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山部落至今,经历过无数的战斗。
每一战,都有人战死。
但凡是战死的人,桑青都会安顿好战死者的家属,这是桑山部落的规矩。也恰恰是有了这一规矩,才能让所有人全力以赴的战斗,才能让所有人没有后顾之忧。
这也是桑山部落敢拼敢杀的原因。
“出!”
桑青大吼,下达了出的命令。
所有人随桑青一道,浩浩荡荡往桑山部落外行去。他们距离王灿所在的位置,也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不是短时间就能抵达的。
在桑青出兵时,海岸边,王灿的大军驻扎了下来。
当初阿鲁现王灿军队时,因为军队刚刚登录,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没有现阿鲁。但现在军队在岸边驻扎下来后,甘宁已经安排了哨探出去打探消息,也在附近安排了哨探。
对于夷州,王灿也是两眼一抹黑。
他知道后世的台湾。
甚至,王灿在后世的时候,还曾经到过这里。但是近两千年的沧海桑田,足以生太多太多的变化,足以让6地便桑田,足以让海洋变6地。
尤其这时候的夷州,还是原始地方。
故而,队伍没有贸然行进。
队伍在海边扎营后,有士兵去寻找淡水,有士兵去寻找吃食,有士兵打探方向,也有士兵去寻找人烟汇聚之地,这都是要处理的事情。
当初王灿攻打倭国,之所以顺利,是因为抓到了狗奴国的人,有了向导,所以无比的顺利,能直接前进,但现在则不同了。
如今在夷州岛上,王灿是两眼一抹黑。
所以,一切都得谨慎。
军营,大帐中。
王灿、曹操、郭嘉和典韦,正在打牌,这是王灿弄出来的麻将,以便于消磨时间。实在是海上航行无趣,没有消磨时间的东西,日子非常的难过。所以王灿不仅把麻将弄出来了,还弄出纸牌斗地主,以供士兵玩乐打时间。
此刻的王灿,喜笑颜开。
他把麻将弄了出来,自然是最精通的,一向是稳赢不输的。郭嘉和曹操都是极为精明的人,从刚开始的不熟悉,很快就门清儿,以摸清楚了麻将的打法。
可这就苦了典韦。
典韦是一个猛将,他心思比较简单,在麻将这件事情上,他虽然有很大的热情,也很喜欢打麻将,但每次都是输,属于屡败屡战的类型。
四个人打麻将,可谓是乐在其中。
“哗!!”
营帐门帘卷起,却是甘宁走了进来。他看着愁成了苦瓜脸的典韦,走到典韦的面前,看着典韦面前一个干瘪的钱袋子,道:“典黑子,你这块输完了,赶紧让我来。”
“我不!”
典韦直接回答。
此刻的典韦,眼中有着希冀的神色,道:“我这两把可是赢了的,没看到我开始转运了吗?你小子别来烦我,别影响了我的运气。”
甘宁见状,撇了撇嘴,径直在王灿的身旁坐下,说道:“陛下,末将已经把哨探都派出去了。如今的军中,也安排了好巡逻。此前在战舰上,允许士兵打牌,但现在登岸后,末将已经严令士兵打牌,要适应夷州岛上的环境。”
王灿颔道:“做得不错,我们在海上航行,是不便于操练,而且整日操练士兵也受不了。如今到了岸上,该操练的得操练,该整顿的得整顿,不能懈怠。”
“臣明白!”
他又禀报了一些其他事情,便静静坐在一旁,看王灿打牌。对于麻将的打法,甘宁也是颇为上心的,在王灿的身边,他正好可以学习学习。
几个人聚在一起,不觉时间流逝。
“报!”
忽然,营帐外有士兵的声音传来。
“进来!”
甘宁吩咐一声。
旋即,营帐门帘卷起,却是周泰大步走了进来,他来到甘宁的身边,禀报道:“将军,我们的哨探现了一支队伍,正朝着我们的方向杀来。”
王灿一听,搁下了手中麻将。
曹操、郭嘉和典韦也停下,全都齐刷刷看向了周泰。几个人虽然打麻将,但把事情分得很清楚,知道事情的轻重。
王灿道:“来的人有多少?武器装备如何?”
周泰禀报道:“哨探仔细的观察了,来的人预计有三千左右。只是这一支队伍中,武器差别很大,有的人使用战刀,有的人却使用石头制作的武器。我们的士兵近距离观察后,便快撤回了。估摸着,最多再有小半个时辰,他们就能抵达我们的营地。”
甘宁听到后,顿时笑了起来,说道:“陛下,看样子这些夷州的人已经知道了我们抵达。他们一起杀来,估摸着是要和我们开战。既如此,便彻底把他们打疼了。”
典韦道:“主公,末将请战。”
连续在牌桌子上失败,典韦已经是有一肚子的火,他想要在战场上泄一番,彻底将心头的郁结和闷气泄出去。
王灿笑了笑,道:“既然对方来了,我们守株待兔便是。甘宁,你去安排一下,这一次要彻底把这些人打疼。然后,借助这一次战争,把夷州的情况摸清楚。”
“臣遵命!”
甘宁站起身,便和周泰一起离开了。
在甘宁离开了后,王灿、曹操、郭嘉和典韦也不再打牌了,一个个都起身出了营帐,然后到营地中巡视。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
这时候,桑青、阿鲁率领的大军已然抵达了王灿的营地外。从地面往海上看去,能看到远处巍峨耸立的战舰。只是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