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天与桑红还在为联手擒下一个蓝衣神女而得意呢,根本料想不到还会有变故,等察觉不对劲时,却已经被锁成一团摔倒在地了,可想而知那份震惊了。
两人惊怒交加的大吼了几声,急忙要挣脱锁链,可一用力才惊恐的发现锁住他们的锁链竟是一种极其深奥的规则之链,深奥无比,坚韧无比,他们根本无法挣脱,而且一用力那锁链还会越束越紧,锁链中还会产生一股强烈的雷电,电得他们外焦里嫩,一颤一颤的,酸爽得不行。
两人这才意识到自己遇上了大麻烦了。
而且几乎是下意识的认为,是吉神宫的高手杀来了,尤其是被困的蓝衣神女也是这么觉得的,还兴奋的大叫道:“该死的邪徒,我吉神宫的神女来了,看你们还如何阴险算计!”
可当苏夜骑着金毛走出来时,他们三人全都懵逼了。
“异端!”
“苏夜!”
“竟然是你…”
时至今日,苏夜那一份骑着狮子的狂徒形象,早已经是深入人心,几乎形成刻印了。哪怕没有亲眼见过苏夜的人,也都知道最近吉神宫在疯狂的搜捕一位名字叫做苏夜的异端,他是一个骑着狮子的英俊青年。
这一份形象在吉祥世界根本是独一无二,绝无效仿。
所以,苏夜出现时,哪怕不自曝身份,任何人也能够一口叫出苏夜的名字来。
可也正因为认出了苏夜的身份,才让此刻的三人又震惊又惶恐。
当然了,惶恐的应该是蓝衣神女。
自打苏夜横空出世以后,身上就被贴上了异端的标签,从杀第一个青衣神女余文梅开始,苏夜就站在了吉神宫的对立面,而且下手凶狠残暴,辣手摧花似乎就一点也没有心理负担,凡是碰上了苏夜的吉神宫神女就没有一个活口的,蓝衣神女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例外。
她狠狠的瞪着苏夜,眼神里既是仇恨,又是恐惧。
但可惜,苏夜根本不理她,现身以后就直接无视了她。
至于桑红与路上天虽然也有些惊惶,但更多还是震惊。毕竟在他们看来,苏夜是吉神宫喊打喊杀的异端,他们同样也是吉神宫恨不得能除之而后快的邪徒山庄邪徒,双方有着一种天然的共鸣,苏夜还不至于对他们下杀手。他们更多的是不解,不解于苏夜为什么会突然出手锁住了他们。
“你是苏夜,你的敌人是吉神宫,我们并非是吉神宫的人,你为何要偷袭我们?”
路上天与桑红相视一眼,略微稳住了一下心神,便由路上天大声问道。那语气听起来还颇有几分质问的意思,作为邪徒山庄的邪徒,面对苏夜时,心里还是有着一份相当的底气的。
路上天不认为苏夜在得罪死了吉神宫,被吉神宫霓裳神女下令满世界通缉的情况下,还敢接着往死里得罪邪徒山庄。
在吉祥世界,一共就两种人两种阵营,一种是吉神信民,一种是异端邪徒。同时得罪这两个阵营,那根本就没有活路,再傻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到此时,路上天依然没有想到,苏夜是从邪徒山庄中一路尾随着他来到这里的,而且在邪徒山庄中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苏夜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为什么?我出手还需要理由吗?”苏夜淡然一笑,面上透着一丝不以为然。
“妈的,这个苏夜竟然如此狂妄。”路上天心中暗骂,咬牙切齿的想着,等脱身了一定要叫苏夜好看。
嘴上却带着一丝傲气说道:“苏夜,我知道你,但你却不知道我。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的话,你便不会在偷袭了我之后,还说出这种故作傲慢的话。”
苏夜微讶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嘲讽,“你都被我镇压了,竟然还不忘装逼?”
路上天并不知道什么是装逼,但一听苏夜那毫不掩饰的嘲讽语气,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路上天有点恼羞成怒了,大大的加重了一下语气,喝道:“苏夜,你住口,不要以为你仗着偷袭,暂时制住了我,就可以在我面前卖狂了,你那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现在要告诉你,我与桑红都是邪徒山庄的人,量你也应该听说过邪徒山庄的威名。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我跟桑红放了,然后个我们磕头道歉,那样我或许还可以考虑原谅你!”
“命令我?还给你磕头道歉,然后你才考虑原谅我…”
苏夜瞪大了眼睛,旋即失声大笑。
笑得好嘲讽。
路上天被苏夜笑得有点懵,更加恼羞成怒,厉喝道:“苏夜,你闭嘴,你有什么好笑的,马上闭嘴,并且按我说的做。这是我给你的仅有的一次机会!”
“机你妹啊…”
苏夜真是想不到这个路上天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迷之自信,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把这种莫名其妙的迷之自信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真是有种醉了的感觉。
当然,也烦透了。
苏夜直接虚空凝起一道巴掌,隔空扇在了路上天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掌印。对于一个背地里连续叫嚣了十几次要将他镇杀的人,苏夜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客气的。
挨了苏夜这一重重的巴掌,路上天也呆住了,用一种特别怨毒恼恨的眼神瞪着苏夜,还特别特别的茫然,他完全无法理解,苏夜为什么会打他,为什么敢打他,难道苏夜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在自觉生路吗?
桑红也惊得尖声厉叫起来,“苏夜,你这该死的狂徒,你偷袭我们已经是在得罪邪徒山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