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宝贝,那个岳鹏不举似乎泡定你了,考虑考虑就从了吧!”杜飞儿双手搭在慕容纤纤的肩膀上,脑袋凑过来笑嘻嘻地道。
慕容纤纤‘噗哧’一声笑了:“你敢叫他的外号,小心被他听到!”
说起岳鹏这个外号,那还是刚刚入学的时候,新生们自我介绍,长得一表人材的岳鹏一上台自然引起了不少女生的议论,从而就成了男生们的公敌。他自我介绍名字与与岳飞的表字‘鹏举’只差一个字,便有捉狭的男生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岳鹏不举。
不过,岳鹏本身高大帅气,后来入了学校篮球队有了一帮小弟,倒也没有人公然叫他的外号,也就是私底下说说。
“有外号不让叫,那是掩耳盗铃。”杜飞儿撇撇嘴。
慕容纤纤笑:“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要不我牺牲一下色相为你们俩牵牵红线?”
“算了吧,那种有权有钱又帅气的公子哥儿哪里是咱们这种草根女子所能沾惹的,奶奶曾经说过,人要过与自己身份相符合的生活,倒是你,”
她大力的一拍慕容纤纤的肩膀:“已经飞上枝头的准凤凰,可以好好规划一下崭新人生了。”
“哎……你想一车两命不成……”慕容纤纤被她拍得手一抖,差点儿冲到路旁的行道树上。
比车速更快的是音速,比音速更快的是光速,而在大连工业大学,最快的却那些小道消息……从来不光临小吃部的岳鹏为心仪女友买早餐遭拒立即在学生之间纷纷传扬,当事人立即受到无数异样目光的炙视,虽然双方都表现得十分正常,该说的说,该笑的笑,但各自心里不免都窝了几分火气。
校园花坛边上,两个女孩有些鬼崇地站在旁边,其中一个女孩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纤纤宝贝,你干嘛要拿这里的花撒气?”
“有用,你就别管了。”慕容纤纤看看无人注意这边,手疾眼快地折了两枝带着花苞的里。
“快走啦!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上工,要晚了可能连钱都拿不到的。”
杜飞儿拉着慕容纤纤匆匆走开……这要是让老师看到,后果可是非常严重滴。
现在已经是期末的关键时候,稍有差池这几年的学可就白上了,二人都准备休息一段时间,找个不太占时间的短工做做,所以今天是最后一天去酒吧上班,顺便将这个月的工资结算了。
大连中心医院,某特护病房外。
“苏童,你今天没去上学?”张红梅有些不悦,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主要却是因为这一天跑得太辛苦,而事情却是毫无头绪。
“妈,我知道你和爸都在忙,所以今天在这儿陪爷爷解解闷,你放心,我的学习成绩一向很好,晚两天是不会影响的。”苏童连忙说道。
张红梅摇摇头:“我是放心,但你爷爷会担心的。你……算了,下星期一再去报道吧。爷爷今天怎么样?”
“还是那样,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妈,爸那边儿怎么样了?”苏童关切地问道。
“我还不清楚,你爸等会儿就过来了,问他吧。我去看看爷爷。”张红梅拍了拍儿子的手,进了病房。
苏童没有跟进去,他取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等电话拨通之后急切地问道:“爸,你现在哪儿?”
“我就在医院外面,爷爷还好吧?”
“嗯,没什么变化,那件事……”
“上去再说吧。”
电话挂断,苏童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回衣兜里。
病房门轻轻打开,张红梅走出来回手将门带上:“爷爷又睡着了,刚才是你爸。”
“嗯,马上就上来了。”
没多久,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匆匆走过来,虽然他的眉宇间一片忧色,却仍不失神采,举止气度无不显示他是一位成功人士。
“红梅,爸怎么样了?”来人正是苏志强,苏国维的大儿子。
“爸刚刚睡着,志强,事情到底怎么样?”张红梅的心情和儿子一样急迫,她今天拿着公公的病历拜访了大连的各大医院几乎所有的专家,但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老人家的病已经不适宜做手术。
苏志强轻轻叹了口气:“祝国恩教授已经去世了,但他的针法没有传给子女,而是传给了一名叫做慕容纤纤的女弟子。”
“那就赶快去联系啊!”张红梅和苏童不约而同地道。
“可是……”
苏志强皱了皱眉头:“那个女孩子才十九岁,太年轻了,而且还是一个学外语的。”
中医不仅仅是医术的问题,还有一个经验的问题,针炙属于中医的一个科目,在传统当中,那些年龄大的医生显然更让人信服一些。
张红梅也纠结了,一个连社会都没接触的女孩子让她救人?岂不是要把公公送给她练手用了?
“爸、妈,现在不是没有其它选择了吗?要不就把这件事情跟爷爷说一声,让爷爷决定。”苏童在一旁倒是听明白了,提出了一个很中肯的建议。
苏志强和张红梅相互看了一眼,现在……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
“飞儿宝贝,再见!”慕容纤纤向杜飞儿挥挥手。
“再见!”杜飞儿回头挥挥手,蹦蹦跳跳地消失在夜色中。
“再见……”
慕容纤纤回头望了一眼……再见酒吧,下次如果再去,将会是以客人的身份吧?
银色的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