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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只来得及把长矛挡在身前，枯木直接带着庞大的威势把他扫进河里。
水火无情，因为未知，所以恐惧，原始人对水的恐惧一点也不比火小，如果不是河岸两边有几颗树木当桥，这些原始人绝对不敢过河。
首领被打到河里，所有原始人朝巨兽发出嚎叫声，有种誓为首领报仇的悲壮，但没有一个人打算下河去救首领。
王安见此，手拍额头，明明首领还在水里扑腾，但所有原始人却对着巨兽怒目而视，没一个人想去救首领。
王安无奈，只能自己下水救人。
这个部落只有四十多人，每少一个战士，王安的小命就危险一分，毕竟他可没有那么高的战斗力。
噗通！
王安一头扎进河里，只是一个潜水，抬头时已经到了首领身边。
王安前世水性还不错，但距离救人还差点，不是拖不动，而是怕被呛水者把自己拖下去。
他抓住首领手中的长矛，一点一点的往岸边拉，却一点也没靠近首领的模样。
这个过程中，巨兽已经退去，原始人则一动不动的盯着王安，直到王安把首领拉上岸，所有原始人这才七手八脚把首领抬到空旷的地方。
王安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首领只是水喝多了，被枯木扫中的胸膛只是有点淤青，骨头并没有断裂。
摁了摁肚子，吐出几口水，首领悠悠转醒。
“嗷…”
察觉到自己没死，首领发出兴奋的嚎叫声，但对于王安来说，这就是噪音。
原始人嗷嗷乱叫，把发生的事情嗷了一遍，当嗷到王安怎么把他救上来时，首领惊奇的看向王安。
王安没管那些，自顾自的来到河边。
刚才游泳救人时，有好几条鱼从他身边游过，这些鱼让他有了一些想法。
既然有鱼，那么就会有足够的吃食，以后也就不用冒着危险去丛林狩猎了。
只是用什么方法抓鱼得好好想想，毕竟原始社会能用的原材料太稀缺了。
木走到正在出神的王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该回部落了。
部落里女人和孩子是没有名字的，所以木也不知道该叫王安什么。
回过神来，看了看准备回部落的众人，他们都在等着自己，王安第一次感觉有些不适应。
回到部落的洞口，一簇火苗徐徐燃烧着，这一幕直接让所有原始人跪地膜拜，星星的光点飘向那一簇火苗。
火苗显得更妖艳，但更亲切，仿佛靠近火焰就是回到母亲的怀抱。
虽然王安不想显得异类，但这一幕的的确确让他有些难以接受，而且旺盛的好奇心总是怂恿着他去问个清楚。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等所有人跪拜完毕，他单独找到首领。
“首领，为什么，跪拜，火？”
首领看了王安一眼，解释道：“供奉，图腾！”
“供奉，图腾？”
首领点点头：“你，征服，大河，可以，告诉你。”
经过首领磕磕绊绊的嚎叫诉说，王安才知道，有图腾的部落才算是真正的部落，而图腾却不是随随便便选择的。
“什么，能当图腾？”王安好奇的问道。
“全部。”
王安眼睛一亮，问道：“人？”
首领点点头。
“那么我可以吗？”王安急促的问道。
首领先是点点头，接着摇摇头，首领告诉他，每个部落只能有一个图腾，如果人类当了图腾，那么他就是这个部落的巫师，巫师会很多神奇的能力，但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任何部落愿意让人类当图腾。
王安不解道：“为什么？”
首领叹气，道：“限制，寿命。”
限制，寿命？
王安看向那簇火苗，他感觉到了无尽的神秘。
首领告诉他，部落人口太少，并不能让图腾永远存在，但今年倒是不用担心古兽来攻打部落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图腾还有什么条件吗？
现在那簇火苗已经半天没添柴了，但却没有一丝熄灭的痕迹，为什么不能永远存在呢？
或许看出了王安的想法，首领直接告诉了他原因。
维持图腾需要我们的力量，那些光点就是我们的力量，这些力量每年每人只能供奉一次，所以图腾必须有许多人供奉才可以永存。
王安本以为只有自己能看到那些光点，没想到居然是谁都可见状态。
王安思索半晌，问道：“那么，图腾有什么用？维持图腾最少需要多少人？”
首领连说带比划道：“图腾只有一个用处，存储能量。
图腾会把咱们供奉的能量存储起来，只要你供奉过图腾，以后你就可以借图腾的力量，这些力量可以增加寿命，增加力量，增加生命力，增加精神力，增加你知道的一切力量。
而想要图腾永存，咱们部落的人口最少翻一倍。”
当然以上的话都是王安翻译后的结果，这些原始人并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想表达的东西，甚至数字也只能用绳结表达。
但接收了前身的记忆，这些嚎叫声他也听的懂，只是非常别扭。
虽然和原始人沟通很麻烦，但总比无法沟通强。
夜色已深，王安离开了首领的山洞，跑到外面看月亮。
“床上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
看着头顶上两轮明月，他的诗怎么也念不下去了，甚至思乡之情都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