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虎等人,虽在军中,却依旧忠于董承。
在董承号召下,最终找了各种理由,然后脱离了军队,回到董承麾下,为董承效力。
当赵二虎领着麾下的人,准备离去时,李孝恭转头看向李元霸,吩咐道:“元霸,光是他们去,我不放心。你也跟上,有你坐镇,才不会出差池。”
一听有仗打,李元霸顿时兴奋了起来。
李元霸举起擂鼓瓮金锤,在空中挥舞两下,道:“兄长放心,看我的。管他是什么士兵,管他有多少人,都是一群土家挖沟,不足为惧。”
说完,李元霸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李孝恭一行人,抵达了小镇外,和李元霸碰面了。这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地面上,留下了一滩一滩的血迹;地面上,更有五六十具尸体横陈,其余的人都跑散了。
李元霸背靠着一颗大树,正在闭目养神。
先前的厮杀,实在无趣。
他提着擂鼓瓮金锤冲了个来回,对面的阵型就彻底崩了。
李孝恭扫了眼周围,沉声问道:“元霸,其他的人呢?”
李元霸拍了拍手,起身抡起擂鼓瓮金锤,道:“他们去了小镇中,估摸着,恐怕要劫掠一番。反正不是我的人,我没去管。”
李孝恭听完,皱起了眉头。
军人,便是军人。
军人,令行禁止。
军人,以守土卫国为责任。
如果军人肆意行凶,四处劫掠,那就不配作为军人。
李孝恭看向董承,面色冷下来,沉声道:“董将军,烦请你立刻下令,将所有人调回。我们必须马上启程,尽快离开蜀国。否则一旦被追上,你我都难逃一死。”
“喏!”
董承点头应下,立刻吩咐人去召回赵二虎等人。
战场上,在很多时候,一旦士兵没了管束,就可能化作土匪,甚至比贼匪更加可怕。因为这样的人,装备精良,战斗力强,如果为祸,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不久后,赵二虎等人回来了。
这些人,全都是抢得盆满钵满,一个个都在镇中劫掠了。
李孝恭见状,心中不喜。
他很清楚,自己需要董承的人,如果没有这些人的帮助,难以逃出蜀国。可是刚出长安,走了不到半天,就变成这样子,让李孝恭心中不喜。
李孝恭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他心中有了想法,立刻就开始施行。对于刚才赵二虎等人抢来的钱财,他倒是没有去过问,但重申了军纪。
李孝恭道:“既然你们听我调遣,就得遵守本将的命令。本将说清楚,不听军令者,斩!再有劫掠百姓者,斩!你们,听到了吗?”
董承见李孝恭动了震怒,连忙眼神示意赵二虎。
赵二虎见状,也立刻附和。
其余人,纷纷附和。
李孝恭没有再多言,便下令启程,队伍又继续前进。
在李孝恭快赶路时,后方二十处,官道上,有一队骑兵,正原地休整。
领头的人,赫然是王灿。
在王灿的身边,有赵广,穆桂英,张虎等年轻将领围着。
王灿从书院回到皇宫中,贾允方面,也找到了李孝恭的等人此前藏身的地点。只是贾允狄大师,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了少数无关重要的人。
王灿既然现身,回了一趟皇宫。
他和蔡琰、王祯等人见面后,便立刻调集了一队骑兵,开始去追击远遁的李孝恭一行人。
此前,他已经派出探子打探。
只要沿着探子标记的位置,足以追上李孝恭。
王灿表情肃然,沉声道:“根据探子回报的消息,一个时辰前,李孝恭遇到了小镇士兵,有过一番厮杀。当时,李孝恭的人,还劫掠了小镇的百姓。按照他们赶路的度,最多再有一天,就可能逃出长安地界,南下进入子午谷了。”
赵广表情肃然,道:“陛下,哨探信中说了,李孝恭虽然南下,但裹挟着大量的马匹南下。如果这些是骑兵,度自然快。可是,这都是小马驹和母马,没有人控制,只能靠马夫驱赶,度必然不会快。如果我们减轻负重,必定能先一步抵达子午谷。”
对于长途奔袭,赵广极有经验。
王灿听了后,摇头道:“即使我们比他们先一步抵达子午谷,又能如何呢?难道我们要和他们打上一场?要击败李孝恭身边的士兵,不是难事。关键是,李孝恭此人狡诈,在书院下山时,又抓了甄姬,我们很是掣肘。”
涉及到的人,毕竟是甄姬。
王灿要击败李孝恭,要救回甄姬,这是必须同时进行的。
不能只考虑击败李孝恭的事情。
张虎想了想,建议道:“陛下,末将有一计。”
王灿问道:“什么计策?”
张虎道:“我们采取夜袭的计策。试想一下,李孝恭一行人,押着无数战马南下,必定不容易。到了晚上,他们必定会休息的。我们都是骑兵,度快,能追上他们。等晚上他们休息时,再趁机击溃李孝恭。乱战之下,才有机会救回甄姬。”
在赵广三人中,张虎和王灿接触最少,但张虎的资历并不弱。
张虎是从军中底层爬起来的,虽说张虎父亲张辽,是军中的老将。但张虎不是靠着父亲庇护,而是靠着真刀真枪杀出来的。
张虎的能力,也颇为不凡。
他在张辽的教导下,融会贯通了张辽的作战方式,擅长以精兵长途突袭,凿破敌军的防御,令迫敌阵生混乱,然后制造取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