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才说完，他便捏住了她的下巴，声音紧绷：“你说分手？傅染，你勾引我和你做一爱时，你破坏我和莫南笙的订婚宴时，你不知道我喜欢小北？”
“知道。”傅染带着泪，清清浅浅地开口：“唐先生，就算我年少无知！”
她恍惚地笑了一下，“现在我想迷途知返了，可以吗？”
他的目光盯着她脆弱的小脸，点了支烟，徐徐地抽着。
大概是他有了决定，一口烟圈喷在她的小脸上，“傅染，你作梦！”
伸手握住她的下巴，目光微冷：“睡了我这么久，睡腻了，嗯？”
傅染被他这样握着，显得更楚楚动人。
唐尧的面孔逼近她，带着烟草气息的唇轻触着她的，嗓音暖昧而沙哑，“可是我还没有睡够。”
原本对她带了一抹温柔，但是此时他被她彻底地激怒了。
她的被子被扯开，身子被拉到他的身上。
很羞耻的姿态！
唐尧摁熄了烟头，目光微眯，“傅染，最好乖一点。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傅染束着的长发散了开来，披在细腻白皙的肩上，有一种顺滑的诱惑，她仰着头，轻轻地笑着：“是因为不够喜欢，所以才没有耐心，是吗？”
他可以花半天时间，只为了给小北做几样喜欢的菜，而她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
傅染不是那么单纯的小姑娘，她一直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当她想抽身时，这个恶劣的男人却不肯了，他按着她凑近，“是又怎么样，傅染，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我发现你挺适合当我的妻子，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
她的小脸苍白，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为她心里有小北，所以她当他的妻子才不会去伤害小北。
傅染的声音哑了：“唐尧，你好残忍。”
他吻着她细致优美的小颈子，模糊不清地开口：“从开始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嗯？”
她不肯来，他按着她，近乎是强一暴了她，粗鲁又凶猛。
一遍一遍地……
她哭，他就更粗鲁，一直到她身子软了乖乖配合为止。
*
一切平静下来，天色已经擦黑。
她静静地躺着，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身体更像是被拆过一样。
唐尧从浴室出来，撑在她身体两侧，注视着她的小脸，“还在生气？还要和我分开？”
说着，伸手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唇瓣，目光也深遂了起来。
他是喜欢这副身子的，很软，肌肤清透得几乎看不到毛孔。
之所以不愿意和她全开，除却一部分男性的自尊以外，还有就是他确定他是能睡她一辈子的。
既然注定得娶一个不爱的女人，那么至少这个女人是他想睡的。
唐尧的目光盯着她，看着她睁开眼，知道她心里还有气，于是也放低了姿态：“好了别闹了，我允许你偶尔孩子气。”
傅染望着她，没有出声，一会儿将脸转到另一边去。
她轻声说：“我想洗一下再走，你去楼下的车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