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给他一个白眼打出一张风字。
结果两轮陈天星的牌面没变化,然后陈天星又摸上一对,碰碰胡就等碰了,然后十哥又是一个上碰字,陈天星对了两对了,手里还有两对,还有个癞子,那就是对一对或再上一对就听胡了。
然后陈天星把五万摸上来杠了,两杠的碰碰胡继续进一听牌,但有两杠了,下家十哥听牌了。
又一轮,陈天星又摸一发财,自然要杠了,杠上没有好牌,听了牌的十哥又一张不要的字让陈天星给碰了,陈天星听牌了,有两杠,四家下铺,十哥还有两杠,他们俩谁胡都是五千的顶子,但四姐没下铺,她跟陈天星算番大胡不够五番没到顶,成不了金顶。
然后陈天星摸上一个癞子,胡了可以进账过一万,十哥的五千,四姐的三千二,七叔的五千,但陈天星不胡牌,继续杠,还是废牌,把看牌的七婶和十嫂看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十哥还是没有胡牌,四个人就他俩听牌了。
又过一转,陈天星自摸,三家又是金顶。
“给钱吧?刺不刺激?下一局我继续整大胡”陈天星得意的点根烟,还豪爽宣言。
果然,即便是七婶和十嫂两个护法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陈天星,还是让他的将一色给整成功了,陈天星这次没红中,最后把两个癞子都杠了,终于硬的将一色给杠开花了,又是一个金顶。
吃过晚饭,陈天星连胡三盘,三个金顶,进账七万二。
一众人的眼神都绿了。
“七婶,你帮我洗盘牌,我去趟厕所”陈天星主动提出让别人洗牌,就是怕七叔他们输的不情愿,最后诋毁他耍诈。
结果这回陈天星回来,生生的将七婶帮忙起的一副十三不靠给整成了碰碰胡。
牌都快捞完了,陈天星来了个自摸,这一局他只有一杠,但其他三人都疯了似的每人杠了三四下,好嘛,又是一个金顶。
陈天星又入账两万四,四局九万六,比抢钱还快。
“十七,你有种就别整大胡了”七叔有些颤抖了,八年前的赌王是不是回来了?那个时候这个小少年可不是靠打麻将赢得那个荣誉的,他是靠摇骰子和扎金花没输过被人叫做小赌王的。
面对七叔的激将,陈天星不为所动,继续整大胡,果然又是一个清一色,再来一个金顶。
五局了,再傻的人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
一圈的人盯着他不说话。
“我又变帅了?别看我,我说我要时来运转了,你们不信?”陈天星叼根烟说道。
“你哄鬼呢?”七叔冷冷说道,五个金顶一家四万,陈天星五把进了十二万。
“这一局我不动牌,锡衡,你来帮我打,如果这次还不是金顶,我把这十二万退给你们”陈天星笑着起身,将十一岁的陈锡衡给按在椅子上。
“我去上厕所,锡衡,你继续整大胡,平常心,慢慢来,别受影响,赢了给你分红”陈天星拍拍陈锡衡的肩头。
陈锡衡兴奋的点头,陈天星施施然去上厕所解决内存。
陈天星溜达一圈后也不过来观战,跟他们说笑几句,被撵开后又去大奶奶她们一桌玩上大人长牌的那儿指点一二。
晃晃悠悠回来,陈锡衡手里的筒子清一色已经听牌了,而且已经杠了三杠了,只是三家听牌都等着胡牌。
陈锡衡比他十七叔还大胆,因为刚才还不够金顶的番数,胡了牌的牌面把个癞子也杠了。
再轮一圈,陈锡衡自摸,又是一个金顶。
“给钱给钱,你们不会赖侄儿和侄孙的钱吧?”陈天星又叫嚷道。
众人看着他,默默的输钱给陈锡衡。
七叔已经输了七万多了,摇摇头问道“十七,你耍了什么鬼气?”
“下午我和锡衡可都给大爷爷磕了头的,他老人家当然要维护我了”陈天星不在意说道。
众人听了汗毛倒数,这连胡六把金顶,太邪门了,只有归于有祖先庇佑了。
“你撼绿炖找а浪档馈
“还有两盘金顶,七婶,十嫂,你们也都来玩一盘,这两盘金顶我只收一千好了,赢得都归你们俩”陈天星就笑道。
于是七婶和十嫂上来各玩一把,有陈天星盯着,她俩倒是正规正矩的玩着,果然一人一个金顶。
八个金顶,还是不间断的,众人头皮发麻了。
“好了,现在这个方位没金顶了,还继续玩吗?”陈天星也不收这局的钱,却整理晚上赢的钱继续问道。
众人看着他端着个簸箕,里面全是红彤彤的老人头,沉默不语。
“好了,一人退两万,接下来我让锡衡给我挑土,你们有本事把这里面的钱赢回去便赢回去”陈天星很大方的分钱,八个金顶收了六个金顶的钱,那是十四万四,三家给六万。
陈天星还大方的给七婶和十嫂一人一万,说是年节孝敬,拿回下午输了四万多,剩下的还有两万多,都留给陈锡衡做本钱。
然后陈天星还附着陈锡衡的耳朵嘀咕,看了两盘牌,陈天星教了两局。
果然陈锡衡这边没胡牌了,输了一千多,但陈锡衡喜上眉梢。
“你是不是记住这些牌了?”七叔就怀疑问道。
“那你换副牌呗,跟大嫂他们那一桌子换,要不你们直接过去她们那一桌打,让她们过来这边”陈天星就笑道。
“你这个方位已经八个金顶了,运气已经用完了吧?换牌不换桌”七叔就冷笑说道。
“好啊,七叔,这个方位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