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布的出现无疑为看上去还算优势的场面带来了很多的变化,最明显的,莫过于护理兰登自己了。原本还在哀嚎的她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俯身跪倒在了卡拉布的脚下,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但是她却强忍着那份苦痛,把脑袋压得很低。
“再次见到你们真是太棒了,特别是你”卡拉布盯着被塔格附身的那人说:“你让我可是一顿好找呀。”
“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塔格恼火地说:“你这个怪胎加变态。”
“说别人坏话之前应该多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卡拉布轻轻地指了塔格一下,后者就像是完全丧失了主权一样,疯狂地抽着自己的嘴巴,每一下响亮的耳光之下都是塔格焦虑的叫喊声‘住手’,但是却无济于事。
“你看,我现在可是拥有‘王戒’的人,不仅仅只是当初那个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生物学家了。”卡拉布举着自己的右手,细细地端详着那枚从于思奇偷走的‘戒指’,神态和少女兰登那个时候一模一样,都像是‘着了魔’。
趁着卡拉布没有任何动作的期间,安神父替监工兰登把被撅断的手臂给治愈好了。完事之后他笑着说:“比预想的要顺利,希望我的那点卑微的技巧没有让你感到失望。”
“我很满意,神父。”监工兰登来回翻转着自己的手臂说:“你的咒文很神奇,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吗?”
“抱歉,这是个秘密,我答应过别人不说出去的。”安神父巧妙地避开了少女的提问。
尽管这个回答让人有些沮丧,但是看在神父刚刚治疗过她的份上,监工兰登决定不去深究了。
就这样,双方都没有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帕瓦笛悄悄地来到塔格身边,制住了已经快把自己脸给抽肿了的塔格。而看到监工兰登居然被治愈的护理兰登更是急切地呼喊着:“主人我的手拜托”
到底是帕瓦笛的行为引起了卡拉布的注意,还是说她真的有听见手下的呼唤,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将注意力从戒指旁挪开的卡拉布几乎是毫无预兆地对在场的所有人发起了进攻。这一次突然的袭击让于思奇率先被一股不大不小的旋风吹上了天,无法动弹。其实不光是他,其他人的境况也不是特别的好受。安神父在几股旋风的追逐下绕场狂奔,帕瓦笛则直接以自身的火焰与之进行对抗。风暴和塔格一边和少女兰登联手对那几股旋风进行着周旋,一边变换着自己的身位。
值得一提的是,护理兰登也紧随着他被吹上了天。当于思奇还在纳闷自己为什么是唯一一个被吹上天的‘受害者’时,旁边出现的那位短裙少女让他自身的感觉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点。不过接下来他就后悔有这种邻居作伴了。
不断对他进行着咒骂攻势的护理兰登在于思奇忍无可忍地咆哮中选择了闭嘴,而在此之前她起码问候了所有和于思奇相关的亲朋好友。
因为护理兰登终于安静下来的关系,于思奇决定好好地观察一下下面的情况,这能让他把注意力不放在对面的短裙上。正当他把目光朝下往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恰好在此时飘了上来,是塔格。
双方彼此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些什么。
很快,风暴和监工兰登也双双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下面仅存的也就只有帕瓦笛和等等,虽然他没有看到神父有什么上来,但是那种特别的感觉,不会错的。
下意识把脑袋左右晃动了几下,尽管效果不是特别的理想。但是好在他本身也是一直在空中来回起伏着的,所以他似乎隐约好像看到了那么一位不该出现在他们这的家伙。
特别是当他打算确认那人的身份时,神父很识趣地说:“抱歉,让你失望了小于,这家伙的风可真是难躲。”
神父的出现预示着下方就只剩帕瓦笛一人在苦苦支撑了,这样的情况虽然不能说是什么必然的结果,但是多少还是让于思奇有些不大好受的。毕竟,从他正对面的护理兰登那张令人不悦的脸上,他已经读出了‘小人得志’的意图。
似乎是帕瓦笛的抵抗比卡拉布想象中的还要激烈,以至于卡拉布居然主动放弃了继续对他的‘吹风攻势’。
收回飓风的卡拉布面带微笑地说:“你很顽固耶,帕瓦笛老师。虽然我很敬佩你这样的精神,特别是在你的其他同伴都已经落入我手中的时候,你还有如此高昂的斗志。但是你真的要继续消耗自己的灵魂来跟我对抗吗?灵魂可不是寻常的东西,一旦消耗殆尽,恐怕你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世间吧。”
“听到你还能如此地贴心为我考虑,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帕瓦笛面无表情地说:“不过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我只是一个糟老头子,就算是彻底消弭于这世上,也不会有人进行缅怀的。”
“那正好,我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对象来测试下这枚‘王戒’的力量呢!”卡拉布眼神狂热地大笑道:“可别轻易死掉哦,帕瓦笛老师。”
“上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调皮学生’已经被我送上了‘断头台’,但我想你肯定不介意成为他的继任者。”帕瓦笛推出自己的右掌,掌心喷涌而出的火焰所发出的温度,让飘在半空中的于思奇都觉得有些烫人。避开那一阵又一阵从下面升腾上来的热浪,于思奇注意到帕瓦笛已经从自身发出的火焰中拔出了一把幽蓝色的长剑。这把纯粹由火焰构成的武器显然和之前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