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打横抱着莫小北,睨了一眼老赵。
老赵被那一眼看得心神俱丧,不敢再问,不过莫小北拉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秒懂了。
莫小北缠着章伯言,声音细细微微的,“我难受,章伯言我求求你。”
老赵简直不敢听!
还有,少爷也太qín_shòu了吧,这种事儿不应该就近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还非得回章园,小北白白熬了半个小时。
小北辛苦了。
章伯言拍了一下那个闹着的小人,声音沉缓:“老实点儿,一会儿就给你。”
莫小北抱紧他,趴在他的肩上哭:“章伯言,你快点儿。”
她不行了,她快要死了,难受得要死。
可是他根本不急!
忍了太久的小家伙哭着闹着:“章伯言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就看着我难受也不弄。”
章伯言的脸色有些铁青,家里的下人还守着,为了明天的婚礼忙着。
她倒是好,这么多人弄不弄的,他的脸都丢尽。
伸手用力拍了她一下,沉声喝着:“不许再动。”
那只小奶狗声音委屈得要命:“你不动,我才乱动的。”
章伯言的喉结松动了一下,她简直是要命。
他一边朝着楼上走,一边吩咐下人:“去后面的花房里剪一束红玫瑰过来,送到我卧室去。”
莫小北听不下去,小身子又乱动起来。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玫瑰,是他的身体。
她爬在他的怀里,声音细细小小地附在的耳际:“章伯言你是不是不行了,所以才故意找借口?”
“不行了?”章总淡淡一笑,抱着她继续朝着楼上走。
他一直不疾不徐,让她体内的药性发挥到极致。
到了卧室时,她就不行了,才放下就缠了过来坐在他的怀里主动地解他的扣子。
章伯言由着她解着,但是她的手指颤抖,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这么笨!”他斥责着,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以惊人的速度解开。
她被放倒,发丝被他的掌心压住。
章伯言轻轻挪开,低头细细密密地吻住她的唇……她很急切,他反而要慢慢来,也没有一下子就给她,而是细细地折磨她。
“章伯言,你是不是男人啊?”她欠着身,趴在枕上七上八下的,忍不住去激他。
章伯言一路湿吻到她的耳后,嗓音低靡:“你不是没有感觉吗?我怕弄疼了你?”
莫小北咬住唇,唇色见血。
他太可恶了,明明知道她现在有感觉,她现在想得要死掉了,他还故意魔蹭着不给……
她哭了起来,趴在枕上细细地哭,胡闹着说他不给她就去找别人。
结果就是如愿,但是很疼。
他一点也没有怜惜她,扳过她的小脸和她激烈地接吻,就着这样将她的头发揪了起来,她整个人贴进他的怀里。
她哀叫一声,被他从后面抱住。
他的唇贴在她细腻的小颈子里,低低哑哑地问:“北北这样算不算男人了,嗯?”
她一边享受着,轻轻地哼:“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应该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他低低地笑着,在她的主动脉那里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的力道咬得她几乎要哭。
她想挣扎,因为她靠在他的怀里有些害怕,似乎是完全被他掌控着。
这种失速的感觉,她害怕极了。
“章伯言,不要了。”她的声音颤着,像是恐惧的小兽一样。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不是你说要我快一点吗?”
这样的,他没有和她试过,所以她有些害怕。
因为太野蛮了。
他可以完全对她为所欲为,她一下子就动不了……
接下来,他没有再开口只是抱着她,深深浅浅地来。
他温柔一点,她会配合他的亲吻,但是如果他突然就狂野起来她会断断续续地哭……
血液在燃烧。
吞没着凶涌的玉望。
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有放过她,就连下人敲门要送花进来他也只是沉着声音要放在门口,立即下去……整个二楼,都是他动情的喘息和她的尖叫。
夜深。
情在继续。
但吃了药的,像是变成了他。
他的心里潮湿,甚至有些想流泪。
当那种真实的占有在进行时,他想哭。
他的北北回来了,虽然是吃了药才会这样柔软,但是这种感觉他是念恋的。
没有男人不喜欢像是水一样的女人,他不例外。
一直纵情到深夜,他停下时小北早就睡着。
只是这药烈,她醒了又闹了一回,他又喂了她一会儿才算完。
夜更深。
云散雨收。
章伯言抱着她去冲洗了一下,双双躺在大床上。
她趴在枕上,小脸白皙中透着一抹红润,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章伯言轻轻地抚着,心思有些沉。
他陪了她一会儿,才走出去。
门口是那束玫瑰,他拿了起来回了卧室放在床头,这样小北明天醒来就能看见。
再次走出去直接去了书房,福伯守在门口低声说:“是夜色的李经理,坚持着要见少爷一面。”
章伯言点了下头:“福伯你先下楼。”
福伯退下楼。
章伯言推开门,李经理的神情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见着章伯言进来,立即就站了起来:“章总!”
章伯言坐下,也示意他坐下,目光静静地看向李经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