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由于国人们研究的问题基本都是宏观的、粗犷的、慢节奏的,所以只重视了“时”的问题。[库]复制本地址浏览后来因为研究快速的、瞬时性的对象需要,补充进了“间”的概念。
于是,时间便涵盖了运动过程的连续状态和瞬时状态,其内涵得到了最后的丰富和完善,“时间”一词也最后定型了。
我到临海市的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半左右,下了飞机,提着并没有多少的行李。这才微微呼了口气。
临海市并不临海,它最近的地方离太平洋也有一千五百公里以。这个三面临山的城市附近有一个大湖,湖面总是波涛汹涌如同海浪一般,因此而得名。城市属于热带。不过最近的世界,温度几乎在每个时区都有混乱的迹象,所以算是热带,晚也颇有凉意。
看了看不远处高悬的温度计,23度。我颇有些无奈的打量了一眼四周。11月有许多从寒带来这里暂居的旅客,他们在机场大厅里毫不顾忌的脱下厚厚的保暖衣,肆无忌惮的从行李拿出春秋季的薄衣套到身。如果全都是身材姣好的美女,自己倒没有什么好郁闷的地方。只是满眼看到的尽是身躯臃肿的欧吉桑和欧巴桑,任谁都会觉得眼睛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吧。
好了,先丢开自己的主观情绪照例自我介绍一番。我是夜不语,一个总是会被诡异事件撞的倒霉良民。这次匆匆赶来临海市,完全是因为黎诺依的电话。
这小妮子最近因为家族的人死光了,父母创建的香水公司也出让了,心情老是有些沮丧。既然手里有一大笔钱闲着,于是我建议她回国找点商机投资。毕竟一天到晚在加拿大的侦探社里跟守护女拌嘴,偷老男人杨俊飞的红酒喝也不是长远之计。再加万年死女人林芷颜的推波助澜,她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说起来,这女孩在德国的学业,似乎连她自己都忘了。
临海市据说不久后将要创建国际旅游圣地的称号,房地产商机很给力。黎诺依便乘着飞机来了这地方。可没想到踏入城市的第一天,居然碰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
她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声音都在发抖。
至于我,本想不管她的。最近自己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老是爱发呆。不久前大草原的那一幕幕老是如针刺般在自己睡觉时、清醒时、洗澡时、甚至阅读时都不断的摧残着自己的神经。【详见《夜不语402》】
可那时候的经历,我无法跟任何人说,也没办法宣泄。痛苦如一潭死水,沉积在心口,那么一直一直的刺激着记忆。我倍受煎熬,甚至觉得皮肤、指甲、脚尖、连头发的末梢都充斥着回忆的痛楚。
忘不了,又能怎样?
唉,经历了那么多事,悲伤过那么多次,只有这一次,如决堤似的无法阻止。
每个人都看出了我有心事。只是侦探社又有谁没有过自己的故事,老男人嬉笑打闹的扮白痴装傻逗我开心;林芷颜更是莫名其妙的强化腐女模样;守护女不善言语只是爱在我发呆时默默的站在我身旁为我倒来红酒或咖啡;而黎诺依,她说着淡定的话,表情也如往常一样,只是偶尔能从眼神深处看出一丝忧郁。
每个人都在为我担心,没有人问我为什么而痛苦。说实话,内心深处,我还是颇为感激的。
好啦,这些其实都无关紧要。本来黎诺依遇到的事也是无关痛痒,自己更想呆在没人的地方舔伤口。可侦探社里的其他人貌似很不爽,老女人找着花样换着借口灌了我很多酒,我也失去了节制,连从来都冷静的头脑也觉得是一种负累。
想醉。
于是我真的醉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坐在颠簸的飞机。腿放着一张纸条,右手还握着机票。看了看终点,居然正是临海市。
纸条老男人和死女人用欠揍的字体写着这么一段话‘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很傲慢讨打。去跟黎诺依散散心,做些该做和不该做的事情。别担心大姐头,我俩搞定她。’
难怪守护女没跟在身旁,原来被这两个不良年人给诱骗了。
散心是吗?
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到了黄昏时段,西垂的太阳在平流层染红了一大片云彩。平静的云像是静止不动的波澜,绝美非凡。
或许真的应该调整心绪了。每天喝酒,然后沉默不语确实会给所有人增添麻烦。可有些事情,算是调整,又真的能调整到遗忘吗?
我缓缓的摇头苦笑,然后从前方抽出报纸阅读希望分散注意力。从加拿大到临海市要乘坐13个小时的飞机,自己醉酒睡了8个小时,还有六个多小时才能到达。这段时间是非常难熬的,特别是在无所事事而又心烦意乱下。
飞机的报纸通常都有两份,一份是起点城市的新闻报,一份是到达地的日报。我拿起的这份是《临海日报》,边用头版写着一个标题,我的目光很快被这标题给吸引了。
‘昨日早晨10点23分,一女子在临海步行街突然猝死。’
‘11日午10时许,一名20多岁的女子在班途突然倒在临海广场步行街不省人事,经120抢救后,还是无力回天。据悉,女子死亡的原因可能是心肌梗塞发作导致。
据事发现场一家美发店员工回忆,早10点多他们看到一名20多岁的女子脸色惨白,用手按压住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模样。她走路跌跌撞撞,身还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味道。看穿着应该是附近写字楼的白领。这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