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几个人全愣住了。
五哥刷的拔出战刀,对张立国说:“特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张立国喊:“再说一次,放下武器原地抱头蹲下。”
李淳这时候跑了过来,扬手放了一枪,说:“三秒钟,一,二。”
立刻就有两个蹲下了,还扯了扯身边的人。
那个一直张罗放翻张立国的小子拽着五哥的后襟蹲在地上,小声说:“五哥,不对劲,快蹲下。”
五哥犹豫了一下,李淳又是一枪打在他面前地上,说:“警告一次,反抗者击毙。”
那小子手上使劲拽,五哥借着他的劲蹲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李淳。
李淳脚底下不停,直接跑到窗边,侧身拿枪对着里面喊:“里面三个,出来。”刚喊完马上扭身贴到墙上,屋里“啪”的一声枪响,子弹从窗口飞出来,打碎了一块残存的玻璃。
张兴明拉着柳教父跑到房头墙角,转手抽出手枪对柳教父说:“您蹲在这别动,我过去帮忙,对面有枪。”
也不等柳教父答应,扭头从房子后边跑了过去。
刚跑到第二间房,就有人扛着东西顺着窗子跳了出来,张兴明扬手开了一枪喊:“蹲下。”
那人一愣,然后不管不顾的扛着东西扭头就往塌墙那边跑,张兴明停下脚步,举枪瞄准那人的腿,吸了一口气,双手执枪,开枪,第一枪打偏了,第二枪打中了那人的小腿,那个人一下子摔在地上,扛的东西扔出去老远,抱着小腿在地上翻滚着叫起来。
张兴明也不管他,跑到窗口,小心的侧头往里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两个人,一个靠在墙上,一个在急慌的摆弄着,一挺架在破桌子上的,重机枪,桌上还摆着一个弹匣还有几颗子弹。
张兴明心里不禁我操了一声,这事整大了。
扭头看了一眼还在那边翻滚着哭疼的家伙,确认他已经没有危险性,张兴明把枪伸进窗口喊:“别动,放下东西顺窗户跳出去,快。”
正摆弄机枪那个扭身就从桌子上扯起一把手枪来,正好是在重机枪后面,张兴明看不到。
一瞬间张兴明汗就下来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被人拿枪指着,连躲避都忘了,手里下意识的扣动扳击,开了一枪。
枪打空了,对方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枪也对准了张兴明。
又一声枪响,拿枪的家伙被打得直接扑倒在桌子上,瞪着张兴明,嘴里有血沫子涌出来,挣扎了几下摔倒在地上,手里的枪也丢到一边去了。枪是对面窗口的李淳开的。
张兴明一下子反应过来,用枪指着靠在墙边站着那个人说:“从窗户跳出去,三个数开枪,一,二。”
那小子尖叫一声:“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扶着墙挣扎到前窗口,从窗户爬了出去,这是吓的腿都软了,穿着厚棉裤,也不知道尿没尿。
张兴明跳进屋里,先过去捡起扔在地上的手枪,然后小心的看了一下被打中的那人,枪打在背上,估计是伤着肺了,他大口的吸着气,随着喘气血沫子一股一股涌出来,屋里一下就被血腥味充满了。
张兴明对窗口的李淳说了声:“不要进来。”扭头又顺后窗跳了出去,刚才腿上中了一枪的人这会儿已经爬起来了,正挣扎着往塌墙那里去。
张兴明追上去从后边一脚把他踹倒,快速的在他身上怀里摸了几把,身上没枪。
走到一边看他刚扔的东西,是一个布袋,不用打开,看形状就知道是一把三八大盖儿,也不知道小rb的东西怎么这么多。
把手里的枪别在腰上,捡起三八盖,张兴明过去踢了踢躺在地上这人,说:“起来,到前面去。”刚才看他爬的挺欢,张兴明知道刚才那一枪打的不重,估计只是擦伤或者打穿了小腿的肌肉。
那人趴在地上瞪着张兴明,一看平时也是个狠人。
张兴明举手把枪对着他的脑袋,说:“屋里死一个了,不差再多一个。”
那人脸上一白,扫了一眼窗口,翻身咬着牙站了起来,瘸着一步一步向前面走,在地上留下一排血脚印,踉跄到墙边,他伸出沾着血的手扶着墙往前面挪动,倒也是个有刚的。
等张兴明两个从房后转到前面来,张立国和李淳已经控制住了情势,柳教父站在另一头的屋角看着。
一共是九个人,屋里倒一个,这边一个,那七个顺着墙根蹲成一溜,五哥在最中间,手里刀也没了,獭帽歪着,恶狠狠的盯着李淳。
在七个人面前二米,地上扔着那些土炮,刀,还有两把手枪。
等走到近前,张兴明把手里拎的三八盖子和插在腰上的手枪扔进地上那一堆里,让瘸腿这个和那七个蹲到一起,对李淳说:“咋整?这都赶上特攻队了,是通知派出所还是能知部队啊?”
李淳呲了呲牙,说:“我先给局里打个电话吧,你们小心点,身上我搜过了。”
说完他转身往院子外面跑过去,这年头没有手机没有无线联络,有点事真是不方便。
有半个多小时,李淳开着车回来,直接把车开到了众人这边,跳下车说:“局里马上来人处理,你们两个先上车呆着吧,我和立国看着就行了。”
当着这些人的面,他不会叫张兴明和柳教父的名字,连尊称也不会用。
张兴明摇了摇头,扭头看了看那边的柳教父,走过去说:“叔,您先进车里坐着吧,还得一会儿呢,车里能暖和点。”
柳教父点点头,走过去拉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