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让他找的是一名老中医,在治疗先天体弱方面很有办法,本来是京都第一医院任职,十八年前辞职后就不知所踪了,四年前,靳修溟就在找他,可惜没人知道他的下落,前段时间,唐钟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老中医现在的住址,赶过去时,人家已经不在家了。
“说了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有,据说老爷子要带着老伴儿环游世界,归期不定,现在就连他们的子女都联系不上他们,我本来想拿到老爷子的联系方式,但是他们不肯给,似乎很不愿意老爷子给人看病,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对于这件事,唐钟心中也有些奇怪,按照道理来说,那位老中医在中医这块上是个权威,当年在医院里也是干得好好的,可是突然就辞职了,这样就算了,他辞职之后就带着家人离开了京都,多年来一直没有音讯,这样就很可疑了。
“想办法联系上他。”靳修溟说道。
唐钟知道他找这个老中医是为了他二哥,也没有含糊,“我知道,我过几天就再去一趟,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再搬家不成。不过话说回来,当年那个老中医忽然辞职,你说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缘由啊,我听说当年他曾经给你母亲看过病。”
本来听得漫不经心的靳修溟视线微凝,“给杜君扬看病?”
“据说是的,这个消息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在打听老爷子的下落时,从他以前的同事口中听说的。”
“这件事先放在一边,我会让人去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老爷子的下落。”
“行,我知道了。”
结束了跟唐钟的通话,靳修溟就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时,就看见冷一飞正站在花园里,着急得走来走去,看见他,急忙迎上来,靳修溟面色一变:“怎么了?”
“清歌小姐毒瘾发作了。”
靳修溟眼神顿时就变了,加快脚步,几乎是跑着进去了。
二楼,谷天一死死地固定着清歌的手脚,防止她伤害自己。
清歌神情狰狞,满头都是汗。
谷天一不是第一次见到毒瘾发作的人,但是当这个人换成是自己最心爱的徒弟时,那种心痛是无法言说的。
“歌儿,不怕,熬过去就好了,师父在这里,不怕。”他嘴里不断安慰着清歌,就像那年一样。清歌小时候,他曾因为一个任务带着清歌去了战乱过,清歌回来之后就生病了,晚上经常做噩梦,他也是这样陪着她的。
“给我,师父,求你。”清歌已经被折磨地有些神志不清了,心中的那种渴望不断放大,就像是恶魔的巨手,掐住她的脖子,要将她拖向地狱,她的理智告诉她要坚持,可是身体却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
她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浮现,就连眼角都是红的,她低吼着,挣扎着。
谷天一心中疼痛非常,可是手上的劲道却一点都没有松,“歌儿,乖,很快就过去了,坚持住,师父陪着你。”
靳修溟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清歌被谷天一固定在怀里,而谷天一苍老的脸上满是心疼。
靳修溟快步上前,翻看了一下清歌的瞳孔,她的瞳孔涣散,眼见着是要支撑不住了,连忙拖出药箱,拿出一支针管,给她注射进去。
“你给她用了什么?”谷天一问道。
“镇定剂。”靳修溟沉着脸回答,发作了这么多次,他只会在清歌实在坚持不住了才会给她用镇定剂。
很快,清歌就渐渐安静下来,她躺在谷天一的话中,喘着气,闭上眼睛不看谷天一,她也没想到今天会在师父的面前发作了,让师父看到了自己这么狼狈不争气的样子。
谷天一则是轻轻摸着她的头顶,温柔慈爱地说道:“你很棒,没有给师父丢人。”
清歌眼角沁出眼泪,眼底满是痛苦。
靳修溟沉着脸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才起身抱起清歌,将她放在了床上,清歌已经睡着了。
谷天一看了一眼靳修溟,靳修溟给清歌盖好被子,随着谷天一去了书房。
“清歌这样还会持续多久?”谷天一直接问道。
靳修溟的神情依旧有些不好看,每次清歌毒瘾发作,他就会变得很暴躁,听到谷天一的话,沉着脸回答道:“不清楚,我曾经抽过她的血去做过研究,贺曼给她注射的是最新型的毒品,甚至还没在市面上出现过,而这种毒品的成瘾性很强,只是一次,就能让人跟抽了好几年的瘾君子无异,很难戒掉,清歌已经算是快的了,要是换做是意志力一般的人,根本戒不掉。”
谷天一越听,脸色越难看。
“而且。”靳修溟眸光阴沉,“我和清歌都在怀疑,赤练研究出这种毒品是想将它投放到市场中,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这种毒品的危害是十分巨大的。”
“你们查到了什么?”
“暂时没有,之前听您说赤练有好几个实验基地时,我就在怀疑,是否其中一个就是专门研究毒品的。”之前贺曼作为幕后老板,在夏国多个地方都有种植基地,种植了不少的原材料,当时他们就在怀疑贺曼背后有个制毒工厂,现在知道了贺曼与赤练的关系,他也就就猜到了赤练的打算。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尽快戒掉吗?”
“我在研究替代药物,但是我不是生物化学这方面的,所以只能找这些方面的专家,进展十分缓慢。”现在市面上虽然有一部分戒毒的替代药物,可是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