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扶风和胖猪在盯梢的时候,聂小妖与蓝竹却来到了警局门外。
聂小妖打电话给莫菲,让她出来。
“小聂,你怎么不进去玩呀?”莫菲问道。
聂小妖回道:“菲菲姐,现在我们基本上能确定,那个面具人就是局里的人。”
“是吗?”莫菲惊声问道:“是我们内部的人?能确定吗?”
聂小妖回道:“现在也只是推测,但是可能性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莫菲听了,回头看看县局的办公大楼,和挂在外墙上的鲜艳的国徽,然后对聂小妖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聂小妖说道:“我已经在面具人身上洒上了千里蒾香粉,在一年之内都会沾在他的身上。你只要将这个手链戴在腕上,在与局里人交往时,一米之内,它都会闪出淡绿色的光。你就可以确定是谁了。”
莫菲接过这个手链,其实就是红色丝线上挂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玻璃瓶,玻璃瓶内是一些似砂子的五颜六色的碎屑。她想起了给小孩子戴的辟邪的手绳。
“这是蒾香灵砂,我施符咒在这些灵沙之上,当遇到千里蒾香时,就会发出光芒。你就能判断出谁是面具人了。”聂小妖看到莫菲疑惑的表情,连忙解释道。
莫菲点了点头,蓝竹上来帮她把手链系在左手腕上。
聂小妖嘱咐道:“现在危险就在身边,切记万事小心!”
蓝竹也嘱咐道:“要表现的从容,切不可打草惊蛇,注意安全!”
莫菲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在县局大楼的某个窗户上,有一个人正在看着这一幕。虽然听不到她们说话的声音,却还是心生疑窦。
“有点意思!看来要好好玩玩!”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正是面具人——蠃猎人的声音,当然,前世就是那个神将先锋墨魁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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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天气晴朗,天黑月明。
深秋的夜,有些冷。
苗圃已经被查封了,但是此刻苗圃中正站着一个人影。
身穿黑色的带帽披风,把他从头到脚遮护得严严实实。
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在重重帽影下的白色的面具。那面具平静,忧郁,显得极为神秘、可怖。
他蹲下身来,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在花盆中捏起一捻盆土。
“可恶!”他轻轻骂道。
这些空出来的花盆明显刚刚种过花草,现在却变得空空如也,就连株根在盆土中留下的坑洞也完好存在,却整株整株的花草都不见,只见少量灰烬。他已经猜道这些花草已经变异成妖灵,被用仙火烧掉后整株化虚,这样才能留下完好的株根销毁前在土中留下的根洞。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处花架下有“吃吃”的声响。
他运足罡力,一挥手,将那一片花架连同花盆全部移开,露出一盆会动的盆栽。
那盆盆栽好像正在努力地从往自己身上扒土,还将土淋在自己身上,就像洗沙土浴一般。刚才应该是它快乐地歌唱。当它看到自己突然暴露出来,惊吓得用蕨化的卷曲的叶子抱住身子,就仿佛发现被偷窥的澡客一般。并惊恐地向四周察看。
看它植株的形状,估计在妖变前应该是一株芦荟。
只是,这芦荟被妖化后,也长出了一根细长茎挑长着大嘴尖牙孢体的头孢。
估计它是被花架压住了,在胖猪清理花妖时成了漏网之鱼。
“你是什么东西?”面具人满面好奇地盯着它看,变换着角度地看。
那株芦荟妖惊恐地用头孢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或不明白。
它蜷曲的叶肢抱得更紧。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打紧,但你一定要知道是谁把你变成了这样!”面具人用沙哑的声音厉声训道。
芦荟妖吓得一开始摇头,当想明白危险时,立即开始狂点头。张着巨嘴“呀呀”地说了什么,叶肢还神经质般比划了几下。
这是人类根本听不懂的语言。也不知道面具人听懂了没有。
突然,他站了起来,对着天空大声叫道:“还我的权杖——”
然后,他起身,端起那株瑟瑟发抖的芦荟妖,转身向门外走去。
“如果找不到权杖,你就要陪葬!”
在人家案板上的芦荟妖,吓得在夜风里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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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局,莫菲跑到行政办公室与女秘闲聊。
她的目的是接手早上派发报纸的事。平时她不是这么积极,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所以她先是以聊天的形式切入,然后在离开时以顺捎的方式领到派发报纸的活。
在她抱起报纸准备出门时,文秘小庄满面愁容地说道:“最近山城真是闹腾,仿佛妖魔乱舞的节奏。连晚上逛街都不敢了。”
莫菲一边出门,一边说道:“不用怕,有我们在呢。”
小庄以为她说的是指警局,所以轻蔑地一笑,说道:“我们手里的枪炮,哪对付得了妖魔呢?”
莫菲眨了一下眼睛,说道:“肯定会赢的,不然这满天下都是人类的天下,根本就没有妖魔的容身之地呢?”
小庄听了,还是不信,说道:“现在它们仿佛回来了。”
莫菲边走边回道:“放心,哪来的就会让它们滚回哪去!”
局长办公室就在行政办公室旁边,此时赵局已经早早的来到了班上,所以莫菲一边把报纸放在办公桌的角上,一边帮他倒了一杯水,并递到他的手上。
赵局长很感谢。双手接过。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