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原来是这么个事,封常清哑然失笑,忍不住拿着马鞭子,当头就是一下。
“说你蠢吧,你还挺机灵,学谁不好要学段老四,这种事情,他一想就明白了,就你,还能越想越歪,都快没边了。”
当然,这不是封常清的原话,没这么糙,也没这么溜,但大至意思差不多。
“某不信,若非如此,这前路,怎么轮得到田麻子?”
“你这老小子,不跟你说明白,你怕是,怎么也不肯走了。”封常清无奈地摇摇头,在他偏过来的脑袋边上,轻声说道:“五郎临走时,说过,从这里到贺菩劳城,不只一条道,他自己选了最凶险的那一路,而你,将会走最远的一条,这条路,只有你牯蛮子能行,如果你做不到,本官让梁宰去,你来做中军,策应田军使,如何?”
李嗣业一听就跳了,差点撞到封常清的头。
“让某与田麻子做策应,做梦吧他,远有什么可怕的,你说吧,该怎么走。”
怎么走?封常清转过头,那是印度河的方向,顺着河谷一直走,就是当年玄奘法师西行的路线。
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