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并不知道宋慧教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以为对方是有急事，也没多想。
他吃完最后一口饭，结了账，走出饭馆。
外面的天很阴，仿佛要飘落雪花一样。
许阳冷的跺跺脚，心想这都二月份了，至于还这么冷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气才能够回暖。
许阳从口袋摸出一根烟，站在原地抽完。
抽烟时候，许阳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那就是大街上的人，拿的手机，都比较普遍了。
许阳还记得，零五年时候，用的黑白屏比较多，只有有点钱的白灵才舍得用彩屏手机。
到了零七年，滑盖手机，跟推拉的，已经算是彻底流行了起来。
只不过，现在的手机价格却是昂贵，稍微好一点的推拉，都要两三千左右。
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应该就是宋慧教代言的步步高了。
许阳伸手弹飞烟头，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在过几年，这些老旧的手机，就会慢慢被安卓给取代。
曾经的塞班大王，诺基亚，最后也慢慢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但是现在，它还是一个霸占了全球四成市场的超级大厂。
“以后，又有谁能知道，今年的安卓手机，会取代现在的一切呢。”
许阳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等自己的安卓成功上市，几百亿的市场等着自己来开发呢。
……
晚上八点多，许阳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拿出钥匙开了门，跟许阳想的差不多，无力冷清的很，一个人都没有。
秦如愿姐妹俩，应该是已经回老家过年了。
许阳坐在沙发上发呆，打开电视，上面到处都是恭贺新春的广告。
春晚也在轮流的播放。
看了一会，许阳觉得有点无聊，开始想着，是今晚上回华北市，还是明天走。
嗡。
口袋的手机震了。
许阳拿起手机，是宋慧教打来的。
“喂。”
“我在家……你要过来？”
“行把，我等着你。”
许阳挂了电话。
“奇怪，她这么晚过来干嘛。”
许阳暗暗想着。
宋慧教对自己有意思，许阳也是知道的，这么晚过来，难道是要共度新春？
大约二十多分钟过去后，有人按门铃。
许阳起身，去开了门。
门打开后，宋慧教走了进来。
“你一个人，经纪人呢？”
许阳问。
“我自己。”
对方说。
许阳心跳莫名的加快，就她一个人过来，难道真的是……
“坐把，我给你倒水。”
许阳不知道有没有水，他去厨房，捯饬了半天没发现什么能喝的东西。
最后只能是打开液化气，烧了一壶热水。
从厨房出来，许阳看到宋慧教低着头，手里在摆弄一张银行卡。
许阳走过去，半开玩笑的问：“你干嘛，打算借我钱吗。”
“我需要的可是二十多亿呢，你那点钱给我也没用。”
“这个给你。”
宋慧教果真把银行卡递过来，她抿着嘴唇，声音略带一丝颤抖：“这里面的钱，应该足够了。”
“什么？”
许阳微微愣住，足够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二十多亿，不是韩币，是人民币，红钞票那个。”
许阳提醒对方道，他怕宋慧教误会了。
“里面……有十八亿多。”
宋慧教的声音带着颤腔。
许阳眉毛一挑，心中不甘相信，这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你的钱……哪来的，抢银行拉？”
许阳笑着问，但是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宋慧教的眼中居然带着眼泪。
那分明是委屈……
许阳眉头一皱，这女人到底干嘛了，几个小时的时间，从哪弄了这么多的钱。
“你告诉我，这钱是哪里来的，不然我不要。”
许阳一字字说道，来历不明的钱，甚至是脏钱，自己绝对不能拿。
宋慧教的情绪有一些崩溃，她捂住脸，怎么都不肯说。
许阳就坐着没动，对方不说出来，绝对不要这个钱。
半响过去后，宋慧教的情绪平息了很多，她淡淡说道：“我签了永久的演义合约。”
“这钱，是我一生能赚到的酬劳……”
听到这话，许阳心中咯噔一声，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出现。
永久合同？
一辈子的酬劳？
许阳脑袋里面浮现了三个字，卖身契！
“你，你把自己卖了，签了永久的演艺合同？”
许阳满脸震惊道。
他当记者那么多年，自然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以后宋慧教赚的每一分钱，都会是公司的，她本人不会在拿到一分钱。
十八亿听起来是一笔巨款，但是这可是宋慧教啊。
未来的天后级别人物，声誉响遍整个亚洲大陆，也是年收入能达到上亿的顶尖天后巨星！
而现在，对方居然为了借到钱，一次就签了永久的演艺合同。
这跟卖了自己没什么区别。
许阳心中无比的复杂，还贼他妈的痛苦。
这女人到底怎么想的，跟自己不过是几次吃饭的关系，至于用自己的一生当赌注吗。
“哪个公司，能一次给你十几亿……”
许阳面容无比的苦涩，现在不过是零七年啊，有哪个娱乐公司，敢一次给这么多现金的。
“yg。”宋慧教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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