都说山西杏花村的酒好,“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可是你跟东北人同样别提什么饮后余香回味悠长,东北人不认这个。
东北人就认一个字“辣”,只要够辣那就是好酒。
所以东北人爱喝的酒那叫烧刀子,要是更直白些的那就叫闷倒驴。
东北人认为好酒是这样的。
酒一入嗓子眼,那是一趟火线向下而行,那酒水到了哪就燃烧到哪里!
都说山西的陈醋好。
可是你跟东北人讲醋好,你也别说什么韵味绵长回味无穷,东北人不认这个。
东北人吃醋就认一个字“酸”,够酸那就叫好醋。
而现在在这个抗日的秘营里就出现了类似的一种情况,周让这个小醋坛子翻了!
雷鸣一见周让那自然是喜上心头的,可是他再看周让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知道坏了,周让生气了!
雷鸣也没有见过周让生气啥样呢,他还在说“你听我解释呢!”
可是周让直接就来了一句“这还解释个屁!”
所谓“能动手不吵吵”这个道理,作为东北人的雷鸣是这么做的,但可不是他说出来的。
这话可是人家周让率先在雷鸣小队提出来的。
所以周让已是如风似火的就冲上来了!
那情形就象一头护犊了的小母豹子!
她看着石琼花那就来气,小样儿,你敢摸我家小六子的又又(肉肉)!
在周让的理解里,那流氓在大街上故意摸人家女孩子的手不叫摸手那叫摸肉。
那这个脸蛋和自己不相上下,可是胸前却比自己有料的女孩子都摸自家小六子后背了,那不就是摸我家小六子的又了吗?
所以,雷可忍周不可忍!
所以,叔可忍,婶不可以忍!
周让如风似火的赶了上来,石琼花都被弄愣了。
石琼花可没有打架的经验,但周让那可是打架都成精了的。
石琼花还不知所措呢,周让可就到她面前了。
人家周让可不打她的脸。
周让却是知道反日联军那和南满游击队那都是在一面旗帜下的,这撕破了脸皮终究是不好看的!
所以周让上前一哈腰双手一伸就搂住石琼花的膝弯。
她竟然把石琼花给抱起来真接就扛到自己比石琼花那还纤细单薄的肩膀上了!
“你、你要嘎哈?”石琼花也蒙了,她打过仗但她可没打过架,她就是打过仗也没有和日伪军肉搏过。
“你要嘎哈?”雷鸣这时候也觉出不妙来了。
“你要嘎哈?”这是围观的人同样喊出来了。
人家那些女兵和石琼花那可是一伙的,一看周让这是要打架啊!
可是,一个女兵可以很轻松的抱动另外一个女兵吗?
另外这也不象打架啊!
这如果周让不是女子的话,怎么看倒都象是胡子下山抢亲扛着人家的大姑娘就跑泥?
石琼花那就是再瘦那也是有九十多斤的,可周让抱起来怎么就那么轻松?
可是正所谓嘎哈不嘎哈,主意自己拿,周让哪管这个?
所有打架成精的人你看他动手的时候看似热血,其实下步动作如何却都是算计好了的。
于是,来不及阻挡的人们就见周让在石琼花的惊呼中一使劲一转身一撒手。
然后再见那如花似玉的石琼花一屁股就坐进了那个装水的木桶里!
那桶是大木桶,可不是人拎着的小木桶,这个马架子本身就是秘营的炊事班,这桶里的水原本是做饭用的。
于是就听“啪嚓”一声,石琼花那一屁股就激得大桶之中水花四溅,好在她的后脖梗子挡在了那桶沿上她的膝弯也挂在了桶沿上。
整个情形就好象她自己一屁股坐到了那大水桶中一样。
此时的石琼花那花容失色看着是那么的可怜,可是她这个动作看着是那么的搞笑那么的滑稽又那么的俏皮!
只是这时众人就听“吱嘎嘎”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做桶壁的木板就裂开了那水便从裂缝里喷出来了。
然后就听“吱嘎”“刮唧”“哗啦”的声音依次响了起来。
木桶被石琼花一屁股给坐散花了,她一屁坐桶底上后又躺了下去,大半桶的水直接就全涌到周围的地上了!
一时之间,现场一片沉寂,可随即就跟炸庙了一般。
和石琼花在一起的那些女兵平时都敢扒男兵的裤衩子那哪见自己人吃过这亏?
更何况石琼花那可是反日联军女兵里最美的一朵花啊!
平时那些成家了的大姐那都舍不得说她一句的,这可好,来了一个暴力小妞就把咱们最美的一朵花骨朵给摧残了!
那些女兵直接就奔周让来了,这就是要开打的节奏啊!
可这事男兵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武更他们在半路上自然已经是和周让交流过了。
原来人家这个贼漂亮的女兵才是雷鸣小队正宗的二当家的啊!
而且人家周让可是说了,她倒没说自己是雷鸣媳妇,可是人家却张嘴闭嘴“俺们家小六子”。
这人家周让和雷鸣是什么关系他们还猜不出来吗?
他们小队可是听雷鸣说了,人家在牡丹江那是有对象的。
要这么说,眼前这个贼漂亮的女兵是队长雷鸣的对象,那也就是媳呸儿了。
人家媳呸儿到咱们这儿来了,可咱们这的女兵的了巴嗖的欠巴登的非给雷鸣擦背搓澡,那我要是雷鸣媳呸儿那我也不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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