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就在赵富贵这边还在挑选救生员的时候,隔壁的大湾村却发生了几件怪事,村里大牲口最近竟然接连失踪,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丢的。
“老张家昨天晚上丢了两头大母猪,一点动静都没有。两头大母猪,还有一条老猎狗都不见了!”大湾村丢牲口的农户已经增加到了七八家,天一黑,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坐在村口纳凉,议论纷纷。、
村口几个摆水果的摊子也被收了起来,已经很少了,几个在大湾村摆台的村民已经骗不到几个游客。可是一天骗一个游客也比种庄稼强的多,所以现在依然有人在大湾村出售假冒的开心水果。
这事赵富贵干涉了好几次,可前脚他来水果摊就消失了,等他一走后脚水果摊就又摆了出来,赵富贵总不能一直待在大湾村,对这种情况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老张家那条猎狗养了七八年,警醒的很啊,别人喂的东西,就是一碗肉都不吃。没点动静就能把它弄走,那可不容易。咱们村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专门偷牲口的小偷了吧?”另一个老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啊,最近几天咱们村养的狗可都反常的很,一到晚上就缩进角落,不出来也不叫不知道是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大湾村的赵富贵啊,咱们村除了得罪他,最近也没得罪别人!”一个中年妇女摇着缺了脚的蒲扇,忽然说道。
“赵富贵人家现在可是大老板了,会偷你几个牲口?肯定不是他!”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他安排人干的。咱们村天天卖假水果,他肯定恨咱们!”大湾村村口的村民们议论纷纷,到处猜测可都没个准主意。
这事儿大湾村报了警,镇派出所来调查了两趟也没个结果,没脚印也没下药的痕迹,派出所的民警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就在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半桩子的少年忽然从田埂地里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一脸恐惧的边跑边惊恐的大声尖叫。r1
“是老牛倌儿家的黑蛋子,咋的了把娃吓这么狠!”村口的村民们看到他连忙都站了起来,有认出这个半桩子的少年的人喊道。
“黑蛋,你咋了?你爷爷呢?”一个中年妇女一把将黑蛋抓住,连忙问道。
黑蛋被吓的脸色煞白,眼神涣散,在中年妇女的怀里拼命挣扎,惊恐的大声尖叫,根本不能回答问题。
“娃被吓到了,肯定出事了,老牛倌儿肯定出事了,老酒馆在后山那边放牛,快到村里叫人去看看!”有村里的老人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喊道,村口一片混乱,有人连忙就向村里跑,到村里去喊人。
“出事了,出事了,老牛倌儿出事了,在后山,在后山!”
大湾村夜晚的宁静被打破,全村都被惊动了,村长拎着一群后生拿着铁锹和棍子,有的还拉着狗匆匆跑了出来。
“跟我走,都拿手电,去后山看看,女人把孩子看好了,别让人趁乱抱走了,走!”大湾村的村长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十七八个二三十岁的青年立刻打着手电跟着他一起走了。
大湾村的后山也属于大青山,不过这片山林比小湾村的大青山前山还要原始荒凉,别说是山上没人去,就连山脚下的荒地都没人开垦。这地方距离村子远,太荒凉,早年偶尔还有人畜失踪,所以连开荒的农户都没有。
大湾村的村长带着十七八个人打着手电沿着荒地上的草丛往后山走去,村里的人声慢慢消失,周围变的死气沉沉,大家忽然都变的紧张起来。
“老牛倌儿每天放牛天不亮肯定回村,今天怎么了,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这鬼地方一到晚上怎么就这么渗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紧张的用手电在周围照来照去,似乎怕黑暗中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来。
“以前听我爷爷讲,咱们村后山是个万人坑,死的人可多了,这么多年都没人敢到这边种地!”另一个人说道,这话一说周围的几个人立刻紧张起来。
“闭嘴!”村长厉喝一声,随后又说道“人别分的太散,注意周围。老牛倌儿平常就在这附近放牛,快点找到他咱们就回村!”
村长一喊,十几个人顿时就不敢吱声了,可这鬼地方到处是杂草荒树,手电照不出多远就看不清了,反而是一阵风吹过,到处影影绰绰的像是藏着东西。十几个人不敢说话,可又不敢分的太散,只能用手电乱照找人。
“在那,牛在那!”一个村民用手电照到一棵树下面,那地方手电一照映出一片阴影,看起来就像是卧着一头牛。
“快过去!”村长连忙大喊一声,带着村民就向那边跑过去。可是等跑的近了,前面的村民猛的停步。
“啊!”前面的村民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猛的丢掉手电,转身就往村子的方向跑。村长跑过去,用手电一照,顿时吓的脸色惨白,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电筒的灯光下,那头窝在杂树下的牛哪里是什么牛,根本就是一头牛被吃剩下的骨头架子,白森森的骨头上还带着血丝。
村长大着胆子用手电往旁边一照,牛骨架的旁边竟然出现了一个颗只剩下白骨的人头,村长再也坚持不住,跟着惊恐的尖叫一声,扭头就往村子的方向跑。
半个小时之后,青田镇的警察先到了,几个警察看了现场,转身就大声呕吐起来,这种案子他们根本解决不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市局刑警队的刑警全都到了,十几个刑警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