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和奥利弗二人将戒指翻看了好一会儿,确认是真品无误——
上面的古老hua纹可以假冒,但戒指的材质和上面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无法伪造的。
有些不舍的将戒指放回桌面,瑞恩问道:“慕容小姐,这枚戒指的出处想必不用我再说了,您准备以什么价位出让?”
慕容纤纤将戒指取回来,又套到手指上,轻轻摩挲着戒面,慢慢地说道:“瑞恩先生,这枚戒指是我的战利品,并非是巧取豪夺而来,我没有义务必须将它交给梵蒂冈,甚至可以不做这个交易。”“你”奥利弗神色激动,身体一挺,但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瑞恩阻止。
“请继续。”瑞恩露出一个歉然的笑容。
“没关系,我能理解。”慕容纤纤露出一个宽容的微笑:“这是梵蒂冈的东西,瑞恩先生,奥利弗先生,你们打算以什么样的价格完成这个交易呢?”她微微顿了一下,道:“我很期待看到二位的诚意。”
略为沉吟了一会儿,瑞恩和奥利弗对视一眼后,道:“一亿欧元如何?”“欧元?好大的手笔!、,慕容纤纤先是一怔,旋即脸上露出几分冷漠:“瑞恩先生,假如你是这枚戒指的持有人,我出十亿欧元,你卖不卖?”
“……………”
瑞恩顿时一窒,好一会儿才苦笑道:“墓容小姐一,这不一样。”慕容纤纤摇摇头:“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公平的交易建立于价值的对等,我希望你们能够拿出与它价值相符的物品来交易,否则我们没有再次谈话的必要。对不起,我还有客人,希望下次见面会有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她起身送客。
“好吧,我感到非常遗憾。”
瑞恩和奥利弗无奈的站起身,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瑞恩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很认真地说道:“我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送走瑞恩和奥利弗,慕容纤纤请水清峰进入书房,等白素贞上茶离开之后,慕容纤纤看向水清峰:“水道友应该是五行门中的水宗之人吧?这次过来,该不是兴师问罪的吧?”
“是的。”
水清峰点点头:“水某正是五行门水宗的一名外事长老。不过,
兴师问罪谈不上,只是想做个和事老而已,毕竟火宗和闻香坊同为修行一脉,和则两利,战则两伤。”
他也通盘考虑过,如果对方修为低微,五行门大可联手相迫,虽然不至于真的要了对方的性命,但逼迫对方服软还是有可能的,说不定观音阁方面还乐于见到这个结果,届时再给观音阁一个面子,最终得罪的虽然是慕容纤纤,但她也翻不出什么浪hua。
但是,慕容纤纤的修为已经是元丹期,如果真的有当年慈航真人所持的清净琉璃瓶,那可是面对结婴期的强者也是稳处于不败之地,五行门与这样一个修行者结怨,至少对其他四宗是无益的,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慕容纤纤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水道友可知道我与火宗的恩怨?”水清峰点点头:“略为知道一些,前段时间的和二十年前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那水道友准备怎么调和?”慕容纤纤逼同道。
“
……”
终于落实到点子上了,水清峰苦笑。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更不能回避,他咬咬牙继续道:“令堂已经逝去,这让人非常遗憾。但活着的人不仅还要继续活下去,而且还要活得更好、更幸福很显然,仇恨这种情绪是无助于幸福的。
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相关责肯付出足够的代价,我看还是可以接触调解的。”“足够的代价?”慕容纤纤脸上出现讥讽的笑容“水道友,生命何价?家庭破碎何价?幼年失怙何价?”
一连三个问题,水清峰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没等他回答,慕容纤纤说道:“我不想说什么赔偿,纵然倾天下之富,也难以弥补丧母之痛!”水清峰叹了口气:“慕容道友,逝者已矣。火宗在这件事情上虽然初起动机不纯,事后也有失察之过,但也没有想过慕容家族和任家会做出…这件事情上火宗确实是对不住道友一家,理应做出赔偿,但这不是死仇,不宜将恩怨加重。”不是死仇吗?
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慕容纤纤又怎么可能轻易释去这仇怨?否则她也不至于席卷火家的藏珍而归。客观的说,当年火家没有对江秀荷下杀手夺宝,而采用了这么一个老套的迂回手段,已经算是温和的了,其中不无顾忌蜀山的原因,至于其后的婚姻是否幸福,当然不会关心,而直接的作祟者,自然是慕容家和任家,尤其是慕容长青和任双双…但是,这两个人之所以敢这么做,基根本还是身后的家族。
见慕容纤纤沉默,水清峰顿时觉得有几分转机,连忙趁热打铁道:“慕容道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咱们可以商量,都是修行一脉,以和为贵嘛!”
“呵堋…”慕容纤纤笑了:“水道友,这是你们水宗的意见还是整个五行门的意见,貌似今天早些时候,还有一批火家的弟子向我挑衅。”
“他们不是已经被道友教训过了吗?”水清峰接过话茬说道“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相信有这一役,火宗的人应该清醒的认识到什么做法才是对他们最有利的。至于这次调解,是我们四宗的联合提议,相信火宗也不能、更不会拒绝!”是联手施压吗?
慕容纤纤再次沉思起来…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