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净没有防备,小巧挺翘的鼻子,直接撞到宗政晟的胸膛,当时眼泪花就在眼睛里打转,出口都是浓浓的鼻音。
“唔,痛死我了。”
宗政晟这才知道做了蠢事,忙把云初净从怀里扯出来,两手捧住她的脸,就开始仔细检查。
这喝醉的人真是不可理喻,云初净挣脱不了,只好由他捧着脸查看。
宗政晟已经喝得意识模糊,眼睛也有点花,然后凑近了云初净的脸,像只小奶狗一样嗅来嗅去。
那带着酒味的热气,直接喷洒在咫尺之间,云初净被她弄得热烘烘的,又痒又麻。笑骂道:“走开啦!”
宗政晟就不乐意了,使劲对准焦距,想亲一口。
这一个用力过猛,却把云初净推倒在床。云初净半躺在床上,双脚从宗政晟腿上一直垂落在床边,她奋力想起来,宗政晟反应迅速,近乎是本能的直接压上去。
宗政晟喝醉了,自然不像平时一样能用其他地方借力,全身的重量,就这样压在云初净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很快,云初净就觉得胸口都要被压扁了,小腹上还有一个可疑的东西在一耸一耸。
又羞又急,死命推着。
相对于云初净的苦逼,宗政晟则觉得如卧云端,软绵绵香喷喷。身下的曲线起伏刚好挈合自己,恨不能融为一体。
就这样你推我压,快擦枪走火时,云初净也顾不得脸面,高声道:“木落!”
木落从门外闪进来,看云初净像被功德碑压住的乌龟,只能四肢在扑腾,忍不住笑弯了唇。
“木落,快把他弄走,重死了!”
木落忍住笑,将宗政晟扶起来,放平在床上就袖手旁观立在一侧。
云初净不满的瞪着木落,委屈道:“你就不管了?”
木落一本正经回答道:“夫人,难道你还要我替世子爷脱衣服?”
想了想那画面,云初净还真心受不了。既然不想其他女人碰自己的男人,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云初净爬下床,先替宗政晟脱了靴子,又除了袜子,然后再替他解腰带和纽扣。
这感觉很新奇,又有点奇怪,云初净还没有服侍过宗政晟,第一次服侍他,就是替他宽衣解带,想想都觉得好笑。
可解开了衣扣,除了腰带,云初净还是无法把他外衫脱下来。木落还是上前帮忙替宗政晟翻了身,云初净这才顺利脱了他外裳。
功成身退的木落乖巧退下,顺带拉上房门。
云初净看了会自家帅帅的夫君,最终还是在他臂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补眠。最近两天都没睡饱过。
还好,宗政晟的酒力很快过去,当他清醒过来时,就觉得胳膊一沉。
垂头一看,云初净抱着自己睡得正香。她的姿势很特别,一手横过他胸膛,一手放在自己脸侧。一脚跨在他小腹,还有一只脚紧贴着他的腿。
这样的贴近,加上入鼻的馨香,宗政晟的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要不是顾忌这里不是自家地盘,早就压住阿初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之下,宗政晟只好把账给这小妖精记上,晚上回家慢慢算。
估摸着时辰不早了,宗政晟用自己的方式将云初净唤醒,然后提前收了不少利息,这才两人慢慢起床。
辞别了云家人,坐上马车,宗政晟看云初净神色恹恹的,还有点不舍云老夫人。心疼道:“你要是想祖母她们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来探望。”
“真的吗?不是说新媳妇要少出门,屋子里不能离人吗?”
宗政晟宠溺一笑,摸摸云初净滑若凝脂的脸,笑道:“你是我夫人,以前你是什么样,现在你就什么样。总有一日,你就是规矩。”
“好,我相信你。”
云初净柔柔的声音,还有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宗政晟忍不住吼了声:“伏矢,动作快点。”
坐在车厢外赶车的伏矢,差点一个不慎摔下去,忍不住摇头在心里暗叹:世子爷真是越来越差劲了,这么短的路程也忍不住了,果然色令智昏。
云初净也不说话,就窝在他怀里偷笑,这样猴急的阿晟,怎么还是那样帅。
好不容易回到昊阳院,宗政晟就想先休息,云初净抓住他不规矩的手,斜斜的睨了宗政晟一眼。
樱唇微启,如嗔如诉:“阿晟,我肚子饿了,等用了膳,沐浴过后我在床上等你?”
宗政晟微微有点犯难,不过想到娇妻提出来的,都是合理的要求,只能暂时压下火气,吩咐着小厨房准备膳食。
云初净美美用了一顿,再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当然有木落和木晓随侍在侧,以免某人强行鸳鸯戏水。
木晓看着云初净身上的点点红痕,忍不住纳闷道:“世子爷是属狗的吧,哪里都咬?”
云初净的脸上,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的,还是被木晓给臊的,红通通一片。
木落狠狠拍了拍木晓,忍住笑道:“那是世子爷疼夫人。”
木晓一脸不服气,指着云初净大腿内侧的吻痕道:“疼夫人也不是这种疼法吧?”
云初净彻底放弃治疗,完全没有羞耻心的,任木落她们擦干净自己,再服侍自己穿上衣裳。心里考虑的是,该怎么把身边这几个丫环推销出去,以免身边单身狗太多,阴阳失衡就不好了。
宗政晟趁云初净沐浴的时间,自己也去书房,边听离弦回禀府里府外的事,边沐浴洗漱了一番。
“你说二婶罚了汪婧芳去跪祠堂?”
“是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