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张青被你逼的乱箭射杀。”
“对,在梁山时你算个神马东西,今日竟然如此忘恩负义。”
看似不少人在指着关胜,可这群人几乎大多都是曾为梁山的将领,现如今在军中官职最高的不过为一校尉,低的不过一百夫长。
乱哄哄的大营内,武松看着这群人怒目而视,愤怒的鲁智深被花荣死死抓着。
砰~
这时主将杨林勃然大怒,狠狠的一拍案桌,不怒自威的大吼道:“汝等当这里成什么地方了!”
杨林这名老将一发怒,顿时帐内诸将齐齐单膝跪地,抱拳道:“将军暂歇雷霆之怒。”
勃然大怒的杨林冷笑的看着帐内的诸将,缓缓的坐下后,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盯着关胜沉声道:“说,诸将所言可为事实?”
关胜问心无愧的双手一抱拳沉声道:“末将问心无愧,张青临阵脱逃,被督战队乱箭射杀,末将无罪。”
“董平扰乱军心,该杀!末将无罪。”
“百胜奸诈小人,竟然在失利时对着曹军跪地求饶,该杀!”
一桩桩事件说出来后关胜的底气是越来越足,最后更是站起来昂首挺胸的望着帐内诸将抱拳大喝道:“吾若是那排除异已小人,强攻山顶冲在最前方的怎会是武松、花荣、杨志。”
“正面强攻的乃鲁智深,若既然要排除异己,何必将这些人全部派出去。”
“武松更是此战首功,孤身一人身中五箭,八处刀伤,两处枪伤,就是武松率领着十余名将士拼死拦截曹军祝彪,方才给了我军登上山顶的机会。”
将攻山的惨状说出来后,诸将听的更是触目惊心,更何况众人都在军中,武松、鲁智深之流可都是他们一伙的。
若杨志真要排除异己,何必派出这些亲信,还是在最前方最危险的地方。
血战!两万大军拼的少了一半,听的众人更是心惊,而这时愤怒的鲁智深更是直接一转身,走到武松面前,直接一把拉扯开了那衣衫。
宽阔的胸膛上缠满了绷带,更是有股浓郁的烈酒味,武松更是眉头都没皱一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挣扎想要将衣衫盖住,他不是一个靠着伤疤炫耀功劳的人。
可这一幕落入在诸将眼中却看的心惊肉跳,胳膊、肩头,尤其是胸膛上几处殷红更是在要害之地。
砰~
这时杨林愤怒的大手一拍帅桌,愤怒的双眸直视那群告状的小人,压抑着怒火沉声道:“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当如何?”
帐内诸将看着杨林发怒,更是怒视他们,一个个抱拳沉声道:“犯者当斩!”
斩!这一个字回荡在帐内后,那八名告状的百夫长、还有两员校尉猛然愣住了,接着冷汗不住从额头滑落,脸色发白。
“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这八人齐齐跪地求饶,可帐内诸将却冷眼旁观,哪怕是同为梁山走出来的武松等人都冷笑的看着。
这在军中已构成重罪!你想想若是你领兵出战,让此人为先锋冲阵,结果临阵退缩或者害怕影响了三军士气。
那个时候已不是他一人的事了,而是要连带主将的责任,甚至因为一人士气大跌造成惨败。
没有一个将领愿意要这种人,更别说在河北军中军纪更是严格。
这也是为何杨林暗中想要剪出这群贼兵的原因,自收降了这群贼兵,大多不服管教,令军中上下埋怨不少。
正好借着出征之际,暗中剁掉这群乱军之人,方可统率大军攻打徐州。
同为梁山出来的,关胜看着眼前的八人求情,更是有人哭泣的拉扯他的铠甲,冷漠的盯着这群小人。
这群人不适合军中,在梁山已养成或者放大了心中的yù_wàng,随心所以嗜杀成性不说,更是没有任何军纪。
顺心了叫你声哥哥大家都好说,不顺心了动不动就要动刀子唬人。
可以说他们这群人在军中受到了排斥,也是杨林的心头刺,可惜无个好借口岂能随意拔刺,毕竟他身为一军之主。
不过此时看着军中诸将一个个冷笑的,就连一个求情的也没,杨林心中一叹这群人不识时务啊。
“来人呢,推出去将这八人砍了,首级悬在辕门上,令三军将士都看清楚!”
哗啦啦~
瞬间帐内涌入了一群士卒,蛮横的上前按住这八人就要往外拖,此时这八人哪还有一开始的蛮横,一个个哭泣的求情,有的甚至拉扯着军中诸将求他们开口求情下。
“武松兄弟,快快开口为兄弟们求求情吧。”
“呜呜~我错了,求将军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