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岁的典狱长,在监狱里如日中天,如今却只能一脸可怜地看着阿舒:“楚局长,我根本不想为难你,全省人民都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我做不了主啊!这样,我保证你在监狱里绝对的自由?所有消费都是免费,怎么样?楚局长,你要理解我。”典狱长大打苦情牌,那真挚的表情,不做演员真的可惜。
阿舒也不拆穿他,他看了看办公桌,然后笑了笑说道:“你的手机挺好,借我用几天。”说着,阿舒走过去就把电话抄起来。
这可不行,不是典狱长舍不得钱,而是因为自己电话的号码是绝密,他陪着笑脸说道:“楚局长,我明天给你买一个同样款式的,求你了,帮我把诅咒解除…”
阿舒翻翻白眼:“解除是不可能,这样吧,我给你压制一下,如果你对我不利,那诅咒自动启动,我警告你,如果诅咒启动,我可救不了你。”
好好好!典狱长大喜:只要楚天舒把诅咒给压制也行,大不了让他在监狱横行,我不管你就是了!就这样,阿舒把手按在了典狱长的脑袋上,他把紫髓能量从典狱长的身体下部抽出来,又在典狱长的心脏和脑干上安置下了定时炸弹,只要阿舒控制这些能量的束缚力消失,这些东西马上就会在典狱长体内爆发,释放之后,典狱长是中枢神经系统瞬间就会受到攻击,几分钟内脑组织就会死亡,脑血管崩裂,心脏冠状动脉堵塞,这三大部位有一处发病,那结果自然不用形容。
十分钟过后,阿舒说了一句:“典狱长,没事了,记住,不许对我不利,只要你想杀我,那就是你的死期。”阿舒说完,他就走出了办公楼。
典狱长特别关心自己的死期:“楚局长,那个,一个月的期限是怎么回事?”
阿舒淡淡一笑:“怎么?你嫌弃命长啊?我可以提前让诅咒发作。”
典狱长连连摆手:“楚局长,开玩笑了,您慢走。”
阿舒冷哼一声:“我要手机!说着,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
望着阿舒的背影,典狱长有杀死阿舒的冲动,但是他不敢,屋里没有别人,他悄悄把手伸进裤裆,感受了一下,嗯!不一样,竟然马上有感觉了,他娘的,这个楚天舒真的是巫师!典狱长躺到沙发上,那种幸福感让他浑身舒坦,这些天他可真的被吓坏了,真害怕死,那种恐惧让他寝食难安,每当想到年三十越来越近,他就肝颤,现在好了,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纪欣卿,你过来一下。”
纪欣卿是狱医,平时在监狱基本无事可做,老犯如果有大病,她当然治不了,她只是负责检查老犯的病有没有必要去大医院看,如果是老犯以装病为由头想越狱,是过不了她这关的,而普通老犯的头疼脑热,到她这里买一些感冒药、退烧药,外边十块钱,她卖给犯人三十,不买不行,你没处买去!当然,也不是说,卖药的钱都归狱医,无政府怎么行?只不过纪欣卿有一定的提成。
三四千人的大监狱,一共有四个狱医,纪欣卿是狱医科的科长,肩膀上,两杠一星sān_jí警督,三十岁到警督级别,没有典狱长提拔是不可能达到的。
纪欣卿接完典狱长电话,然后对手下人说道:“三监区的37086是大叶肺炎,马上电话通知家属,看看他们同不同意治疗,如果同意,马上拿钱到沧江市人民医院,我们送人过去,再晚了,人可能有危险……”安排完几件事,纪欣卿才大步走出医疗科,向着典狱长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典狱长办公室,纪欣卿看见了满面春风的典狱长,纪欣卿心中一动:难道典狱长的病治好了?她不敢问,到了近前,脸上浮现出一个温婉的笑容:“典狱长。”
典狱长拉着纪欣卿的手,直接就去了里屋,那里是典狱长的私人空间,除了纪欣卿,别人是没资格进去的,几分钟后,里边传出了愉快的声音:“真的好使了!”
再接下来,那就是猛烈的撞击,纪欣卿的嘴里发出的是愉悦的声音,那是对典狱长的鼓励,两个人沉浸在性福的喜悦之中,直到剧烈的震颤才结束。
和纪欣卿的tōu_huān是愉悦的,但是快乐过后,典狱长却不得不面对现实,这个楚天舒真的太可怕了!他竟然能够决定我的生死,这绝对不行,我的命运不能掌控在别人的手中,可是自己若是杀了楚天舒,那能不能出现反噬?如果那样,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这让典狱长陷入到了沉思。
纪欣卿穿戴整齐,匆匆离开,她那白嫩的脸上,浮现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典狱长拿起电话,拨给梁守业,很快,对方接听,典狱长笑呵呵问道:“梁厅长,是我,对了,浩泽的病情怎么样了?”他还想了解一下梁浩泽的情况,探探虚实。
梁守业沉默了片刻,然后叹口气:“唉!只是好了一点,但是也不容乐观,对了,楚天舒说给你下了诅咒,你现在怎么样?”
典狱长哪能说实话?他不屑地说道:“纯属瞎扯,我这两天回了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唉!一年才能回家两回,您老也明白,老人的思维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二人聊了一会儿,典狱长已经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梁浩泽根本就没好,他后来转移话题:“对了梁厅长,我的警衔什么时候能批下来?”
别的监狱长都是sān_jí警监或者二级警监,可是只有他特殊,才是二级警督,连一级警督都还没混上,这一直让典狱长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