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各国的使臣,一个个脸上神情,透着敬畏。
实在是,王灿太厉害了。
不仅是武艺高强,甚至还精通吟诗作赋,这样的人没有半点缺陷。
杨广见一个个哑口无言,心中更是喜滋滋的。他就喜欢看到西域使臣吃瘪的样子。尤其王灿展现出绝对的武艺,更展露惊才绝艳的才华,力压西域各国使臣,令杨广颜面大增。
杨广却不满足于刚才的询问,再度道:“诸位,不再挑战了吗?”
石国使臣道:“我等服了。”
“我等服了!”
焉耆国的使臣开口回答。
其余各国的使臣,纷纷开口,都已经不敢再挑战。
这时候挑战,是找死!
杨广听得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既如此,诸位就不必再多言。尔等,退下吧。”
众人闻言,便是齐齐退下。
大殿中,一下就空了。
王灿站在大殿中,不卑不亢,泰然自若。他如今,掩盖了其余各军将士的风采。各军的儿郎,都失去作用,全都排不上用场,如鹤立鸡群。
麦铁杖在这时候,脸上布满荣光,脸上尽是欢喜神情。
这一遭,他也颜面大涨。
杨广目光落在王灿身上,说道:“王灿,今天你的表现,很是不错。”
王灿道:“皇上谬赞!”
杨广正色道:“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伍长,但你的武艺,甚至你的才情,都远不止于此。朕倒是好奇,你怎的会做一个伍长?”
对于王灿的来历,杨广很是好奇。
这样的人,说是世家大族出来的,也毫不为过。甚至以杨广的眼光,纵然关陇大族和山东大族年轻一辈的子弟,也比不上王灿。
王灿正色道:“回禀皇上,卑职自幼是孤儿,受恩师收养,一直居住在山中。此前家师亡故,我才出山。恰好在山中时,遇到羽林军的校尉左仁遇到吊睛白额的大虫,陷入危险。我当场打死了这头大虫,所以得左仁校尉举荐,然后在军中担任一伍长。”
“哈哈哈……”
杨广听得大笑起来,赞许道:“这阴差阳错,也是你的机缘,更是天佑我大隋。此番有你,朕才能令西域各国使臣,彻底哑口无声。这各军的儿郎,如果说武艺,倒也可能有厉害的。但如果说文采,却是没什么人比得上你。”
顿了顿,杨广道:“你的老师,是什么人?”
王灿道:“家师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自号纯阳子,乃是一道人。卑职的武艺和文学方面,都是家师传授的。”
“纯阳子!”
杨广听到后,仔细的思忖一番。
没听过这样的人。
杨广叹息道:“可惜,却是可惜了。”
能教导出王灿这样的人,必定是一代大贤。当然,在杨广看来,王灿的来历,还是有些不妥当,毕竟王灿胡乱说了几句话,但许多细节没有流露。
可对杨广来说,这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不是关陇大族,不是山东大族,不是这些门阀世家出身的人,他杨广就敢用。
这就是杨广的底气。
杨广如今,汲汲营营的要削弱门阀世家,只要是各大家族的人,他使用的时候,都颇为谨慎,因为这些门阀世家的人,永远都是家国天下,先有家族才有国。
这是杨广的用人之道。
尤其王灿还是麦铁杖提拔出来的人,而麦铁杖也是他最器重的人。
所以杨广放心。
杨广话锋一转,正色道:“此番你立下大功,朕赏罚分明,你说说,你要什么赏赐?”
王灿道:“扫荡蛮夷,人人有责。卑职自小受恩师的教导,赞叹于骠骑将军的功勋,更感慨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豪迈,恨不得能马踏阴山,荡平蛮夷。今日,得皇上的器重,能有机遇对抗蛮夷,实乃平生之行事。故而,卑职不需要赏赐。”
杨广听得更是赞许。
他也有一个宏愿,那就是扫荡天下万国,令万国来朝。
这一遭,让西域二十七国来朝贺,便是他彰显大隋国运,彰显大隋盛世的机会。
这是杨广的宏愿。
王灿的话,更是让杨广赞许,觉得王灿合乎他的胃口。
杨广正色道:“你不要赏赐,朕却不能不赏赐。此番你击溃西域各国的使臣,让各国使臣心服口服,大展我大隋的盛世和威风。王灿听令!”
“卑职听令!”
王灿双手抱拳,微微躬身。
这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让他下跪,他却是不愿意的,也不可能。好在这时代,并不是流行一见到就要下跪的,所以杨广也并未放在心上。
杨广说道:“朕任命你为平越将军,依旧在羽林军中任职。”
“谢皇上。”
王灿双手道谢。
对于大隋的官职情况,他也是清楚的,这平越将军是一个杂号将军,但官阶却是八品官,足以和一个下县的县令相当。当然,下县的县令是实权官职,王灿的这个平越将军,却只是虚的,麾下没有实际的兵力。
当然,王灿如今进入了杨广的视线,进入麦铁杖的视线,带兵是迟早的。
虽说是杂号将军,也不差。
毕竟他得了器重。
最关键的是,他如今不再是一个毫无品阶的官职,而是军中的八品官。
有此,足矣!
尤其当杨广下令后,杨广口含天宪,那无形中,已然有大隋的国运笼罩下来。
这是一国君王的力量。
杨广说道:“你既然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