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伪装成女大夫的黑狐被带走了。.et/bnggushi2/
他不但交代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把阿尔指使他的事和盘托出。
阿尔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击杀杜金山,不让杜金山在明早给达加驱邪治病,因为一旦达加醒来的话,阿尔这个当大哥的,可就无法继续担任家族的族长了。
这天晚上,杜金山和拉希三兄妹一起离开医院,四人乘坐敞篷跑车,在拉希独有的另一幢别墅里入住。
至于阿尔那边,拉希只是派自己的心腹盯着阿尔的动作,在明早爸爸达加被杜金山救好之前,不宜轻举妄动。
一个夜晚,很快便悄悄而过。
第二天的清晨,杜金山和拉希三兄妹醒来后,吃过早餐,立刻就来到达加的庄园,该是杜金山出手的时候了!
此时,达加那金壁辉煌的别墅中,仍然是人来人往,那些穿着大白袍、心中有信仰的男人们,交谈的交谈,祷告的祷告,大清早的别墅里就很热闹。
来到二楼后,只见达加那奢华富丽的卧室里,还是有很多白袍男子撅着屁股,一脸虔诚地跪在床前,而哈桑、奥德这两位酋长国的大药师,以及那脸色深沉的阿尔,都还是站在前天他们所站的位置。
“拉希,你们来了?”
阿尔淡淡地看了拉希三兄妹一眼,又向杜金山点头道,“这两天生活得还好吗?”
杜金山想了想,道,“我只能说,这两天我的经历十分刺激,十分过瘾!”
听到这个耐人寻味的答复,阿尔眉头一动,阴沉的目光中有精光闪过。.et/book/damishu/
这道精光,就像黑暗中突然亮出的匕首!
杜金山没有理他,目光看向正静静躺在床上的达加,只见达加的状态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面带一层极淡的黑气,状态显然是更加恶化了。
“咦?爸爸的脸上,怎么隐隐带着一层黑气?昨天晚上我来看他的时候,他的脸色还不是这样的!”
拉希发现了爸爸的脸色不对,立刻惊问道。
“唉?还真是!爸爸脸上这一层黑气,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巴克,回答我!”
此时,图姆也震怒了,向旁边那位跪在地上的大白袍男子喝问道。
“图姆少爷,昨晚我们一直在这里守护着二老爷,没有任何人靠近他,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二老爷的脸色会发生变化……”
那名叫巴克的男人回答着,向图姆深深叩首。
拉希那愤怒而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哈桑和奥德两兄弟。
“拉希,不要用这种很不礼貌的目光看我们,这不关我们兄弟俩什么事。”哈桑果断地摇摇头,“我们给达加用的药,早已经过了药效时间,就算没过,也绝不会发生这样的反应。”
“没错!”奥德也点点头,“只要懂得药理的人都知道,我哥哥说的一点不错。”
拉希还想大发雷霆,看到杜金山暗暗递来的目光后,便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多说了。
“拉希,也许是你爸爸昏迷太久了,这种植物人的状态,让他的身体机能发生了劣变。”
忽然,阿尔淡淡说道。
拉希没有回答他,却向哈桑说道,“现在,东方小神医可以出手为我爸爸治疗了吗?”
“可以了!说真的,我们也正期待着他的精彩表现。”
哈桑不咸不淡地说着,他和奥德一样,都是一副等着看杜金山束手无策、一脸懵逼的样子。
“好!既然这样……”拉希又向杜金山问道,“金山大哥,就在这里为爸爸医治吗?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对,就在这里医治,帮我准备一张椅子吧。”
杜金山说着,便取出随身携带的那盒银针,并将那装有青囊真液的砂泉水瓶拿了出来。
很快,两位身穿大白袍的男子,合力将一张金黄色的椅子搬了过来,放到床边。
这张金色椅子造型古典,分量非常沉重,色彩更是金光闪闪,居然是一把纯金制作的黄金椅。
杜金山心里非常震撼,脸上当然不会表现出来,就装作自己经常坐黄金椅的样子,很淡定地坐了下来。
此时,卧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杜金山,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杜金山缓缓伸手,将达加那平躺的身躯扶起,让他盘坐在床边,面对着坐在黄金椅上的自己。
“阿尔这个狗日的,估计是昨晚知道黑狐失手后,狗急跳墙,就用别人难以察觉的手法,给达加下了毒,没敢把达加毒死,却增加了我的治疗难度。”
杜金山心里寻思着,决定还是先用银针驱除达加脑中的邪念,然后再帮他驱除毒力。
于是,就在周围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杜金山取出一根根银针,手指端蕴含着一丝丝青囊真气,将银针刺入达加头部的穴道之中。
一根。
三根。
五根。
十根。
杜金山的手法非常之快,利用《玄黄针经》的高明针法,短短几个呼吸之后,就将达加头部的穴道扎满了银针。
卧室里,许多白袍男子看得目瞪口呆,哈桑和奥德也是满脸的疑惑,而阿尔仍然是面无表情。
对于达加这中了邪的状态,杜金山有信心治好,不过也知道,他被代横空在南海岛上施了邪术后,距今已经很长时间了,所以治起来可能要多费一点手脚。
说白了,就是多费一些青囊真气。
心中盘算着,杜金山便将两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