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
b国哨岗下方的操场上躺着十几个穿着军装的士兵。
他们脸上长满了红豆,眼里泛着血色,手背上出现一道道恶心的抓痕…。
“啊——好痒好痛,军医,军医,军医去哪了!”
“救命啊!我要死了!”
“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痒!”
“……”
军医得知消息后,提起医药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操场,看到大家身上的皮肤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啊!他们到底沾了什么东西,居然这么可怕!
军医看了好一会,也没得出结论,于是便说道,“看表面根本看不出什么,必须抽血验一下才知道!”
其中一个士兵出声,“先给我一瓶止痒的药涂涂!”
军医从箱子里拿出一瓶制痒药,递给男子,“你试一下,看有没有效果!”
男子颤抖地接过瓶子,打开倒了一些药汁,涂在手上……
哪知,刚涂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可以看见涂过的地方迅速肿起来,连体内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肿这么高!”士兵看到自己的手突然肿了起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惊呼出声……
军医看到士兵的手还在继续,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拿起医药箱往后退了几步,“不好,还在肿,大家离他远点!”
这话一出,士兵的手顿时比篮球还大,只能看到他的手,看不到他的脸……
众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和难受,脸上满是无法置信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一幕!
“砰——”就在此时,士兵的手突然炸开了,一片血肉,连脸上也沾满了血……
“啊——我的手,我的手!”那士兵发疯似的在地上寻找自己的手,连身上的痛都忘记了……
军医瞳孔紧缩,脸上满是震撼,“……”
他行医十几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现象!
那士兵终于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手,只是那滚烫的温度让人无法碰触……
士兵面容一片扭曲,眼里泛着猛兽一般的绿光,就像疯了一样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其他士兵看到这一幕,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那人的距离……
此时,谁也不敢提及涂药,生怕自己是下一个他!
这时,一道威武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操场上,他冷漠地看着一直在地上打滚的士兵,毫无温度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摇头,脸上一片迷茫,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袁少江的视线落在军医身上,“你来说!”
军医挺直身子,来到袁少江面前,说出自己的猜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中毒了,至于什么毒,要先化验才知道!”
袁少江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眼底划过冷冽而嗜血的光,“中毒,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一个干瘦士兵从人群中走出来说道,“几小时前,看到一道身影,只不过,那人逃了!”
袁少江一道犀利的目光射过去,语气极为不悦,“饭桶——”
干瘦士兵浑身一抖,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少将,当时不是我在巡逻!”
袁少江狠厉地扫了下操场上的众人,“当时是谁在巡逻?”
长脸士兵走出来,“是我!”
袁少江走过去,扬起手一巴掌拍在对方脸上,毫无温度的声音带着骇人的杀意,“饭桶,连个人都抓不到!”
那人脸上瞬间多了五个大小不一的手印,脑袋一片恍然,昏昏沉沉的……
从而得知,袁少江到底用了多大的力!
长脸士兵如实说道,“那个人是有备而来,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投了一个烟雾弹!”
不说还好,一说袁少江更生气了,他抬起脚,毫不客气地踢向士兵的膝盖……
对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右脚踉跄了一下,直接坐在地上……
袁少江眼底划过嗜血的光,视线又落在断了手的士兵身上,“他又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人无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包括军医……
袁少江看向军医,“怎么回事?”
军医把刚刚看见的一幕,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袁少江右手摩挲着下巴,阴沉的表情瞬间如同暴雨前翻滚的阴云,双眸如深不见底的潭水,浑身散发出可怕又暴戾的气息……
空中原本就冰冷的温度顿时变得更阴森了,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捉摸不透的冰寒。
片刻后,袁少江的视线落在断了手臂的士兵身上,“带他去医院!”
“是——”干瘦士兵行了个军礼,旋即小跑来到断了手臂士兵面前,他的手刚碰触到对方的另一只收,就缩了回来……。
干瘦士兵看着袁少江,“少将,他的手很烫!”
袁少江走过去,伸手碰了下对方的手,那炙热的温度就像一百度的高温,能将人烫死……
袁少江深邃的眼眸划过一抹阴沉,“用木架把人抬走!”
说完,视线又落在军医身上,“你尽快把他们身上的毒素研究出来!”
军医背脊一直,大声说道,“是——”
袁少江转身看着华夏的方向,幽深的黑眸看不清深浅,难道是华夏人!
——
这边。
凤紫兮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小木屋,她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