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包从心阐述他们刚刚发生了什么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起码对于安神父这种擅长话术的人而言,不难。

只不过在听完安神父的叙述之后,包从心却有些纳闷的问:“为什么你们俩不会受到影响呢?”

看着包从心一脸不甘心的接过安神父递还给他的石头,于思奇知道不光是他,就连那些跟他一同被‘定格’住的人一样,他们的内心也是抱着这样类似的想法吧。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在那只眼睛的凝视下,看到了什么,自己又发生了什么?”

安神父面带微笑的看着仍然有些疑惑的众人,问。

“一个非常大的房间,到处都是看不懂的文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恩闵试着回忆了一下,眉头皱得很紧。

“我记得没她那么清楚,只觉得一阵晃眼的亮光...”

核桃跟花生交换了一下彼此的眼神,说。

“我试图反抗过,只可惜这里的威能太强大了,我个人的抵抗对它而言不起作用。”

谢重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能力有所欠缺。

“我和我哥一样,都是先感到了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接着就进入了五感都被剥夺的状态。只能凭借着空间的一点点共振,猜测着自己仍然还活着。”

谢宝珍到底是比她哥会说话,连描述的方式都相当的特别。

“我老人家反应比较迟钝,只见到一些自己理解不了的文字,在那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然后就不能动弹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个人还是建议别去做同样的尝试了。这样的感觉,真的未必比‘死’舒服多少。”

福夕沉思了片刻,才说出了自己的体验。

“确实是种‘生不如死’的体会呢。”

施易哲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

到最后就剩包从心没有给出了总结了,以至于所有人都望着他,期待着他的‘高论’。

“不说点什么吗?”

安神父微笑的问。

“满是文字的房间。硬要说我跟他们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志被困在了其中,它不让我出来,也不想让我进去。

虽然如果再给我一些时间的话,我或许能够摆脱这样的情况。

不过眼下似乎没有那份必要了。

倒是你,神父,你多半是有所发现吧。”

包从心不愧是最懂安神父的人之一,在说出自己的个人体会之余,还能够立刻把话题转移到对方的身上。

“我确实有不少的发现,其中最关键的,当属我们一直都十分关切的那位失踪人士,他的去向我这边算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了。”

安神父和颜悦色的说。

“你从‘真实’之中窥探到了‘真相’吗?”

包从心下意识的问。

“不,我透过过去的影子看到了‘真相’。包处长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安神父收回自己的面部表情,紧盯着包从心,说。

“‘往昔之影’?那不是被禁止使用的召唤仪式吗?你还是那么的目无法纪呢,神父!”

包从心自然是很快就明白神父说的是什么。这不,几乎是立刻摆出了一副‘你怎么能这样’的姿态。

“如果没有这些‘不合规矩’的做法,又怎么能确定狄大人去了哪呢?”

安神父理所当然的看着包从心,后者脸上的表情开始微微有些不太自然。

他索性摆了摆手,说:“算了,快说说那家伙到底都做了些啥吧。念在你找人有功的份上,我暂且豁免掉你刚刚的‘不端正行为’。”

“那家伙不知为何闯入了里世界,并且非常巧合的去了门的另一头,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门背后。”

安神父指了指悬崖所处的方位。在表世界里他们是看不到它的,可神父的说法配合他的手势,还是一度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延伸了过去。

“我记得那地方有个悬崖,悬崖上好像有一扇门。”

花生像是记起了什么,突然开口说道。说完之后,她自己都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

“我还以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原来还是有一点点印象的嘛。”

额外补充了一句的话的花生朝着核桃那边靠了靠,接着她马上意识到这样不太合适,便弯腰去系起了自己的鞋带。

其实她这么的掩饰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神父这边。毕竟他说的话,更具有说服力和参考性。

“不错,悬崖上确实屹立着一扇非常特别的木门。那扇门通往何处我暂且不想去深究,但我可以向诸位保证,狄鸣军绝对是自己打开了门,并且还进到了里面。”

安神父的话一说完,就引来了旁人的质疑。

“这不科学。试问,我们先不去考虑狄大人是怎么不借助外物就能够到达里世界的。光是到处的那些文字所产生的影响,就已经足够让他无法动弹了。

更不用说,他还能够在这种状态下,打开根本不可能打开的门。神父,你不会是在单纯的诱骗我吧?”

包从心否定了神父的这一说法。

“确实,这很难说得通。”

其他几人也跟包从心一样,对安神父的说辞持有怀疑。

“我可以作证,神父说的句句属实。”

于思奇一看这么多人在怀疑神父,便赶忙站出来作证。

遗憾的是,他的观点好像并没有被多少人采纳。甚至就连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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