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城!
“颜良小儿,你不是自称河北第一武将吗,有胆子就出来一战,今日老夫便会会你这狂妄之徒。”
“哈哈哈~徒有虚名的颜良快出来一战,一战哈哈~”
毛城外一支千人骑兵耀武扬威的喝骂着,在这六月炎炎夏日下,几乎两三天就来一次,城头上的士卒们也是一脸的尴尬面面相觑。
啪~听着城下的叫骂声,身穿精美铠甲的颜良一脸的愤怒,握拳狠狠在砸在了城墙上,溅起了一阵烟尘。
只见城头下,黄忠身披熟铜铠,手持一柄赤红色的长刀,一副傲慢模样微微眯着双眸,仿佛是不屑般,而身后的士卒却在不断的喝骂着。
旌旗下的张辽却是沉稳望着高大的城墙,嘴角轻扬高声呼喝道:“黄将军,咱们走吧,我看那颜良今日又当缩头乌龟了,哈哈。”
阵前的黄忠听闻后方张辽的嘲笑后,也是微微一点头,不屑的望着城头,“张将军不行啊,主公有令不到午时咱们可不能撤啊,”
二人间的对答可谓是早就心知肚明,而城头上的颜良一脸的怒容,虽然也是知道对方是激将法,可心中的怒火却是怎么也压不住了。
“将军,不可啊,主公再生叮嘱了,守住城池便是大功。”一旁的校尉看到颜良愤怒的样子后赶紧出言紧张的劝慰道。
而颜良一听这话就冒火了,双眸赤红死死盯着城头下耀武扬威的并州军,冷哼道:“主公有令坚守城池,可如今对方不过千余兵马,岂能攻下吾数万兵马的坚城。”
说道这里后,颜良双眸望着开阔的大地上,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回眸望着军中诸将冷声道:“诸位放心,如今毛城外开阔之地,根本藏不下伏兵,今日本将先去杀杀这并州军的威风再守城池也不晚。”
说罢后颜良直接一板脸,冷喝道:“来人备马,本将前去会会着不知死活的匹夫。”
嘎吱~
就在并州军嘶喊的嗓子都快哑了时,毛城坚固的城门猛然发出一阵嘎吱声,接着五百轻骑兵溅起一阵烟尘轰隆隆奔驰出来。
为首的颜良更是嘴角闪烁着冷笑,勒住战马手中的长刀抬起高喝道:“本将刀下不斩无名之辈,来将通名。”
随着颜良亲率五百骑兵出城挑战后,张辽与黄忠二人本来是一副戒备模样,当看到真的只有五百骑兵后才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颜良的一番话却是令黄忠火冒三丈。
“颜良匹夫,尔有何战绩竟然敢称河北名将。”随着黄忠的一番喝骂,颜良脸上杀气不断升腾。
当看到黄忠的身影后颜良却是双眸一凝,眼前之人虎背熊腰不说,光是那口闪烁着赤红色光芒的大刀就知道分量不轻。
一身的熟铜铠,黑色的长须飘荡在空中,一时间颜良脑海中竟然回想起虎牢关前关羽的身影。
不过仔细一看,此人并无关羽那冲天的气势,颜良瞳孔中一阵寒芒闪烁,手中长刀高高扬起,沉声怒喝道:“本将已经出来了,何人来战!”
这番话却是表明阵前的黄忠根本不受重视般,这般的藐视令黄忠一阵怒容,可这一瞬间黄忠脑海中却是回想起了吕布曾经的教诲。
颜良、文丑河北名将也,一身的武艺绝对步入了超一流武将,对敌表面上要藐视,但骨子里却要慎重。
要知道他的主公吕布可是天下第一武将,一身的武力他根本探不到底,可就算如此他的主公依然常常在教训诸将对于任何武将都要小心。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句话深深的回荡在黄忠的脑海中,一时间脸色怒容遍布的黄忠却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着一张脸高喝一声。
“南阳黄忠前来领教!”
一声怒喝后,黄忠那宽大的刀背一磕胯下黄色雄壮战马的后臀,一时间战马吃痛长嘶一声,四蹄奔飞起来。
刚出城的颜良看到黄忠拍马来战后,同样一拍战马,瞬间奔驰出去,同时口中怒喝道:“河北颜良!”
一瞬间,两员战将互报姓名后,两军将士纷纷一脸激动的探出了脑袋,双眸死死盯着战场上观看。
铛~
两人胯下都是良驹,速度相当快,一眨眼间两马交错爆发出一阵巨大金属交鸣声,离近的士兵更是耳中翁鸣作响。
而刚刚交手的二人却是纷纷脸色大变,黄忠脸色凝重心中却是感慨道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实。
而颜良却是一副震惊之色,握着刀柄的双手一阵发麻,内心却是震惊道并州猛将何其多也,光那吕布一人武艺已经是盖压群雄令他有股无力感了。
可战场上却不容你这么多想,二人急忙调转马头,再次勒马交锋起来,一时间两军阵前两柄长刀互相铛铛碰撞交锋起来。
越是交手下去颜良却是心惊,惊恐的望着这名中年老将,头盔下隐隐约约可见那白发,可那中气十足的劲道却是震的他双手一阵发麻。
而黄忠却是怒喝连连,手中的赤红色大刀根本不留情,一刀接着一刀,犹如那潮水拍打般毫不停歇。
颜良同样不可小觑,一身的武艺早已在战场上锻炼而出,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硬扛了上去。
二人都是使刀,都是大开大合之势,不过气力方面却是黄忠更胜一筹,不过论起经验来说,颜良却是要比黄忠更加出众。
一时间可谓是棋逢对手,刀光如影不断在空气中翻动,两军的将士却是看痴了。
城墙上的诸将看的却露出了一张张震惊表情,这并州军麾下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