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军纷纷让出中间的路留,好让他们的军魂象征,一手建立起这支铁血军队的男人,一边拔出龙渊,一边走向两军交锋的最前线。
王灿大声的喊道:“众将士,追随我!杀到长戟没入之地,我王灿,将带头冲锋!”
“杀!杀!杀!”
“誓死追随陛下!”
“誓守天水,灭杀汉军!”
一国之君以身作则,这一刻无论是王灿从陈仓带出来的兵,还是原来天水的驻军,都燃起了心中熊熊的战意。
龙渊过处,万物皆寂。
王灿手中的龙渊削铁如泥,汉军此时的大将都被堵在巢车下厚厚的人潮里,城墙之上没有一个人是王灿的一合之敌,而他身后的蜀军更是越战越勇,有些伤兵即使没了武器,也要抱着一个人摔到城墙下面去,仗打到了这个份上,什么计谋基本上都没有用了拼的就是谁更能砍,谁的血更耐流了。
看到王灿的近乎开挂一般的表现,巢车上的弓箭手纷纷对准了王灿,但是他们还没放箭,就看到两个弓箭手被冲力极大的短矛给射中飞落巢车。
在王灿身后不远吃,典韦背着进二十根短矛,双手并用,不停的朝着巢车上的弓箭手招呼着,吓着2弓箭手都不敢露头,可是即便如此,任然有不少弓箭手被刺穿护板的断矛给刺中,丢了性命,在典韦的神力面前,有兽皮硬木作为防护的巢车就如同纸糊的一般。
正当王灿带着人不断斩杀汉军的时候。
从一辆巢车上居然射出一根威力强劲的弩箭,王灿没有想到英布等人居然还在巢车上装了床弩。
此时城墙上都是人挤人的情况,而那柄弩箭就直直的朝着王灿飞来。
王灿只好将龙渊横在胸口,挡下弩箭。
挡下弩箭的王灿连退数步,同时闷哼了一声,王灿知道,自己已经受了内伤了。
这时典韦大喊道:“陛下快躲开!”
王灿只看到一道残影朝着自己飞来。
电光火石之间,王灿只能稍微转动了一下身体,接着他只觉得身体一沉,又连退了数步。
当王灿重新站稳身体,王灿看到自己的左肩上居然插这一支箭矢。
箭矢插的很深,王灿可以看到箭矢已经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将近半尺。
王灿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巢车上,飞将李广正拿着一杆强弓,而在他的旁边,霍去病松开了控制床弩的手。
在两名绝世戰将的联手之下,王灿也受到了他回国以来最为严重的伤。
王灿深吸一口气,握住箭杆,将箭矢斩断。
而典韦也冲了上来帮着王灿斩断了一部分箭矢。
典韦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陛下,你快退到后方去吧,俺带人往前冲就是了。”
王灿看向一脸担忧和自责的典韦说道:“李奶奶的,要不是我现在左手不能动了,老子现在就给你来一大耳光子!”
王灿继续说道:“亏你还追随我多年,难道还看出来,现在要是退了,我军必败无疑么!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再敢言退者,斩!”
说完王灿重新拿起龙渊剑,走向最前线。
看着那个垂着左手依旧在砍杀的身影,典韦狠狠的往自己脸上一拍,拍掉了自己脸上不争气的泪水,怒吼一声,抄起短矛就朝着李广两人扔了过去。
忌惮于典韦短矛的威力,李广和霍去病躲到了巢车中部。
李广拔出一柄战刀,说道:“他还在杀呢,虽然我知道这样做胜之不武,但是这是战场,为了这些弟兄们的性命,被世人如何唾骂,我也无所谓了。”
霍去病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镔铁枪,微微的点了点头,接下来他们两人将联手杀到城墙上,去围杀王灿,仗打到这个份上,就算英布下了死命要活抓王灿,他们也不会遵守的了,毕竟他们都没有把握在自己活着的情况下,生擒王灿。
紧接着一声巨响传来,李广两人连忙走到木桥上,之见从城墙上的一处平台上同时射出了一支床弩箭,将一排过去,最外面的两辆巢车射了个对穿。
王灿终于杀到长戟所在的地方,那里有一处昨夜郭嘉连夜命人架设的平台平台,平台上有两幅特殊床弩,射出的弩箭连着厚厚的麻绳,箭头也是经过特殊的处理,有着数个倒钩,可以很好的卡住巢车。
看到王灿重新夺回了平台,站在城门楼上的郭嘉不禁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至少今天,我们都不用死了。”
麻绳连接的另外一端是沉重的麻袋,王灿一剑斩断固定的绳索,麻袋迅下落。
当麻绳拉到极致的时候,下落的麻绳为之一顿,随后在处汉军阵中的英布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一排过去,最外面的两辆巢车开始朝着中间倾斜,接着一排巢车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产生连锁反应,互相碰撞倒下,破碎。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四方茶几被英布给直接拍碎了。
英布紧紧的盯着那弥漫在锋火之中的城墙,恨恨的嘴中蹦出两个字来。
“退军!”
当夕阳入血般染红的天水城的整个南城墙之后,汉军军阵中,响起了鸣金收兵的号角。
五辆巢车互相碰撞倒塌破碎,其中被压死的汉军不及数。
从城墙上落下的士兵摔在那堆废墟里受到的伤害比摔在混着血水的泥土里的伤害可要大多了。
当汉军退去的时候,蜀军在城墙上不停的用强弩招呼着他们,又是留下了几百具尸体。
尤其是典韦,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