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人提着行李从大厅出来走到停车场。
这里不愧是世界上最大最繁忙的机场,密密麻麻的飞机,航站楼大厅还有人群。从里面出来按着牌号找到要去的停车场,一路下来足足走了接近两公里。
一眼看出去密密麻麻的全是汽车,这才直观的感觉到什么是工业大国,这种场景国内可能要过了2010年才会在几个一线城市看得到。
根据钥匙上的纸条找到了这台罗孚p8,然后大家才反应过来,都尴尬的笑起来。人太多,一辆车根本坐不下啊。
李淳挑了挑眉毛说:“不可能啊,我说了有十多个人呢。”又把纸袋拿出来控了控,把身上都摸了一遍,然后从那一叠现金里又掉出来一把包着纸条的车钥匙。
李淳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几声,扭头寻找另一辆车。
然后又尴尬了,找了一圈才发现车就在罗孚xuxus是当时“欧洲最伟大的汽车公司”罗孚、捷豹和约翰商用车公司联合打造出来的一个高端品牌,曾经一度是约翰王室用车。
没错,这又是一款沦落的王室御用车,曾经称冠欧洲的商务车。上海大通。
大家嘻嘻哈哈的上车,到是抵消了不少旅途的劳累。
罗孚在前,xus跟在后面,向轮蹲市区驶去。
约翰的工业在长达百年的时间里称霸世界,也包括了汽车工业,但是二战以后,脑抽式的几天一变的经济政策把这个国家的工业彻底玩坏了,一直到铁娘子上台大刀阔斧一番以后才逐渐好转起来,不过逝去的就是逝去了,回不来了,英伦汽车告别了世界舞台。
这里最大的一次暴击就是王室的“保金政策”。约翰是彻底的进口国,岛国资源有限,为了平衡进出口贸易差,一群“绅士”们三天一改法令,哪漏堵哪,结果就是空有欧洲最大的汽车产能却不敢生产,眼看着美日意德像下饺子一样生产占领市场。
当终于确定伟大的高贵的汽车可以做为出口的拳头商品时,王室又宣布“保金”,就是必须维持维护英镑在国际上的地位和币值,然后就是约翰汽车出口一辆赔一辆,整个汽车工业迅速垮塌,曾经的高贵的品牌不再辉煌,纷纷被美德公司收购。
罗孚就是这么被卖掉的,结果这哥们让宝马赔了三十多亿美元,2000年宝马忍无可忍,把它拆吧拆吧又卖了。神奇的是,拆分卖完之后宝马发现,都特么能挣钱啊,连留下来的i都开始大卖。
现在,约翰牛所有的汽车品牌没有一个还属于约翰牛了,而且都很赚钱。
……
不算宽阔的道路,两边是田原农舍,都是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别墅型住宅,其实和国内后世的新农村建设工程有得一拼,不过在这个时代的国人眼里看来那就简直是太高大上了。
从机场到市区开车要走接近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左右。重要的是特么轮蹲从这个时代就开始塞车了,还是世界第一堵,车忒特么多了。两辆车足足花费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算到达。
习舒蕙已经订好了酒店,位于没非耳区的开来骑酒店。
两辆车按照手里的地图把车开到这幢在阳光下透着红色的大房子前面,停在挂着好几国国旗的酒店大门。
酒店大门直接就在街道边上,酒店大门两边的街道旁停满了各式车辆。这是一幛一眼就能看出来年纪的古老建筑了,只有六层。门口的地面有些破损了,补了几块水泥。
徐小丫仰着头看着酒店说:“这楼好老啊,怎么感觉就和咱们厂里盖那红砖楼差不多,就是多了点造型上面有点雕刻。”其实这种建筑很普通,在上世纪很多见,就和沪海南京路上永安百货那地方差不多。阳台是起拱的,窗台檐搭都加了些雕塑花纹装饭,上面高层的窗户是拱顶。
门童行礼开门,有专门管停车的礼宾去给停车,当然,小费是不能少的。
习舒蕙带着十来个人进了里面。
走进来时候习舒蕙在张兴明耳边说:“这是你要来我才定的这里,这是轮蹲最贵的地方了,平时我来都舍不得。”
张兴明有点意外:“就这破地方?”
习舒蕙剜了张兴明一眼说:“这里被叫做白金汉宫的建筑,是女王招待贵宾的地方,各国元首来了都是住在这里的,别那么土好不好?这酒店都几百年历史了。”
张兴明目不斜视:“呵呵。”
到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一行人上楼,习舒蕙到是舍得,全是套房,十五个人定了三套,这一晚上就是上千英镑了。真贵。
卧房里铺着“半尺”厚的纯毛地毯,不是夸张,光着脚站上去把脚埋了是肯定的,屋子也很大。
套房一共有三间卧室,有书房,小酒吧和客厅,有一个大大的露天阳台,还摆着一台三角钢琴。墙面上挂着油画,估计也是价值不菲的哪位大湿的真迹。
客厅里的壁炉是真的,边上摆着码得整整齐齐的劈好的木柴,据说这些木柴烧起来会散发出香味,张兴明二话不说就坐在地板上,生火。
李淳脸抽抽着看着张兴明说:“那啥,二明,要不咱先吃饭,吃完饭再回来烧火呗?”
房门被敲响,李淳过去开了门就看见习舒蕙站在门口往里看,看到张兴明坐在壁炉前面的地板上手里还拿着两根劈柴噗哧一声乐了,说:“定好了餐厅,先去吃饭吧,吃完回来,你再玩。”这屋里暖气相当足,哪有几个人会真的在屋里烧火的。
张兴明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