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风瞧见齐宁,冷笑道:“果然是你在搞鬼。”
齐宁淡淡一笑,道:“只可惜江二爷没有说完就意识这是一个圈套,否则本侯知道的可能会更多。”
“老子就算说了,又能如何?”江长风一脸怒色:“老子知道的本就不多,你从老子口里知道的都是无赶紧要的东西。”
“你好歹也是百年世家的子弟,出口如此粗俗,江家就当真如此没有教养?”齐宁不屑一笑:“你说的对你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却还是有些用处的。”
江长风冷哼一声。
“其实本侯一直怀疑你们东海世家和西川陆商鹤都是某位高人棋盘上的棋子,但是却无法得到印证。”齐宁淡淡道:“好在今天本侯可以确定,你们背后确实有人在操控这一切,而且你们称呼那人为隐主,隐主隐主,隐于幕后的主人,看来这位隐主还真不是简单的角色,能够将你们江家和隐鹤山庄陆大庄主任意摆弄,那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江长风眼角跳动,却没有说话,这时候却见到从小黑屋里缓缓走出一人来,长袖青衫,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那人嘲讽似地瞥了江长风一眼,走到齐宁边上拱手道:“侯爷!”
齐宁微笑道:“韦司审,今日你能从这位江二爷口中问出诸多秘密,功劳不小。”
这假扮隐主之人,正是韦御江。
那日在铁岛,齐宁想以保住江家血脉为条件,从江漫天口中问出一些秘密来,江漫天非但不为所动,反是自尽而亡,齐宁经此一事,便知道当面审讯,未必能从江长风口中问出什么来,所以才设下了今夜之局,引江长风入毂。
江长风一开始明显入局,但却不知道因为哪句话,却引起了江长风的警觉。
江长风入了齐宁的圈套,自然不是恼恨得很,冷笑道:“姓齐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给我来这一套。”
“隐主振臂一呼,从者云集。”齐宁并不理会他,淡淡道:“能够让陆商鹤和江漫天拜服其下,至少说明这位隐主确实有一定的地位。”他微一沉吟,盯住江长风眼睛道:“你方才说隐主绝不可能来到东海,也因此而发现破绽,那么也就证明那位隐主确实没有法子来到东海,他为何不能能到东海来?”
江长风哈哈一笑,道:“老子什么都没说过,你说如何就如何,老子没力气搭理你。”微仰脖子,闭上眼睛,显然是不想再多说一句。
齐宁淡淡一笑,沉声道:“来人!”
便听得外面脚步声响,几名龙精虎猛的汉子冲进来,当先一人正是吴达林,齐宁吩咐道:“请这位江二爷回去继续等着吧。”
江长风也不睁眼,忽听一个声音道:“江二爷,请吧!”
江长风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睁开眼睛,却见到说话的正是此前引着自己出来的宋牢头,这时候宋牢头面带微笑,眼眸之中带着一丝嘲讽。
江长风一看到宋牢头,怒火中烧,大吼一声,竟是向宋牢头扑过去,便在此时,吴达林已经欺身上前,一只拳头虎虎生风,“砰”地一声打在江长风的肋下,江长风顿感剧痛钻心,整个人顿时委顿下去,吴达林身后几名汉子冲上来,将江长风按在地上,又将他捆了个结实。
江长风抬头看向齐宁,脸上虽有痛苦之色,却还是恶声道:“姓齐的,你不......不要太得意,迟早有一天,你比我的下场更惨!”
齐宁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无论我的下场如何,可惜你江二爷都看不到了。”
宋牢头向齐宁深深一礼,领着几名汉子将江长风押了下去,韦御江这才上前来,轻声道:“侯爷,就这样让他走了?”
“留在这里,我们也问不出更多。”齐宁道:“带回京城,交给神侯府,瞧瞧神侯府有没有法子从他口中撬出一些东西来。”
韦御江点点头,随即皱眉道:“侯爷,这江长风还有隐秘没有交代,不过.....卑职以为,他知道的确实不会太多,江漫天似乎对他也隐瞒了不少。”
“我明白。”齐宁道:“韦司审,现在我们可以确定,江漫天和陆商鹤能够牵扯在一起,是因为一个被他们换作隐主的人。”
韦御江颔首道:“正是。”
“除此之外,方才你从江长风的话语之中,可发现其他的线索端倪?”
“侯爷,江长风提到玄武神兽,着实让卑职吃惊。”韦御江神情严肃:“青龙白虎,玄武朱雀,这是传说中的四神兽,卑职倒也听说过关于玄武神兽的传说,这玄武神兽似乎就是出没在东海,但这等远古神兽传说,卑职却从未相信过。”
齐宁微微点头,道:“我此前也得到一些线索,据说这玄武神兽每三十年会出现一次,而且会从海底深处浮现出来,登上一座孤岛,据传闻甚至有人瞧见过玄武神兽出现在孤岛,但是真是假,我们自然是无法证实。”
“扶桑的飞蝉密忍混在江家手底下的监工之中,从江长风的口中,我们可以确知这飞蝉密忍在东海的重要任务,就是监督江家帮助找寻玄武神兽的踪迹。”韦御江轻声道:“侯爷,江长风说飞蝉密忍是被人收拢,您觉得这收拢他们的人是谁?”
“我记得你提到一句,说飞蝉密忍是我们的人这句话,江长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听出破绽,也就表明江长风确实承认那帮飞蝉密忍和他们是属于同一伙人。”齐宁缓缓道:“之后你问到飞蝉密忍呆在东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