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这一手让于思奇是有些防不胜防了,他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这看似柔弱的手臂却拥有着让于思奇没有办法轻易挣脱的力量。

几经尝试之后,于思奇只得把目光重新拉回到场地中央。就在他和少女纠缠的这一小会儿时间里,大鸟的偷袭似乎并没有奏效。

是的,精疲力尽的口风琴最终还是站了起来,来不及闪躲的她只能硬着头皮用自己的身体和直勾勾朝她们飞来的大鸟进行一次**与**之间的碰撞。

‘砰’地一声巨响,大鸟被撞飞了,摔倒在地的大鸟在晃动了几下自己的脑袋之后,才勉强站稳了身形,用力扇动了数次自己的翅膀之后,重新飞上了天。

虽然口风琴的确是解开了这一次非常关键的危机,但是她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半边身体牵拉在自己的胸前意味着她的身体基本已经到达了极限,原本还算端庄的面容已经因为这次的撞击而挤到了一块,特别是下巴,整个都完全脱臼了。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的于思奇伸出自己的食指,企图能够让这枚神奇的戒指有所反应,但是却并丝毫的没有作用。唯一的希望就此落空,按照现在的局势,帕瓦笛和口风琴他们的败局已定,没有翻盘的希望了。心有不甘的他只能恼火地将戒指摘下,扔到了一旁。

‘叮呤’的声响让少女不知不觉地放开了她的手,俯身在地上摸索了几下之后,她小心地拾起那枚戒指说:“你的东西掉了。”

“哦,谢谢。”于思奇弯下腰接过少女递来的戒指时,刚把戒指重新套回自己食指的于思奇带着埋汰的情绪看了看那枚无辜的戒指,无奈地叹了口气。

天空中出现了一些动静。蓝白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随着动静越来越大,连正在激烈交手的帕瓦笛和盔甲战士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信徒们交头接耳的声音让少女感到微微的不悦,她紧皱着眉头,又开始念起了祷告。就连原本有些垂头丧气的于思奇都忍不住和其他人一样,把目光移向了那个黑色的部分。

黑色物体依然在不断地下落着,天空中的大鸟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朝天鸣叫了一声,朝着那个东西飞去。

大鸟似乎企图阻拦那个东西的下落,但是却被其连带着一同下坠。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响,灰尘与碎石在广场中升腾起来。

当烟雾散去时,于思奇这才看清楚那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没有比这个时候看见安神父更能让于思奇安心了,如果有的话那大概就是他一只脚踩在翅膀被折断的大鸟身上吧。

突如其然的情况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回事,当事人安神父倒是十分的坦然,他满不在乎地一脚踢飞那只奄奄一息的大鸟,面色凝重地扫视了周围一圈,在看到于思奇之后,脸上露出了微笑。

于思奇看着迎面朝自己走来的安神父,心中有许多话想要表达,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倒是安神父十分体贴地说:“有什么话,回去和阿珍他们说吧。他们在外面都急疯了,你也真是的。”

“对不起,”于思奇低下头道了个歉。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想吃后悔药了。”安神父虽然没有生气,但是语气中的每一个词汇都透露着他正在生气的意思。

“我如果不是你们回来的太晚,大概我根本就不会来这里吧。”于思奇为自己开脱起来。

“这个借口我给你五分吧,不能再多了。”安神父心不在焉地摸了摸下巴说:“你完全可以直接上床去睡觉的。”

“好吧,我果然还是说不过你。”于思奇摊开手说:“你是怎么过来的?”

“那个烛台可不仅仅只是烛台那么简单,不过闲聊就到此结束吧,得干正事了。”安神父俏皮地朝于思奇眨了眨说:“那边还有个烂摊子等着我去收拾呢。”

也许是安神父的到来让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也许是他那个独具一格的亮相方式让周围在场的人都傻了眼,又或许是帕瓦笛抓住了这个机会偷偷地背着口风琴来到了于思奇这边。反正盔甲战士的那一击并没有打到帕瓦笛的身上,双方虽然交手了几回,但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倒是那只大鸟的遭遇,让盔甲战士把注意力放到了安神父身上。

这正是安神父所需要的。

彻底扭转的局势让信徒们开始有些慌乱了,一些胆小的人甚至提前开溜了起来。只有少部分比较虔诚的人才和少女一样,依然跪在地面上做着自己的祷告。

盔甲战士正在俯身查看他的坐骑伤势如何,安神父则闲庭信步地在帕瓦笛和于思奇身边来回走动说:“好久不见呀,看到你如此的狼狈,我就放心了。”

帕瓦笛抱着已经不能言语的口风琴,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地上,正在祷告的少女微微抖动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但是她没有中断口中的祷词。帕瓦笛轻轻地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膝盖上之后,他腾出一只手把脸上破碎的面具撕开,扔到一旁说:“没想到居然让你见到了这副惨状,真是我的不幸。”

“但是幸运的是,这次我们是一伙的。”安神父接下帕瓦笛的话说:“就当是还上次欠你的人情吧。”

“是嘛,我还以为能让你欠到下辈子呢,没想到现在就让你逮到机会了。”帕瓦笛温柔地抚摸着口风琴那张已经不成人样的脸蛋说:“那么,就拜托你了。”

“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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