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子吓得尿裤子了,嚯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青衣男子回过神来,对着他就是一拳打过去,“大哥,你干什么,我刚才可是救了你。要不是我的话,你现在说不定就成了他们的马下之魂了。”还有那一鞭子要是抽在他身上,指不定多疼呢!
他完全都是为了他好,到头来没得到他半句好话还说,还拎起拳头打在他的身上,越想越是气恼,大不了不跟他一起出来打劫了,回去继续种田,比这个安心,还不用受冤枉气。蓝衣男子气鼓鼓的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掉头就飞快的跑走了,蓝衣男子气恼的瞪着他,他刚才实在气的不行,胸中憋着一股怒气,一拳就不知不觉打在蓝衣男子的身上。
要是不发泄出来,憋在心里该有多难受,怎么他难道就不能理解?只是可恶,把小白脸给放走了,什么都没打劫到,反而让蓝衣男子对他产生怨念,可恶,最好不要再让他遇到那个小白脸,要不然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刀对着他砍过去!
顾一慧屏住呼吸,左手紧紧的抓住门框,右手紧紧的捂住砰砰直跳的心脏,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林冬娴加快速度甩起马鞭,可怜的马儿,要辛苦你了,等到了客栈,我一定会让你吃的饱饱的,好好休息休息,眼下就只能麻烦你继续的往前跑了。
林冬娴眼中闪过一丝柔情,马儿似乎能明白她的心思,跑的越发快起来。顾一慧没听到后面有什么动静,小心翼翼的掀开车帘朝身后张望起来,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看来他们成功的把打劫的人给甩掉了。真是太厉害了,在心里不由的对林冬娴又多了几分好感。
其实这一次他们完全是走运了,林冬娴很庆幸,这次遇上他们不熟练的强盗,没有对着他们硬来。太阳渐渐落山了,林冬娴探着脑袋在前面张望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客栈,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她跟顾一慧再继续赶路,就算她们俩扛得住,马儿也受不了,赶了那么久的路,马儿要饱饱的吃上一顿,好好休息,明日才能继续赶路。
可眼下方圆几里什么都看不到,林冬娴的大脑在飞快的转动着,幸亏马车上还有不少干粮,否则她们就要饿死了。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尽快的找到客栈,那就只能接着赶路。林冬娴问过顾一慧,她的身体是否吃得消,能不能继续赶路?顾一慧二话没说就笑道:“林公子,我没事,你就继续赶路吧!”
本来她担心林冬娴的身子是否吃得消,可刚才掀开帘子看一圈,这附近什么都没有。要是晚上不继续赶路,怕是会再遇上强盗。如果他们再次追上来,他们或许就没那么容易再脱身了。所以她决定咬咬牙,忍着心中强烈的剧痛,支持他继续往前赶路。
有了顾一慧的全力支持,林冬娴就毫不犹豫的点头,让她回到车厢坐好,她则是跳下马车,轻柔的抚摸马儿的两鬓,把脑袋搭在它的脸上,在它耳边温柔的嘀咕了几句,再跳上马车,继续赶路。林志平的预感的确很准,就在晌午他的目光扫视不远处的街道,目光突然就定住了,猛地抬脚撒腿往那边跑过去。
眼角的余光瞥到有人朝她飞奔而来,吓得她赶忙抬腿就往南跑,林志平在身后追赶她许久,一直不放弃。最后她终于熬不住的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望着身后冲过来的林志平,慢慢闭上眼睛,瘫坐在地上,她没想到会遇到林志平,被他逮住了。
林志平满脸愤怒的瞪着面前的刘婵,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生养他的娘亲赵氏还有二弟林志武都死在她家,要说跟她没关系,林志平绝对不相信。除此之外,为何赵氏和林志武死了,刘婵却安然无恙的站在他面前,她在这附近来回走动,怕是为了见林冬娴。
他不相信林冬娴会原谅刘婵,甚至帮助她,要是这样的话,他就再也不会认林冬娴这个女儿。若刘婵不是个姑娘家,他的拳头早就挥在她的身上,哪还有她喘气的份。刘婵望着面前表情凝重的林志平浑身瑟瑟发抖,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里好像堵塞了一块棉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望着努努嘴唇,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的刘婵,林志平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子,沉声道:“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娘和二弟,我娘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连她也不放过?我知道二弟做了错事,可怎么着也不至于连小命都没了吧!刘婵,你年纪轻轻,为何心肠如何狠毒?”
一连串质问的话语让刘婵再也忍不住抬头反驳道:“林三叔,你是冬娴的爹,我对你很尊敬,但你不能因此这么说我。这一切都怨我吗?难道不是林志武造的孽,他要不糟蹋我的身子,我能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他就算死了,也不能消除我心中的怨恨。”
死对于林志武来说太过于轻巧,她还没打算该怎么报复他,让他的余生都在痛苦不堪中度过。谁曾想到林志武居然趁着夜色再次来到她家,试图对她再次用强,霸占她的身子。当时她被林志武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软磨硬泡的让林志武停下来,她趁机把早就买好的老鼠药放在茶水里端到他跟前,她就算死了,也不要让林志武这种人再次玷污她的身子。
果然没让她失望,林志武很快就快支撑不住的时候,赵氏突然一脚把门踹开了,刘婵惊的不行。只能佯装镇定的坐下来请赵氏消消火,可谁也没料到,赵氏一屁股坐下来就端起她刚放下没多久,放有老鼠药的茶水,她想开口阻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