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亭威不满地看着他们离开，心里特不是滋味。
他莫名地忽然有了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眉头微微一皱，“喂？”
“喂，亭威，张律师说你还在警局？”
是余欢的声音。
“说事。”
“我包好了，眼睛都差点毁了，张律师说有把握让林渝坐三年牢，哼，我觉得三年不够，起码五年，她还打你了，你说呢？”
宋亭威摸了摸受了伤的嘴角，不耐烦地问：“还真告啊这点小事？”
“什么小事，我伤了好几个地方，脸都要留疤，以后不知道能不能退呢。”
“那是你的事，好了不说了。”
余欢带着哭腔乞求道：“诶诶，等等……你不来接我吗？”
宋亭威怒斥道：“哪凉快哪呆着去，让我去接你，你哪来的脸？”
他说完就挂了，也不管电话那头的余欢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