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欢是有选择的，她签订的魔种契约不过是第二版本，这个版本的魔种契约仅有一条限制，也就是无法做出一切有可能伤害到莫凡的行为，直接亦或者间接都不能。
除此以外，便不再有其他约束，就是说司欢能不遵循莫凡的命令，跟温婉、杨玄子和姑苏让一致。
只不过现在，莫凡已经把她的选择扼杀了，要么生要么死，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选择的余地啊！
司欢的面色煞白，双拳攥紧，骨节泛白，如同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屈辱。
“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为难吗？”莫凡冷冷的看着司欢，平淡的眸子内看不出有任何情感。
“你的事情我多少还是知道点的，你敢说自己跟玄剑宗的长老就没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吗？”
“没有！”司欢立即尖叫起来，维护起自己的清白。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莫凡呵呵一笑，根本不相信司欢的话。要是司欢真的洁身自好，宗门内又岂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
“现在的问题是，我不管你的想法，这件事情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必须去做。”
“当然，你要是真不想做，那我也不为难你，你去死好了。”莫凡露出一个看似温柔的微笑，但司欢能从其中看到无尽的寒意！
司欢的皓齿紧咬住下唇，唇瓣发红，心中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不为难我？那你有种别叫我去死啊！”
话锋一转“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给你五秒钟的时间用于考虑。”
不去那就是死，这是完全能肯定的，要是去的话，自己还能有一线生机，所以到底该如何选择，一目了然，没有人会想不开，去死。
“我去！”最终，司欢做出了保命的选择。
一时的愤怒与冲动只会让她断送性命，她不会那么没有理智。
“你很聪明。”
这个答案并没有出乎莫凡的意料，他微微一笑，身上散发的冰冷寒意也随之收敛起来，“这件事你要是办妥了，不仅以往是的事情一笔勾销，我还会给你奖励。”
听到敏感的字眼，司欢下意识地脱口问道：“什么奖励？”
作为魔神奴仆，司欢自然知晓莫凡的真实身份，所以十分清楚莫凡拥有着许多逆天神通。出自他手的奖励，又岂会是凡物呢？
霎时间，司欢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好奇莫凡究竟会给予她何等奖励。
莫凡淡淡一笑，说道：“提前告诉你也无妨，就当为了激励你吧。”
闻言，司欢立刻竖起了耳朵，而莫凡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脑海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要是能完成这个任务，那我就把你的境界提升至二纹战宗。”莫凡用着十分平淡的语气说道，就好像在说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
别说二纹，哪怕是三纹、四纹、五纹等等都可以做到，只不过莫凡不想太过于拔苗助长。
司欢的天赋还是比较不错的，如果让她的境界提升的过于迅猛，会耽误她在武道上的成就，直接毁掉她，所以酌情斟酌一番后，莫凡决定以二纹战宗作为奖励。
把一个先天后期提升到二纹战宗还是需要不少能量的，不过莫凡一点都不心疼。
司欢是他的奴仆，奴仆更强了，也就代表他多了一份保障。
启示录限制他不能使用能量提升境界，那么他利用能量帮其他人提升境界总不违规吧？
更何况他那庞大的巨额能量都被启示录掩藏了起来，谁也说不准，过一段时间，还能够剩下多少，所以莫凡是能用一点算一点。
“主上，我一定不会当你失望的！”司欢对着莫凡单膝下跪，表明决心，眼中的希冀光芒烨烨生辉，可以说是激动万分了。
这可是直接把境界提升到二纹战宗啊！
司欢曾在心中做过预算，正常修炼速度下，自己至少要两年时间才能步入一纹战宗。
然而当下只要花费几天时间，完成莫凡布置的这项任务，便可让境界突飞到二纹战宗！她怎么可能还保持镇定呢！
前几秒司欢那还处于悲伤与愤怒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这项任务一定要完成！
莫凡满意的点下头，他看得出司欢已经做好了为这项任务付出一切的打算，自己这也算是把恐惧与诱惑利用到极致了。
司欢忽然想起一事，询问道：“主上，要把宗门名字改成什么？”
这时，司欢看向莫凡的眼神已经没有怨恨，反而是浓郁的狂热。
莫凡摸了下鼻子，回道：“这个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他只是不喜欢风火门这个名字，想要更改一下，并不是说他已经想好了要改成什么。
这件事也不急，只要在司欢与宗门管理处交涉前想好就行了。有着魔种契约构建起来的联系，莫凡随时能向司欢传送消息。
“我等你凯旋归来。”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扔下一句话，莫凡离开大厅。
在莫凡走后，司欢缓缓收起狂热的目光，从激动中渐渐平静下来。因为奖励而变得狂热的眸子蒙上了一层万年玄冰般的寒意。
“姑苏让！为了得到你的保护，我才把身子给了你！可你竟然...竟然敢抛弃我！竟然置我于不顾！”
回忆方才姑苏让的冷淡眼神，司欢眼眸内的寒意便愈发加深了几分，对于莫凡的浓郁怨念统统转移到姑苏让身上，并且更加壮大了几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