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景岭,位于香港新界西贡区将军澳,原是寮屋区,后来发展成将军澳新市镇的一部分。
调景岭一地可考的最早名称叫“照镜环山”或作“照镜岭”;因为当时该地的海湾规圆如镜、平静无波,故被渔民称作照镜环,陆上山岗叫照镜
1迁至台湾后,部份不愿迁居台湾的退役老兵和家眷被安置于摩星岭公民村,然而在1950年上旬,一群左派学生前往摩星岭难民区向老兵们挑衅,最后更演变成流血冲突。结果香港政府于1950年6月把这群老兵和家眷迁往吊颈岭。后来,香港政府取“吊颈岭”的谐音,改称“调景岭”,有“调整景况”之意。
调景岭虽然地处荒野,但这个社区人口却很稠密。当初被港府从摩星岭赶到调景岭的时候,那些老兵及家属就有几万人之多。港府本以为台当局会很快将这些人接走,所以仅仅将调景岭当成一个临时难民安置点。
结果两年过去了,港府发现台当局对这些老兵完全没反应,随即也终断了他们的难民救济,想逼台方快点过来接人。就在调景岭的难民快饿死的时候,台方救难组织和香港教会才行动起来,给他们一些适当的帮助,帮助他们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也许就是因为活命之恩,所以调景岭的居民非常亲台,而且大部分都信教,被外人戏称为“奶粉教徒”教会经常给他们发奶粉。
调景岭的难民们一直在这里住了十多年,港府迫于某些政治压力,才终于给他们通水通电,承认他们的身份是香港人。
二十多年过去,调景岭的居民渐渐增多,不过大部分仍是以前kt老兵的家眷及后代。正因如此,这里政治气氛十分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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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10月10日的时候,居民们都会放假,与岭内所有学校的师生齐聚调景岭中学,居民与学生共同庆祝“国庆日”,在学校长挂青天白日旗。而在英国统治时期并不刻意干预这些活动的进行。
调景岭早年其位置十分偏僻,自成一角,对外的交通工具只有前往筲箕湾的渡轮。后来政府开始开发将军澳新市镇,宝琳路开始兴建,才有一条连接往调景岭的陆上交通工具。但另一方面,由于该区远离城市的污染,但要前往市区仍然十分方便,使部份呼吸系统有毛病的人刻意搬往当地居住,而不愿迁往路程更远的新界区
可以说在21世纪,调景岭是一个经济发达,环境优美,加上靠近九龙,使得交通便利是一个十分适合人们居住的区域。
但那是在21世纪,不光有地铁还有宝琳路,现在去调景岭,别看直线距离仅仅十几公里的距离,看起来比到雷卫东的工厂要近多了,不过要过去的话要走几十公里,因为没有直接过海的路,如果不想做渡轮的话,就需要从九龙区绕了一大圈,搞笑的是雷卫东发现去温碧暇的家竟然从自己的工厂附近经过,而在地图上看印刷厂比调景岭离香港岛远的多。
因为距离比较远,只有刘伟陪着雷卫东过去,其他人帮着徐家姐妹搬家。
雷卫东和刘伟都不认识路,只好由温碧暇带路,而一个小女孩路能有多熟,结果跑了很多冤枉路。
更让人郁闷的是,从雷卫东工厂过去不久,就没有正式道路了,在长满杂草的土路上是一阵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当他们来到调景岭后,雷卫东终于领略到什么叫做贫民区。
别看在21世纪这里是高楼林立,但那时三十年后,调景岭现在这里比深圳那个小渔村还不如,要知道内地可不缺地,虽然穷,但盖房子的地方还是有的,而调景岭可是由难民区发展过来的,一个小山村聚集了几万人,就是想自己盖房子也没地方,住的是什么样可想而知了。
在车上之后举目望去,雷卫东依稀能看到荒野中孤零零的坟茔和歪歪斜斜的墓碑。
至于房屋情况更加糟糕,从难民营里的油纸棚,到依山筑建的寮屋、板壁楼,再到有明确产权的私人屋苑,这里的整个街区就是一个脏乱拥挤的棚户区,几乎看不见一条像样的街道,只有一条条歪歪斜斜的石阶曲径。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真想不到在香港,居然还有这种地方,比起内地很多地方的农村还不如。
温碧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有点钱的都搬出去了,剩下的都是没钱的了,加上土地都是私有别说盖房子,就是想把房子整修一下都很麻烦,所以这里也就成这个样子了。
对于雷卫东一定要到自己家里,温碧暇一直有些奇怪。这不是自己第一次出去打工了,哥哥姐姐也经常出去打零工。从来没有过公司老板要来家里见父母的事情,要知道只是暑期工不用那么正规的。
呵呵,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暑期打工雷卫东才不会那么上心,那么嘘寒问暖的。这不是因为是温碧暇吗,这可是未来的性感女神,学生的梦中情人。既然遇到了怎么能放过,在雷卫东的心里,虽然温碧只是暑期打工,但她的未来,雷卫东这个贱人早就规划了萝莉养成计划,可以说温碧暇跑不出贱人的手心了,只能乖乖的给雷卫东生儿育女了。
车子开到半山就没路了,开不上去了,没办法几个人只好下车走路。
温碧暇走在最前面,不光踏着上坡石径脚步飞快,还不停的给雷卫东和刘伟两人介绍风景。在温碧暇的语气中可以感觉她对这个地方一点留念都没有。就像尽快的离开这里。
转过一个拐角,温碧暇立刻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