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什钵苾愣住了,突厥的女子有名的更少,珍云,差不多就是满清时代格格的意思,颉利一百多个女儿,就是一百多个阿史那珍云。
黑衣人却笑道:“其实,可汗不是没有机会!”
阿史那什钵苾兴奋的道:“什么机会!”
黑衣人道:“他百盟百国,可汗何不南联大唐?”
阿史那什钵苾沉吟道:“我们突厥与大唐势成水火,难以共融?他们……”
黑衣人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与大唐此时拥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阿史那什钵苾一脸苦恼的道:“可是,本可汗与唐国素无往来?即使有心,恐怕也无力!”
黑衣人笑道:“这不是有老夫在吗?若是可汗有意,就请把一件可以证明可汗的信物交给老夫,老夫便可以按排人前往长安!”
阿史那什钵苾顿时大喜!
……
叶知秋一脸幽怨的望着宇文化及道:“某家跟着你远来突厥,看来就是最大的错误,你现在让我返回长安,就是借刀杀人!”
当初李元吉事败,宇文化及早在李元吉发动的时候,就已经收拾行囊,离开了齐王府。当韦挺带人包围齐王府的时候,直接扑了一个空。
事实上,以宇文化及的智商,很容易看出李元吉根本就没有半点成功的希望。
关陇贵族、世族门阀看似团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事实上到底还是一盘散沙。正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宇文化及一番辛苦的布置,到底还是落了空。
在宇文化及逃出长安城的时候,他顺便将李世民的前百骑司长史叶知秋带到了东突厥。
叶知秋担心受怕的躲避着韦挺等人的搜捕,很愿意跟着宇文化及前往突厥,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宇文化及居然让他充当突利联合大唐的使者。
只要他到了长安,恐怕韦挺会把十八般酷刑,挨个使在他身上。
宇文化及一脸淡漠的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接受我的命令,要么全家老小,一个不留……”
宇文化及的语气杀气腾腾,这让叶知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正如宇文化及所说,他根本就没有选择,他可以不怕死,但是他们全家一个也别想活。在长安的时候,朝廷还会顾忌着祸不及家人的原则,可是,宇文化及绝对没有这个顾虑。
叶知秋叹了口气道:“宇文化及,你到底图什么?突利既使与大唐联合,对大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宇文化及淡淡的笑道:“我图什么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你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就好!”
叶知秋无奈的叹了口气,拿着宇文化及给他的金箭,一匹孤马,在百余名突厥武士的保护下,缓缓朝着南方走去。
这一百余名突厥武士,名为保护,其实更是监视他。
叶知秋实在想不通,宇文化及图什么。
……
房玄龄喝得大醉,吐得一塌糊涂,可是生活还得继续,房玄龄一觉醒来,打起精神,神采奕奕的前往政事堂。
房玄龄走进政事堂,发现众人早已等候在内。
房玄龄环视房间,不知道该坐在什么位置。
魏征见状起身,将房玄龄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杨恭仁清了清嗓子道:“现在开会。今日的第一件要务,便是漠北的突利可汗,与颉利可汗不睦,派人私下来到了长安,希望能够得到大唐的支持。诸位,我大唐该如何处置?”
魏征沉默着,房玄龄露出思忖之色。
杨恭仁望着魏征与房玄龄这两位新政事堂相国,板着脸说道:“今日有两位,新来的同僚,再次重申一下规矩,政事堂会议上的所有议题,都干涉军国重务,不可泄之于外,唤作“禁中语”,泄露禁中语,国法所不容。”
魏征和房玄龄郑重的朝杨恭仁拱手示意。
杨恭仁满意地点点头道:“咱们继续!”
……
甘露殿内,自从严法与裴寂死后,李渊也仿佛老了十几岁,精神头大不如从前。
不过,李建成到底不是李世民,他与李世民隔绝李渊往来不同,对于李渊的人身自由,并没有限制,不过外出必须有监门卫士兵的保护。
淮安郡王前来探望着李渊,看着李渊面色苍白,大吃一惊。
李渊郁郁寡欢的道:“神通,你来了?”
李神通道:“太上皇,神通刚弄到一个回鹘的杂耍艺人,技艺高超,明日要不要……带来给陛下表演一番?”
李渊道:“大郎那小子,是否又开始不安分,想打仗了?”
李神通大吃一惊道:“不可能,我什么风声也没听见,打谁?”
李渊指着窗外道:“那小子,召集了一群军中的官弁,每日在皇家内苑开课,给他们讲述临阵对敌的经验和策略,这不是要打仗的先兆么?”
其实,李渊的鼻子还是非常灵的。
李建成并不是单纯的为了打仗,而是发现唐军原来的军事制度居然有着极大的漏洞,在战场上拼命奋勇杀敌的功勋将士,很多拿到了可以官升三转军功的军功,却发现他们对于军阵之道,十窍通了九窃,一窍不通。
对于最基层的伙长、队正、甚至旅帅,影响不大。可是到了校尉级别,唐军中的校尉,相当于后世的营长级别,需要单独承担战术级别的任务,很多时候,需要指挥战术作战任务,这对军官的要求就多了许多。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