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回去?”
听着云初净软绵绵的指责,宗政晟知道今晚的好运已经全部用尽。
“阿初,你放心,钦天监已经在看日子,最多十一月,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娶你过门。你等我。”
“好。”(柔情蜜意)
“不准任何人晚上来?”
“好。”(有点咬牙切齿)
“重点注意端木桓!”
“好。”(非常不耐其烦)
“我派离弦过来,晚上给你守院子。”
“你想得美,快走啦!”
云初净终于翻脸,有木落还不够,还想把离弦弄过来,那自己岂不是每夜都要看见这个无赖。
宗政晟念念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刚走到窗前,又旋风似的卷回来。
“阿初,差点忘了,送给你。”
宗政晟从腰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面有疑惑的云初净。打开一看,是一支硕大的红宝石牡丹步摇。
“这步摇手工一般,不过红宝石牡丹打磨得还不错,你戴着玩。”
宗政晟生怕云初净不喜欢,小声解释着说。
云初净眼睛一闪,询问道:“这又是谁帮你选的?还是从哪里抢来的?”
“阿初,这是我自己选的。我在通州看见一家首饰店,就想给你选个礼物。”
宗政晟委屈巴巴的解释,让云初净很是高兴。当一个男人随时随地将你放在心上,自然而然就知道送礼物了。
这样的行为,值得嘉奖。
云初净是个不吝啬奖励的人,直接凑上去以吻为赏。两人刚进入状态,外面传来锣鼓声和喧哗声。
“快来人啊!有贼!”
云初净一惊,挣脱宗政晟的怀抱急道:“你快走!马上就有人来了!”
宗政晟一想,要是真被云家人堵在菡萏院,这脸就丢大了。可现在要走,又有点舍不得,最终在云初净唇上一触,两手趁机不轨一摸一捏,这才心满意足翻窗跑了。
木晓推门进来,就看见小姐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脸,吃吃的笑。
“小姐,你还笑得出来,肯定是离弦送小王爷出去,撞上人了。”
云初净闻言这才放下被子,有点心虚道:“桓表哥喝得有多醉?他身边的人呢?”
“不知道。”
木晓真不知道,说话间木落也推门进来,快步来到床前。
“究竟怎么回事?”
云初净有点担心端木桓,木落神色有点古怪,憋着笑道:“是离弦送小王爷出去时,和飞星他们撞上了。离弦说小王爷爬墙有辱斯文,飞星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两人吵着吵着惊动了巡逻的人。”
“木落,他们没被人发现吧?”
云初净忍不住扶额,这两混蛋还真会挑地点挑时间吵。
木落笑得阳光灿烂:“没有,小姐放心,他们速度快着哩。”
主仆三人听着外面的嘈杂声,忍不住笑成一团,院门口传来拍门声。
“有人吗?开门,我是袁嬷嬷。”
看来,是祖母不放心,派袁嬷嬷过来看一看。
主仆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木晓起身出去开门,“袁嬷嬷,小姐没事。木落刚听见声音就来陪小姐了。”
袁嬷嬷也知道木晓和木落的本事,看有人应门,也就回去禀告老夫人。
“你们照顾好小姐。”
“嗯,嬷嬷慢走。”
经过这一阵鸡飞狗跳,云初净终于觉得睡意绵绵,很快就沉入梦乡。木晓和木落干脆就守在床前,很快安静下来。
等第二日一早,宗政晟进宫后就守在乾清宫外,称职的扮演侍卫一角。
开元帝散朝后,召宗政晟进去。然后开元帝就当他是根木桩子,围着他转圈圈。
宗政晟不明所以,惊疑道:“皇上,可是微臣有什么不妥?”
“那是当然。朕只是想看看,昨晚云府闹贼,怎么就没有人赃俱获?你倒是出息了,夜探香闺,还当起了侍卫?”
开元帝早朝后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牙酸了。
这臭小子夜探香闺,没有被人打死,还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时辰,出来时春风满面,志得意满。
宗政晟嘴角高高翘起,怎么也撇不下去,还无耻的拱手道:“皇上,端木桓色胆包天,竟敢夜闯云府,请皇上治罪。”
“你还有脸说,要治罪,最先就该治你!惯得你!”
开元帝笑骂道,却看见宗政晟毫不在意,转而道:“钦天监已经看过日子了。”
“皇上!那个日子好?”
宗政晟一听婚期,马上神采奕奕,对着皇上笑得那个乖巧,要是有尾巴,怕早就摇起来了。
开元帝想到自己刚才的幻想,忍不住笑起来,半响才道:“十一月里一个好日子都没有,二月里倒有一个,五月里有一个。”
“那么久?”
宗政晟目瞪口呆,完了!这样天天晚上冲井水澡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会不会把那玩意憋坏了,到头来成了银枪蜡样头。
开元帝心情愉悦,欣赏着宗政晟痛不欲生的可怜样。夜探香闺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皇上,皇姑父。你可怜可怜我,再娶不到媳妇,我就被憋死了。”
宗政晟熟知开元帝的面部小表情,瞧见他眉梢微挑,就知道要不是刚才是哄自己,就是另有好期。
为了早日娶媳妇过门,宗政晟也是拼了,对常公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摈退左右。
常公公看开元帝微微颔首,示意其他人全部退下。
等其他宫女和内侍退下后,宗政晟扑上去抱住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