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看看那个东老板,是不是真想将那玩意儿挖出来。请看最全真是那东西,我拼了老命也要阻止。”爷爷全身都在发抖,猴子甚至从他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恐惧。
“那里边究竟有什么”张鸣问。
“说不清。但绝对不是好东西。”
“会害人”猴子又问。
“挖了那东西出来,害人还算轻的。”爷爷叹着气:“我如果没上来,你就带着你爹一家子全离开,越远越好,这辈子都千万别回来。”
说完就滑了下去。
“爹,我们真不下去”猴子看着身后的老爹。
爹摇摇头:“听你爷的话。”
“切,你这辈子都在听爷爷的,一点想法都没。真窝囊”张鸣眨巴着眼,趁着爹没注意,一把抓住绳子就往下爬。他爹气的直跳脚,不断地大骂他混蛋不孝不听话,最后也只有无奈的跟着进了洞中。
猴子滑的手都麻木了,双脚才结实的踩在地上。他用矿工灯环顾着四周,这地方像是个天然的洞穴,非常庞大,一眼望不到边。许多人下洞后都向着右手边走去,他也随了大流。
第一个进洞的矿工尸体平躺在不远处,被人用几张破布盖住了脸。张鸣蹲下身看了看,不由得打了个抖。老矿再安全,一年到头因意外死几个人还是很正常。他也算见惯了死亡。可是这个人死的绝不寻常。他全身没有任何伤痕,只有临死前的表情惊恐欲绝,仿佛看到了什么神经难以承受的恐怖东西。
猴子向后瞅了瞅,发现老爹追来的身影,于是他加快脚步追上人群。越往前走,人工修筑的痕迹越多。偌大的洞穴地面明显被人弄平,还修了许许多多古怪的建筑。有些东西他认识,像是高耸的佛塔,而有些,却充满了不属于四川本地的异域色彩。
这令他更奇怪了,虽然张鸣没见识,可毕竟一有空闲就守着村里唯一的那台电视,算是比平常矿工知道的多些。越是往前走,越是有股危险的感觉,让猴子心里直打鼓。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所有人都聚在前方不远处不再走动后,猴子也发现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了。没有人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就仿佛魂魄都被吸走似的,一动也不动。东老板和黑衣老者也是石化了一般,站在所有人的最前方。他们脸上的惊喜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无穷的惊恐。
洞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点上,猴子顺着那些视线一点一点的挪过去。终于,他看到了每个人都看到的东西。那是一尊一人高的石菩萨,材质普通。但奇怪的是经过千多年的密封,却没有任何腐蚀的迹象。要知道春城地区湿气普遍重,特别是深山密封的环境,很容易形成瘴气。那种瘴气腐蚀性很强,任你是石头还是铁器都会掉几层皮。
可那石头雕刻的菩萨就那么正襟危坐般耸立着,带着丝丝夺人心魄的诡异。猴子脑袋有些发木,不会古人花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在山脉百多米的深处打洞,又用厚达数米的铁汁封住洞口,炼造那根人腰粗的不知用途的铁链,为的就是保存这尊看起来就很不值钱的石菩萨吧
猴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里边会埋藏惊天的秘密或者帝王的王陵,有着无数珍贵的宝藏。果然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他的目光顺着石菩萨的脚往上爬,当他看到石菩萨的脸时,整个人都呆住了。那张脸很难形容,眉目间透着股股邪异,特别是那张嘴,不知用什么颜料涂抹成了红色,鲜红的嘴唇仿佛喝了血似的。猴子觉得石菩萨的嘴带有莫大的神秘吸引力,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无法移开视线。
他感到头昏脑胀,就连灵魂似乎都要被抽离身体了。就在这时,有个人用力地将他的脸推开。猴子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爷爷。爷爷全身都被冷汗打湿,惊骇的脸孔只剩下绝望。他用力地推开他,撕心裂肺的的吼道:“快逃,血菩萨出世了”
血菩萨,什么是血菩萨就是眼前这尊可怕地石菩萨吗猴子下意识的想要离开,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没有人能逃掉。
在有人进洞的那一刻,死亡的封印早已打开。犹如潘多拉盒子似的,所有人早已失去了逃生的机会
95年6月十五日,春城开始莫名其妙的流传起许多个版本的闹僵尸传闻。真真假假难以辨认。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当地报纸上刊登的一则花边新闻:青城山脉一处叫石菩萨的小山村,由于突发矿难,村里所有人,包括男女孺小全都在一夜间死于矿坑中,无一生还。
人生有的时候很混账,无论随波逐流也好,还是超然物外也罢。有些事情,该找上你的时候,你永远也没办法逃掉。我叫夜不语,也是诸位手里捧着的书的作者。每次自己遇到的或怪异、或离奇、或恐怖的事件,我都一字不差的记录在了书中。对自己乱七八糟的人生,自己也充满了深深地无奈。但无论如何,本人的经历却绝对称得上丰富。
这个世界总有许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从民俗学上讲,龙与蛟究竟存不存在;蠃鱼、穷奇、狰和肥遗等神话生物会不会还活在某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山海经上描述过的神话与巫术是不是真的有过历史上无数引起灾难和兵祸的奇怪物件究竟是什么,它们会不会遗存到了当代
这些,早已经不可考究了。
最近,因为某件事情,我的研究重点再次回到了关于95年春城的僵尸事件中。在前言里就曾经提到过,当时我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