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瑜进来之后就把张天毅扔在一旁了,美其名曰给数月以来精神压力很大的张天毅一个放松的机会,但怎么放松她没说。
张天毅拿着酒杯,有点茫然。这种晚宴他还真没参加过,倒是忽然想起林素衣来。她那时候应该就在这样的一个晚宴上,被钱王孙纠缠,泼了他一脸红酒吧?想起钱王孙,张天毅叹了口气。
他端着红酒往旁边躲了一下,对面一个穿着性感黑色丝袜的女孩似乎喝的有点多,走路踉踉跄跄的。女孩似乎有点急,还没等张天毅让开路就撞了上来。
“啊!”女孩双手抓着张天毅的手臂,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
“你没事吧?”张天毅有些囧,他不太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只是这么多人,被一个女孩抓着手臂让他有点害羞,没错,害羞。
“我的脚崴了。”女孩眉宇之间愈痛苦,不知不觉之间贴着张天毅的身体也愈亲密。她的嘴角露出窃喜,这种场合她不是第一次来,也注定不会是最后一次。
“那我扶你到旁边坐一下吧,那边有椅子。”张天毅也算是有力气,单臂挑着女孩不算重的身体,想把她扶过去。
“我在楼上住,你把我送到房间中吧?”女孩趁机贴着张天毅的耳边说道,她观察了很长时间,他们是两男一女一起进来,但是从姿态上就能看出来,这位才是说了算的人。
虽然从他身上判断不出什么,但是无论是那个女人还是另一个男人都非同一般。且不说一身名媛气质的冷瑜,就说另一个面容冷酷的男人,明显是一个高手。她知道现在的老板都不会请满脸横肉的壮汉做保镖,太招摇。像这种身材看上去瘦削,但实际极为强壮的才是抢手货。外加现在的富豪,都越来越低调了嘛。
“啊!”
张天毅只是不太适应这里,又不是傻子。女孩做出这般姿态,他要是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可真就是没脑子了。女孩再次贴近他说道:“我是南大的研究生。”
一股淡淡的气息喷子耳垂上,不由得男人呼吸不变的粗重起来。
尤其是高校校花,这种身份从来都是诱惑男人最好用的催化剂之一。尤其是校花穿上性感黑丝,绝对是挑战男人的忍耐。可惜男人都是偷腥的猫,她就没见过哪一个能真的忍得住。尤其是在这种不开监控的晚宴上,春宵一度谁又知道会生什么事情。她出卖身体,收获金钱,其实也算是等价的交易。
生意,不就是这么回事嘛。
“他送不了你,趁这个时间,你还是去找一下别人吧。”吴静端着红酒到了女孩的身旁,一双眸子很严肃。吴半仙的女儿,平时再和和气气,厉害起来也足够吓住一般人。尤其像女孩这种只是出门赚点钱的主儿,于是这个性感黑丝校花崴了的脚马上就好了,站起来扭头就走。
“别介意,我这是帮你。林素衣可是为了你泼了钱王孙一脸的酒水,你要是带着女孩去了房间,啧啧。”吴静举着酒杯,浅浅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天毅眨了眨眼睛,刚才的女孩顶多为了钱,眼前这一位为了什么可就不一定了。什么样的人图谋什么样的东西,身份地位越高的存在,图谋自然也就越大。她提起林素衣,示意自己知道钱王孙的事情。只能说明她的层次同样不低。当然,这些张天毅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眼前这个女孩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前来。就像先前所说,他知道南京不知道多少人现在恨他恨得入骨,说不定哪一位忍不住就会跳出来给他挖个坑,不得不小心谨慎。
一个农民的孩子,即便有了一些资本也依旧不敢拥有自信。因为他很清楚,一次失败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他小心谨慎,为了让自己站的更稳,就只能更加拼命的吸取这个狗-娘养的社会的养分。
但无论怎么说,他没必要上去就唱黑脸。于是这一男一女一人端着一杯红酒朝着窗边走去,晚宴上早就三两人一小伙聚在一起。也有很多郎有情妾有意的勾勾搭搭上了楼,至于房间里面生的事情,懂的人会聚一起嘿嘿一笑。
能进入晚宴的人,以老板身份的都是身价不菲或者具有能量,以女伴身份的最少容颜身段没得挑。张天毅站在窗边,就觉得眼前的一切极为不真实,前几年这些他还只能在电视荧屏中看到,现在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对往事执着的张天毅不由自主的想到在这种场合中会如鱼得水的任萱,其实这个身材火辣异于常人的女人还是适合扔在这种环境中。
他又看了一眼身边忽然出现的自称吴静的女子,心中盘算她有什么目的。最少两人到现在没有聊到一句真正有用的话语,全是插科打诨的废话。
另一边,站在角落中的林素衣依旧避免不了从小到大早就习惯的追求者。她人一等的气质足以成为招蜂引蝶的资本,一个父辈身价不菲的青年看到她的时候便是眼前一亮,以一个自以为很得体的方式走了过去。
这种神秘的诱惑正对他的口味。
“这位美丽的小姐,可有幸邀请你共舞一曲?”
他很绅士的伸出手,朝着林素衣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这一式他经过千锤百炼,自认为即便是真正的三代贵族也挑不出一点毛病。何况他的出身本就不低,改革开放时候,他的爷爷作为第一批政转商的有识之士,他们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第一批万元户,后来他的父辈虽然没有这等本事,可继承商业的父亲好歹也是数千万的资产。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