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许安阳的心便咯噔了一下,看到那张如撒旦般的俊脸,他的冷汗直冒结结巴巴道:“爷爷,我真不是故意出来piao的,人在异国他乡难免容易孤独寂寞冷。老实说我真的只是在一念之间误入的歧途,幸好您及时出现拉我回头,胆子一直不大,您都知道啊!再说我也不敢在您面前犯浑啊!”
该死的,他都跑到国外来了,霍于寒的人竟然还能找得到他!
这回他一定要扛住,绝对打死也不能承认许沫然的事和他有关系。
如果让霍于寒知道了,他许安阳分分钟会被他弄残!一个范银空就能轻而易举要了他老命,如果是霍于寒亲自出马,他许安阳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得到明天的太阳。
但按理来说,许沫然不可能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霍于寒的才对。
毕竟那些事有损她的名誉,说了她和霍于寒的关系很有可能会决裂,所以他坚信她不可能会说。
如果他们真的知道那事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那早应该来收拾他了,又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这其中很有可能是误会!
“不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能犯浑了是吗?”范银空走到床边,他眼神无比冷漠而后一把把床上的被子拉起扔到地上,瞬间许安阳则捂着下半身跳下了床慌乱地捡起地上的短裤套上。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看光光,他的小心脏仿佛比那天晚上做了坏事之后还要跳得快。
“不是,我真没那个胆子!”许安阳穿好裤子后又从地上捡起衣服和长裤,他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得仿佛能装下一吨水。
范银空轻移几步就轻而易举把许安阳的衣服夺走了,他气势凛然地走到窗户边上随手一抛,漠然置之道:“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
?
许安阳想发怒又不敢怒,眸子定在了窗户边上久久回不来,但他也是实在不明范银空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没了外衣的许安阳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问道:“爷爷,不穿衣服咱没法好好谈话呀!”
衣服都要扔,他很难想象他会不会连他也一起扔窗户外面去?可千万千万不要叫他出去裸奔!
“刚刚你和那金发美女不也没穿衣服吗?我见你们谈得很开心啊。”范银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而后又放了个言语烟雾弹:“反正等会也是要脱的,不穿也罢。”
话落后,他打开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短信的内容很简短仅三个字“上来吧”。
也不知道他此时在叫谁上来。
“我刚刚那是......”话说到一半,许安阳便词穷了,待反应过来范银空后面说的那句话后,他浑身都僵了,鸡皮疙瘩也是掉了一地。
脱?
脱什么?衣服?
许安阳的脑袋瓜猛然一转后,他立刻马上抱着自己裸露的胸膛一步步往后退,那副模样仿佛像个要被人强了的小媳妇样子。说话的声音亦是微不可闻的轻颤:“爷爷,您误会了......我是直男,我......我对男人不敢兴趣的......”
“技术方面你不用担心,只需乖乖享受就好。”范银空差点破功笑出声来,这傻二愣该不会以为他要对他那啥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