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事?
林彤也是想了好久,要没有下午的事,她不会多嘴,可刚才那个娇娇的行为简直太恶劣了,她觉得警察可能会找到军子,毕竟要找他媳妇。
可万一呢?
“我今天看到军子,和他对象去民政局办结婚证。”她刚说完就看到小琳爸皱了皱眉。
林彤不像个饶舌的人啊?
林彤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接着道:“下午我在农贸市场,听到她和一帮人,把一个小伙子打的脾破裂,我回来晚了,就是和市场那些人把人送进医院了。我临回来的时候,手术还没结束呢!而且,医院报警了,我也说了我见过的,我想,你和军子是发小,他也没少帮我们,也不知道这事他会不会知道。”
小琳爸的眉头紧锁,他抿了抿唇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事。”
林彤道:“只要你们不嫌我多事就好。”
这种事是最容易得罪人的。
你不说,人家会说你不当他是朋友,知道这种事不告诉他。
你说了,有人会说你不安好心,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道理都没明白。
张永华站在门口,看到自家男人和林彤说说笑笑的,就大声喊道:“林彤,你回来了?没吃饭吧?家里有饭,你过来吃一口吧,省得回家做了。”
林彤没拒绝,她确实也累了,“好啊,那就麻烦了。”
而小琳爸跟媳妇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林彤估计他是去找军子了。
林彤吃了饭,跟大妈和张永华说了会话,就带着徐念回家了。
晚上从军子那回来后,跟媳妇和自家爸妈说了刚才的事。
大妈道:“军子就是瞎作,要不他爸怎么那么生他的气呢!”
小琳爸没吭声。
大妈跟儿子就说起林彤来,“看到了吧,军嫂都是这么不容易,你不在家的时候,永华也是这样!”
张永华知道婆婆在为自己说好话,怕他学军子有外心。
不过她相信自己男人的为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比林彤可强多了,我还有妈和爸帮我,不像她全靠自己一个人。”
话题就到了林彤身上。
张永华有些羡慕的道:“其实我挺佩服她的,一个人带着孩子,还是作家,而我听说,她纯是自学成才,她根本没上过几年学,连小学都没毕业呢!”
小琳爸是头次听说,有些讶异的道:“小学没毕业就能当作家?”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大妈道:“是真的,当作家这事还是小念那孩子说的呢。你没去过她那屋,桌子上好几撂的书,几乎每本上面都有她写的故事。”
大妈这些话很夸张,那些书中一大半都是林彤买来和小念看的,里面可没有她写的文章。
徐念当初拿出来很多,指指点点的说是她妈妈写的,大妈就误以为那每本书里都有她的作品。
小琳爸挑了挑眉,“要这么说,这女人是挺了不起的,其实看她对徐念那孩子的教育和态度就知道了。”他笑道:“怪不得你这个不爱交朋友的都说她好!”
张永华嗔道:“你这是要说我性格特呗!”
小琳爸忙道:“哪有哪有,我媳妇这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哪像那些人,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要不就不着个家。”
张永华脸微微一红,笑着啐了他一口,“就会花言巧语的哄人家。”
大妈当没听见,招呼小琳,“走了,咱们回屋去,让你爸和你妈在这腻呼去吧!”
张永华脸更红了,斜了笑的畅快的男人一眼,“都怪你。”让她一时忘了形。
林彤牵着徐念回了屋,反锁上门,拉上窗帘,这才开了灯。
“儿子,等着妈烧水给你洗澡。”
徐念疯了一天累了,他爬到床上闭上眼,“妈妈我要睡觉。”
要是她早回来了,小念也能早些睡,她有些自责的道:“是妈妈回来晚了。你睡吧,一会妈妈给你擦一擦就行。”
徐念像小猪一样哼哼着睡着了。
林彤习惯性的整理书桌,一抬手想起来,她在编辑部呆够了就离开了,竟然忘了把那一大撂的书拿回来。
她拍了脑袋一下,“这臭记性!”
说完身体就一僵,她买的菜,好像落到医院了。
哎呀,她的肉,她的菜,花了她好几块钱啊,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林彤懊恼的拍着脑袋,心想这算不算用脑过度,未老先衰啊?
去热了药,喝上,看看时间,又把明天要喝的泡上,打算晚上熬出来。
明天她要去医院,她得把垫付的医药费要回来。
那可是她的血汗钱啊!
她要写多少字才能赚那些钱啊!
可能是今天有些累大劲了,熬完药都很晚了,她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闲着没事,拿起笔想写作,可坐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写,这是卡文了吗?
她干脆拄着下巴开始想心事。
思绪不由自主的转到了医院。
也不知道这人手术做完了没有?将来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也不知道军子和娇娇还能结成这个婚吗?
第二天林彤送走徐念,自己把屋子擦了,又洗了几件换下来的衣服,这才去了医院。
打听到男青年住的病房,她一路找过去,却在病房外看到军子和他的母亲。
“大妈,您来了。”林彤虽说问心无愧,可看到军子的母亲这么大年纪还来医院,心里也不舒服。
大妈只见过她一次,对她印象不深,还是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