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说:“这个,姐,这事不能怪我啊,谁让欧洲就那屁大个地方整那么多国家出来了呀。”
习舒蕙说:“他这次也是主要去看看其他几个品牌的销售链,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学习的地方,必竟咱们这边汽车的宣传销售体系完全不成熟。行了,我我忙哪,没事就挂了吧,还有事?”
张兴明说:“没,我就问问日本方面的情况。”
习舒蕙说:“那我挂了……和娟娟那边的事,你心里有点数,别习里糊涂的,娟是个好女孩。”
张兴明老脸一红:“说啥呢舒蕙姐,娟姐怎么了?”
习舒蕙说:“从一开始我就和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她吗?她就喜欢正太。不管怎么解决你也得赶紧拿个主意,别弄到最后大家伤心。”
张兴明说:“舒蕙姐,我才十六,再说我有女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办?”
习舒蕙说:“你是男人,男子汉,有点担当行不行?娟跟着你多少年了?吃苦受累的不容易吧?她又不要你名份又不是要占着你的,有那么难处吗?还是终归后面你要逼她走?”
张兴明说:“胡扯,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让她走?”
习舒蕙说:“可是这么下去到最后她还能呆得住吗?会疯掉的。”
张兴明呲了呲牙,说:“不管怎么样也得等我长大吧?起码要成年吧?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早了?再说即然你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劝劝她?就要我做渣男好是吧?这事我能怎么说?轻了重了都不对,那才要出事好不好?”
习舒蕙说:“你以为我没说过呀?那妮子就死心眼了你让我怎么办?反正这事你得给个说法。”
张兴明说:“另议,另议,等我成年再说,现在说啥都是错。我这两年尽量少和她见面。”
习舒蕙说:“反正你心里有点数,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陪着你一步一步走到现在,都不容易,谁也没少付出努力,不要到最后弄的大家不愉快。”
张兴明揉了揉眉心,说:“姐,这世界上不能两全的事情太多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按我们的想法转移。说句大话,现在喜欢我的人多了,我怎么办?我有女朋友的。”
挂了电话,张兴明揉了揉额头,有点头疼。
如果自己是真的十几二十岁可能就没有这个问题了,二十几岁是下面控制上面的年纪,管他那么多,爽了再说嘛,反正也不是强迫的。可是男人过了三十几四十,对这方面真没那么多想法啊,生活还是平淡平静的好,两个人快快乐乐平平安安比什么不强?
徐小丫过来站在后面帮张兴明揉太阳穴,张兴明闭着眼睛说:“跟你们几个说啊,别打我主意,我是有女朋友的,不可能变,别最后弄的大家尴尬。没男朋友的赶紧找人。”
胡艳艳哈哈笑起来,徐小丫红着脸不吱声,苏烟若有所思,徐兰问:“你笑啥?”
……
德雷丝顿。
根据张兴明的要求,黑熊这边已经陆续结束了这边的行动撤往捷克境内。
不过李文学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以后又领着他的小组悄悄潜了过去,看看能不能再捞点啥,像这边这样可以充分发挥他专长的时候可不多。这爽的要飞的生活很是值得留恋啊。
王晟这段时间都在意呆利忙活,李文学又一再保证会小心,王晟也就没再阻拦。这几个人必竟不是军人出来的,再怎么练社会混子的底子在那摆着。总规是要随心所欲一些。
他们一组人带着几个外籍兵团的人来回折腾几次了,东西也拆回来不少。
“嘘,小心,感觉里面有人。”李文学跟后面的队员示警,几个人轻手轻脚的进入一家轴承厂。
李文学虽然没念过几天书,但是脑子活,心灵手巧这事吧,反过来说也是正确的,他专门练开锁的,手巧心自然就灵些,记忆力好。他就记着张兴明说过一嘴,说轴承这东西德国鬼子厉害,咱们技术照人家差不少。
这家轴承厂他盯了挺长时间了,一直没捞着机会,今天终于发现守厂的宪兵没了,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确定是没了,这才从边上翻进来,开了门,准备掏一笔好跑。命令下来了,大家要往苏俄那边集中了。
也是他们运气好,宪兵,在昨天解散了。
几个人散开,小心的往里面挪。开锁最主要的两点就是手感和听声,所以李文学的耳朵特别灵敏,虽然别人都没听到什么动静,还是信他。
慢慢的靠近里面,李文学站住听了一会儿,用手指了指一间办公室。这厂里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事,好几间办公室的玻璃都被砸碎了。
几个组员马上低着腰靠了过去,手枪上膛。
随着几个队员枪上膛,李文学耳朵一动,抬手止住几个队员的行动,比划了一个里面有枪的手势,他听到屋里也传来了一声上膛的声音。
几个人迅速靠到墙边躲开门窗,李文学凑到窗边,也不敢往里看,低声用德语问:“里面是什么人?”这小子脑子好使,现在英德俄几国语言都能简单的对话了。
里面没有声音,一个外籍队员说:“组长,我们直接冲进去吧,他应该不敢开枪,这里是市中心。”
屋里的人动了,传出一个俄语声音:“什么人?”黑熊外籍兵团的人全是说俄语的。
外籍兵团这哥们愣了一下,说:“我是伊万,乌克南人,你是毛俄兄弟吗?”
家乡人听家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