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没事,我总算放下心来,也能给父酋一个放心的回答了。”娄蚩说完,唤过两个魔头,令他们立刻送信给部落,报告给父酋已经找到戈天,以安其心。
娄蚩安排完,详细询问戈天这段时间经过。戈天不敢有所隐瞒,除了徐承志让他受辱的污言秽语外,悉数讲给娄蚩,他从心底还是非常钦佩自己大哥的智慧,希望大哥能找出对付徐承志的办法。
他现在已不奢望活捉徐承志来慢慢折磨,最大愿望变成得到徐承志手中的原生符骨,他心里无比渴望。
娄蚩听完戈天陈述,沉默良久,盯着戈天看个不休,戈天直被看得扭捏忐忑,才轻笑道:“什么时候你才能改掉自大的毛病?”
“我哪有自大,是哪卑贱的人族小子下流至极。”戈天辩解。
“如果你不是自大、轻敌,便不会让那小子钻你空子。还有,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人族小子叫徐承志,被拔石视为上宾,更是被他们部落奉为战术大神,的确是个不可轻视的对手。”娄蚩将从拔石部落得来的消息说与戈天,以期引起戈天足够重视。
“知道我族伤亡如何吗?”娄蚩问戈天。
戈天从不关心普通族人消息,又怕挨娄蚩训斥,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族魔军攻无不胜,战无不克,偶尔有所伤亡,也是他们不小心所致,不会太大吧。”
“是不大,”娄蚩点头,“没有折损一半,的确可算是幸运。”
“啊?”戈天目瞪口呆,“不会吧!”
“你啊!”娄蚩指点戈天,整个部落只有他可以这样对待戈天,“对敌人不闻不问,消息闭塞何以胜敌?”
“唉!”娄蚩重重叹口气,眼露钦佩,“我至今大小对敌几十战,从没有一次有这场战斗惨烈。徐承志不愧一代奇才,凭曲曲三四百人兵力愣是和我千人大军周旋七天,若不是我牛魔比之他牛奴战力高上一个等级,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不是说是一个叫仓木的牛奴在指挥吗?”戈天问。
“仓木只能算是徐承志教出来的学生。光凭战场指挥,战法再高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这并不能算仓木的功劳。”娄蚩继续说道,“主要还在徐承志,他发明了一种可以射杀魔头的床弩和几个兵将之间配合的合击之术。这,才是造成我军巨大伤亡的原因。”
戈天再次呆掉,他现在后悔了,后悔开头没有上来下杀招。
事不宜迟,戈天与娄蚩立即领兵循徐承志两人足迹追击,誓要杀掉徐承志,两人心中俱是明白:徐承志是这次两族战争胜败的关键。
这时的徐承志和洛英来到了盘山殒落之地。
他与洛英一路行来,早就想好要借助蛇王断树的力量,也要来个一举除敌以消弥两族战争。
密林早已恢复它亘古幽静,盘山尸首不见踪迹,徒留空旷巨坑默默讲述盘山在世时的庞大。
徐承志站在巨坑前,黯然神伤,巨坑深处一洼浅水,几只小鱼悠然游动,不时跃出水面像在窥探他,正是第一次狩猎时见过满口利齿的那种鱼。
直到洛英拉拉他的胳膊,回首一看,四周多有凶禽猛兽出现,将二人隐隐围在中间。
“我们是来这送死呢还是嫌命长?”洛英跟徐承志接触日久,有变黑的迹象,说话颇具徐承志风格了。
“送死啊。”徐承志爽快地回答,“反正我是对付不了那么多qín_shòu,你有能力便先逃吧。别忘了,每年的今天给我烧上几张纸,不辜负我们这几天的相处就行。”
“我不会离开你独自逃的。”洛英坚定地说,“如果你真有什么危险,我陪上自己这条命也要救你。”
洛英语出真诚,徐承志颇受感动,豪气顿生,大声呼好道:“好,那我们便做一对同命鸳鸯。看我怎么带你走出险境的吧!”
“鸳鸯是什么?”洛英好奇。
徐承志老脸一红,嗫嗫道:“哦,哦,鸳鸯就是,嗯,一种瑞禽,嗯,雌雄在一起,嗯,一辈子不分开。”
终于解释完,累出徐承志满头大汗,守着一位年青女性解释爱情鸟有点难度,尤其像他这种血气方刚,隔不长时间便要做个春梦的热血青年。
洛英听了,脸上红云密布,连一对小巧玲珑的玉角都有红芒隐现。尴尬气氛漫延,洛英轻声道:“真羡慕鸳鸯的不离不弃。”
“咳!”徐承志轻轻咳嗽一声,“我要喊救兵了。”
“嗯。”洛英垂头轻应。
众qín_shòu越聚越多,越围越近,徐承志立刻扯开喉咙狂喊:“断树老哥,承志向您求救来了!”
声音洪亮,穿越密林,众qín_shòu齐齐一窒,旋即各各目露凶光,包围加快。
“玩儿大发了。qín_shòu就是qín_shòu,没镇住,它们不知道断树是谁吗?”徐承志边拉住洛英边缓缓后退,不几步便到坑边,退无可退,群qín_shòu逼迫更加紧迫,有些兴奋的低吼不断,一时嘈杂。
徐承志拿出兽骨,对洛英说:“连累你了。”
扭头一看,却见洛英面带微笑,轻声说道:“没事。你不是说了吗,我们要做对同命鸳鸯。”
徐承志怎会看不出洛英情谊,先前面对洛英隐密的告白,他有心动,却总过不了洛英一对玉角那一关,虽然玉角不大,玲珑可爱,心里却觉隔应,心理上抗拒。
现在面临绝境,反而放开心思,心胸豁然开朗,朗声笑道:“好!如你所愿,我们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