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浊泪顺着针流到灵药白皙的手指上,疼的她眼角含泪,却不拿开,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小爱好,痛却乐此不疲。直到下面的蜡已经凝固,才将针插到蜡烛上,说道:“你把她抓了,她怎么可能说出来,到时候胡乱说一个名字,不但掩护了真正的幕后黑手,还让我们白费心力。这样的人呀,早就存了死志哩,反正她现在暴露了,我们就盯着她看,我们亲眼看到的过程,比审问出来的更加放心嘛。”
王祥年两眼发光,使劲地点头,再也不敢小觑这个女娃儿。几天下来,他已经对灵药言听计从,浑身充满干劲地回去布置人手。
灵药从手指上将凝固的蜡烛轻轻地除去,疼的她咬着唇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唉,这么大的功劳,老爷回来怎么赏人家呢,真替他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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