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国不过在看大越国的态度,现在大越国出兵镇压月漓国,他们也就不敢在边境骚扰百姓。瓦剌乃是弹丸之国,不足为惧,重要的就是大越国跟月漓国之间的战争。若是两败俱伤,或者一方失败,就会给其他国家有可乘之机。
“皇兄,你这都哪跟哪呀,行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就直接跟你说吧。我觉得秦姑姑跟父皇的关系不一般!”周清幽眼尖周清亦生气的板着脸,硬的跟铁坨一般,不带一丝笑容,她实在受不了。周清亦闻言,迟疑道:“你胡说什么,秦姑姑是母后身边的老人,父皇对母后的感情你又不是不清楚。
他不过就是经常去母后的寝宫,你想到哪去了?”秦素为人谦虚有礼,对他跟周清幽很关心,若是知晓周清幽在背后这么想她,不知道该有多伤心。秦素早年入宫,至今没有出宫,大半辈子都没有嫁人,怎么可能到如今存了这种心思。周清亦的直觉就是不相信,所以说出来的话就带着些不耐烦。
周清幽气恼的哼了声,道:“皇兄,你知道什么?我可是天天在宫里,还能看错不成?”“我不是说你看错,只是感觉不可能罢了。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周清亦眼见周清幽生气了,赶忙低声问道。
“哼,这还用证据,我看父皇看秦姑姑的眼神就不对。你若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母后的寝宫,父皇必定在那!”周清幽说的如此笃定,让周清亦不由的开始对秦素和皇帝之间的关系怀疑起来。人一旦带着怀疑的眼光,那就不妙了。
出了皇宫的周清亦心事重重的回府,出人意料的他居然没有去尹侧妃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书房,把下人都赶出来,一个人坐在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真的不怪他,实在是他对于秦素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很是气恼,还真的让周清幽说对了。他们兄妹俩去潘皇后的寝宫,装作去给怀念她。
趁机打量了皇帝看秦素的目光,果然不一般,带着些许愧疚,夹杂了爱恋,周清亦比周清幽看的通透些,还有男人对女人的yù_wàng。他越想越是不甘心,替潘皇后不值,她才过世多久,皇帝就在她的寝宫跟伺候她多年的秦素勾搭在一起。
又或者在潘皇后还在世的时候,皇帝就已经跟秦素好上了,皇帝假借去潘皇后寝宫之际,偷偷跟秦素约会。潘皇后这么多年来,一直很强势,皇帝对她言听计从,根本就不敢让这种事被她知晓。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让周清亦再也忍不住开门出去,要是再这么一人静静的坐下去,他不知道又能想到什么。
还是出去透透气,散散心,把积压在心中的怨气慢慢消散开。林冬娴这几日一直都站在窗口去,瞧着有没有顾一清的踪影。连着两次,顾一清都是孤身一人,他们兄妹俩应该在一起。况且顾明瑞都升官了,他们就更没有理由再留在京城,早就应该离开,回到父母的身边。
林冬娴有种不好的预感,顾一慧莫不是出什么事了。现在她只能守株待兔的守在客栈,怀着身孕,让她变得小心翼翼,不敢胡乱的想法子,万一动了胎气,伤着腹中的孩子,那就悔之晚矣。连着两日过去,林冬娴渐渐的失望起来,怎么还没有顾一清的人影。
她在客栈受了两天,腰酸背痛,不能躺在床上,生怕错过了顾一清。林冬娴叹口气,拎起拳头捶捶肩膀,酸疼的厉害。算了,她不要把事情想得这么糟糕,兴许根本就没她想的这么不好。她在杞人忧天,哎,孕妇就是想法错。没办法,谁让她闲的没事,要是能赶路回去就好了。
她也不至于困在客栈里,不能出去。就在一处僻静的院子里,屋里坐着一位老者,只听他道:“信送去月漓国没有?”“回主人,两日前已经快马加鞭的送过去,现在应该送达太师的手中,还请主人放心。”站在他身边的侍卫闻言,立即跪在地上禀告道。
老者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连说了三声:“好,好,好。”他等这一日等许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林冬娴又在同样的地方,八宝斋的门口遇上了顾一清,这次她大声喊道:“抓住他,抓贼啊!”她这一声嚷嚷,让百姓们纷纷对着顾一清扑进去,以他一个人之力,根本就跑不了。
如此一来,他就索性不跑了,站在原定,任凭这些人处置。林冬娴笑着对着百姓们感谢一番,作势要压着他去衙门,才把好心帮忙还有围观看热闹的百姓驱散开了。顾一清哼了一声,“林冬,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明就是个姑娘,却女扮男装,还可恶的欺骗顾一慧的感情。你说,愚弄他妹妹的人,他能对她有好脸色吗?他又不是菩萨,没必要这么心慈手软。林冬娴缓声道:“我知道你对我有些不满,我不跟你计较,我只是想要见见慧儿,有那么难吗?还是慧儿她出事了?”
“你胡说,你说什么,慧儿她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我警告你,不许胡说。”顾一清听到林冬娴的话后,就跟炸了毛一般,立刻反驳道。他的反应不对劲,直觉告诉林冬娴,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林冬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再继续胡说,慧儿肯定出事了。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快告诉我,慧儿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不说,大不了,我就去相府去问林相罢了。要是你觉得我在骗你,你尽管可以试一试?”林冬娴今天一定要把顾一清的嘴巴给撬开,得到顾一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