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被人带走后,男人走到了二楼,恭敬地站在女人的面前,低声说道:“夫人,那辆车上装了定位装置,您看?”
女人笑了笑,“心眼不少,既然这样,就让人开车出去兜兜风。”
“是,夫人。”
清歌被人塞进车里,她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嘴上被人贴了胶布。即便是如此,那些人依旧不放心,她的左右两边各坐了一个人。
车子里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清歌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车子开了很久,停下来的时候她是被人扯下来的,那些人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方便她走路,嘴上的胶布也被撕了下来。
“既然到了,就将这布摘了吧,不然我也看不说道。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距离那栋别墅又有多远。
“少废话。”有人冷声呵斥了一句,随后她的背上就被人推了一把,清歌一个踉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她被人扯着,似乎是穿过了一片花园,鼻尖隐隐心中一动,嘴角轻勾。
被人扯下眼睛上的布时,清歌对眼前的光亮不适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到再睁开,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身处于一个地下室,除了一扇门,这里没有其他的出口,连个窗户都没有。
她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了西南的角落,那边的地上有四根粗铁链,她的眼神微变,这里可不就是她在照片里看到的囚禁她父亲的地方吗?
此时地下室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五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假冒老板的男人。
男人见到她,笑眯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熊。”
清歌面色平静,静静地看着她,“你的动作倒是快,车子开了那么久,想必是挺远的吧,结果我刚到你也到了。”她这话隐约透着一丝嘲讽。
王熊看了她一眼,也不担心她是否知道了些什么,笑笑,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两个男人走过来,将她推到了西南角落,然后用铁链将她的手脚锁住。
“清歌小姐,要委屈你一下了,谁让你太厉害了,我手下的这些兄弟都不是你的对手,一般的绳索我也不放心。”王熊笑着说道,只是眼底却充满了恶意。
清歌眸色淡淡,只是问道:“我父亲呢?”
王熊指了指摄像头,“正在看着你呢,这个可是高清的,保证能让你父亲将你看得清清楚楚。”
清歌眼神微变,定定地看着正对着她的那个摄像头,这个摄像头明显不是刚装的,也就说,父亲之前被锁在这里日夜受人监视。
她的心中涌起无限的愤怒,脸色看上去更冷了。
“你们想做什么?折磨我?还是打算就这样囚禁我?”她看着王熊。
王熊依旧是笑着的,闻言,回道:“怎么会折磨你呢,好歹你也帮老板做了那么多事情,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老板说了,这次李家村的事情她很生气,而你这么不爱惜那些东西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些东西的好,所以让我拿来给你尝尝。”
清歌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眼神一变。
王熊挥挥手,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支针管。
“这是最新研究出来的,保证你尝过一次之后就再也离不开了。”王熊笑得越发温和。
清歌警惕地看着那个走近的男人,在他走到自己攻击的范围内时,瞬间就攻击了过去,虽然手脚被铁链锁着,影响了行动,但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人被清歌打得撞在了墙上,顿时就失去了意识。
王熊见状,挥挥手,“去,将她给我按住了。”
其他几人直接朝着清歌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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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扬家。
啪——
响亮的巴掌在客厅响起,杜君扬冷冷地看着儿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冷希瑞的脸被打得歪到了一边,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
“妈,让冷景瑞离开吧,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他会离开京都的。”
杜君扬的手再次扬起,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你个混账东西,我养你有什么用,谁允许你去找他的?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我已经跟他说了,他现在知道了你的计划,不会自投罗网的,妈,你就放过他这一次。”
杜君扬又想动手,看着儿子的目光喷着火。
“我辛辛苦苦为你筹谋一切,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冷希瑞,你现在还是小孩子吗?我做这些的目的还需要我一次次地跟你说吗?”
“妈。”冷希瑞低头,看着地面,声音很轻,很低,“你想要杀景瑞,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当年父亲做了错事,跟景瑞没有关系不是吗?现在我也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而他已经连自己的名字都失去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这么处心积虑地让他死,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
“他害死了小五,如果不是他,小五不会死,小五都死了,他凭什么活着?”
“可是小五算什么,他根本不是父亲的孩子,他就是个野种!”冷希瑞反驳道。
话音刚落,冷希瑞就意识到了不对,他抬眼看着母亲,就见杜君扬正盯着他,眸色冰冷。
“这是冷景瑞告诉你的?”她淡声问道,语气平静,可冷希瑞却从她的话中听出了杀意。
冷希瑞身子僵硬,辩驳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总会被人知道的,是谁说的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做了,你总说是父亲对不起你,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