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忍不住颤栗时,云初净小声求饶道:“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这勾魂的声音,还有每次情事后面惯性的求饶声,让宗政晟浑身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和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恨不能把云初净就地正法。
这小妮子,竟然在勾引自己,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宗政晟一把将云初净揽进怀里,跌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用唇堵住她脱口而出的尖叫。狠狠口舌教训了一番,这才把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眼看云初净瘫坐在椅子上,仿佛一池春水,宗政晟低低的嗓音,微微喘息道:“乖,多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
至于有力气做什么,不难猜测,云初净酡红着一张小脸,默默低头用膳。
不过由于云初净下午吃了不少糕点,没用多少就吃不下,干脆来到窗边看街上行走匆忙的路人。
“阿初,你在看什么?”
“看街上的风景啊!你看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各有各的故事,人生百态,多好看。”
后世时,云初净就喜欢坐在落地窗里面,喝着咖啡看玻璃外面匆匆的行人过客。如今来到这个朝代,这样站在楼上,也别有一番风景。
看了一会,云初净突然道:“阿晟,怎么街上的外族人这么多?”
“你不知道吗?高丽、楼兰、蒙古还有阆中,几个国家的使者都到了京城,准备贺三月的万圣节。”
最近朝堂上,礼部是最忙的,端木桓在守孝不能接待使者。开元帝就把宗政晟借调到礼部,协助礼部尚书安排各国使团。
云初净算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开元帝是天启十年的,到如今开元十四年,正好是皇上的四十大寿。
“阿晟,你也不提醒我,不过他们只是来贺寿的吗?会不会带些公主来和亲,到时候还给你塞两个?”
刚开始云初净还只是关心朝事,说到后来明显就是给宗政晟敲警钟。
不能怪她多心,实在是小说里和电视剧里这样的桥段多不胜数。来个什么外番公主或者王子,王子看上女主,公主铁了心嫁男主。
宗政晟笑着来到她身后,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耳鬓厮磨低声道:“我娶了公主,谁敢打我的主意?她们都盯着父皇,又看没有了皇后,都摩拳擦掌准备生个小皇子呢!”
“父皇真可怜,像鸭子一样被人惦记。”
云初净说完之后,这才发现宗政晟肯定不懂什么是鸭子,又不好再解释。
果然宗政晟好奇道:“为什么你说父皇是鸭子?”
“这只是被人觊觎的意思,口误,口误!刚才你说有楼兰?楼兰的美女很漂亮吧?听说个个能歌善舞,前凸后翘都是尤物。”
云初净很快换了话题,宗政晟并没有听出云初净话里的机锋,不在意道:“楼兰的人的确和我们长得不一样,不过楼兰公主我没见过。”
“那他们都带了公主,岂不是四个公主?父皇一下纳这么多?”
看云初净有点吃惊的样子,十分可爱。
宗政晟用下巴在云初净脸颊上蹭了蹭,回答道:“他们想把公主嫁过来,也要看父皇愿意不愿意收。父皇可不是来者不拒的人。”
“我不管父皇,只管你,你要是敢沾花惹草,我就让你好看!”
云初净故意做出凶狠样,却被宗政晟在腰间一挠,瞬间笑得难以自抑,那银铃般的笑声从窗口飘到大街上,引起刚好路过楼下的一群人注意。
棠归一抬头,就看见二楼窗边一名看不清样貌,身材娇小玲珑的大周女子,被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抱在身前。
有点疑惑的问道:“尝留,不是说大周的女子都很注重规矩,怎么有这样临街窗口搂抱之人?”
尝留是在大周生活了二十年以上的楼兰人,当他听说之后再抬头看时,宗政晟和云初净已经离开了窗边,是以他并没有看见。
只能回答道:“我的王,大周的女子是重规矩,不过如大王所说,也许是新婚夫妇出来,难免亲热一点。”
棠归身边一位带着帷帽,高挑丰满的女子,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大周官话道:“男欢女爱乃是天道,有什么好避讳人前的?女儿家要的是热情,而不是她们所说的矜持。这劳什子帽子,我早就不想戴了!”
尝留忙劝道:“公主切不可摘下,公主美如天仙,自然要等到合适的时机一鸣惊人才行。”
棠归也开口道:“阿朵休要胡闹,再坚持些日子,那些嬷嬷的话要听,规矩也要学,一切都是为了楼兰。”
那被棠归称为阿朵的,正是楼兰公主棠朵,听她哥哥这样一说,才委屈的收回手,跟在哥哥后面进了金福楼。
跑堂的小二很机灵,几步跑过来迎接道:“几位客官里面请,楼上刚好还有一间空着的雅室。”
尝留开口道:“那要间雅室,再替我们的人安排几张桌子,上点拿手的菜式。”
“好嘞!客官楼上请,掌柜的,下面安排几张桌子!”小二招呼完,又引着他们上楼。
棠归刚走上二楼,就发现到处都是侍卫,心中生疑,右手直接按到腰间的弯刀刀柄处。
小二忙道:“客官别误会,这些都是御林军,你们的雅室在这边,这边请!”
棠归一行人跟着小二,走到空着的雅室前,正准备进去,突然听见后面有声音。转过来一看,正好看见宗政晟,拥着云初净出来。
宗政晟走出来时,也注意到了探究的视线,他快速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