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理解赵村长的心里话,因为当初赵辉军一家发生那样的事很不幸,如果他当年将这种想法说出,那说不定赵辉军的名声就此毁了。
虽然当时赵辉军已经不在人事,但老赵还在,他如果听到赵村长的这番话,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再说,这东林村就这么一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赵村长的这些话只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不敢说出来得罪人。
正是因为带着怎么样的吃饭,所以赵村长心中虽然有些想法,可是却一直不敢和当年来查案的警察将。
这有点像我和肖明,当年萧红死的时候他也在现场,但他从来不敢在我面前提起萧红和他对那件事情的想法。
正因为我有亲身经历,所以我很了解赵村长这种想说又不能说的尴尬。至于赵村长为什么现在告诉我们,我想可能是因为他想通了。
毕竟赵村长年纪也这么大了,而且我们也再次启动了这个案子。如果他错过再次机会,那还能不能等到下次有人来查这个案子就是未知数了。
而且赵村长现在是官员,他有责任和义务帮助我们查案!综合以上几点,赵村长才不得不告诉我们。
而就算是这样,赵村长在说完那些时候还是叮嘱我们:“几位同志可千万不要将我的想法告诉老赵,毕竟他和赵辉军的感情很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先保密吧。”
看到赵村长有这种担心,我当即便对他保证说:“关于这点赵村长完全可以放心,我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说完我便转头对一旁的林冰雪和曾朝阳开口:“这件事情我们暂时先保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告诉老赵。对了,小林你把这个消息记录好,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我们破案的关键。”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原本我们只是想去排查一番,想不到赵村长居然给了我们一个惊喜!
但这里还有几个疑问必须厘清,一是传说的真实性,二是赵辉军是否真的知道这个传说,三是如果传说是真的,那那批宝藏到底在那个方向,它们和赵辉军出海的方向会是一致吗?
只有了解了这三点,我相信赵辉军一家的这个案子就会很明朗。而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传说的真实性。这点很重要!
所以不管是赵村长的猜想还是我后面的几点疑问,都必须建立在传说是真实的情况下,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首先当然是去祠堂再查看一番。虽然祠堂我们已经去过一次,但那吃只是去查记录,所以对祠堂以及它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太多注意。
想到这里,我马上对一旁的赵村长说:“我们必须查明传说的真实性,所以还请赵村长和我们一起再去祠堂走一趟。”
“这个是自然,为了赵辉军的事情,我这些年心中也不好受啊!”赵村长闻言一边回答,一边带着我们朝祠堂走去。
而我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其实就是他心中很内疚,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当年将事情告诉警察,也许这个案子早就查出来了。
但其实这也不怪赵村长,毕竟这种传说中的事很难上,万一最后查出来不是他所想的那样,那他不禁无法面对死去的赵辉军一家,甚至还会因此而无法在村里立足。
就在我心中感慨赵村长也不容易之际,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祠堂。祠堂还是原来的祠堂,但此时却在我心中有了不一样的地位。
夕阳西下,傍晚的余晖照射在祠堂上,让它此时像是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沙。随着赵村长打开祠堂,我们走进了里面。
想知道房子是不是翻修的很容易,首先是地基,然后是墙壁和水电这些。
当然,水电是现代才有的,所以这方面我们不需要查,因此我们现在只需要查地基和墙壁就行了。
墙壁很好查,我来到墙角看了看里面的材料,发现是用的青砖!就是那种很普通,用来盖房子的青砖。
但这样结果就很明显了,这个房子的墙壁是现代的。因为在明朝时期不可能用这种青砖盖房,所以我们只要确定地基是古代的,那说明这祠堂就是后面翻新修建过!
可是想查地基就必须挖开表面的泥土,这种行为很明显是不可能的,因为祠堂是一个村庄的精神象征和祭祖所在的地方,谁敢冒大不为去干这种事。
可如果不挖开表面的泥土,那我们应该如何查看地基?这个问题有些麻烦,我一边打量墙壁一边思考如何才能知道地基的年份。
就在这时,后面的林冰雪开口对我说:“胡教授,如果这里真的是那人的府邸,那我想占地面积肯定不会这么小,想看地基的话可以挖开祠堂外面看看。”
林冰雪的话让我精神一震,随后我马上对旁边的赵村长说:“还请村长找三把锄头来,我们在祠堂外面的空地挖开试试。”
祠堂周围都是空旷的地方,就算挖开一些也无关紧要,只需我们到时重新填上泥土就行了。
赵村长很快拿来了三把锄头,我们三人在祠堂外空旷的地方开始挖起来。好在此时已经是晚上,加上祠堂在村长的边缘地带,所以并没有人发现我们。
说时候,这种苦力活对于我这种教书的人来说是一种考验。虽然我当年也在队伍待过,但毕竟转了文职几年,所以挖了半小时之后便出了一身汗。
我已经挖了三个地方,但都没有看到地基。一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