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疯了一样的离开了秦欢的公寓。/0/379/
萧蔷在蓦地回了神,心道一声不好!
这才急忙追了出去,许是酒劲还未完全清醒,萧蔷在公寓的楼下追上了走路踉跄的路明非。
“你在发什么疯?”
萧蔷冷眉凝视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路明非,眼里闪过浓浓的厌恶。
在皇夜会所,路明非对秦欢做过的种种都还历历在目。如若不是看在他是楚子墨的朋友,还有秦欢再三的请求之下,萧蔷觉得路明非的日子不会这么太平。
“发疯?哈,哈,是啊,一定是我疯了,不然怎么会在秦欢这里看到那个东西,对,我的酒还没有醒,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不是……”
萧蔷听不懂路明非嘴里念叨的是什么?..
但是她知道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路明非就这个样子离开。
“两个选择,一跟我上去,二我喊楚子墨来接你。”
萧蔷冷眼看着路明非,见他的身子微侧,踉踉跄跄的步子还想离开。
径直走了过去,堵住了路明非的去路。
“跟我上去,等楚子墨来接你。”
路明非酒意未醒,人变得有些暴戾。
“滚,别逼我动手!”
动手?萧蔷冷笑出声:“就你一个酒鬼?连路都走不好的男人,想动手,我告诉你,路明非我早就想打你了!”
凌厉的拳脚疾风般落在路明非的脸上和小腹,速度快的路明非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唔,你这个暴力的女人,谁准你打我的,滚滚滚……”
萧蔷揉了揉打的有些吃痛的拳头,继续冷清的看了路明非一眼。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
拳头再次接踵而至,伴随着萧蔷狠厉的声音一拳一拳的落在路明非的俊颜之上。
“最讨厌有人让我滚!”
萧蔷打累了,路明非也聪明的服了软。
还未清醒的酒意,也在萧蔷的拳脚毒打下,彻底清醒了过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这次不用萧蔷去劝,反正脚步踉跄的折回了秦欢的公寓。
速度快的,让萧蔷都有些咂舌。
秦欢卧室内的书桌上,路明非小心翼翼的把萧蔷还未来得及放到锦盒里的月牙徽章放到着掌心里。
右手束起,当看到月牙徽章背部那行熟悉的字迹之后,险些痛哭出声。
为什么?他现在才认出那个人是秦欢,为什么?
萧蔷上来的时候,就发现路明非看着掌心的月牙徽章,一会哭一会笑,整个人像是魔怔一般。
“哈哈,哈哈……我真傻,我才是世界上最傻的那个人,我才是……”
萧蔷站在卧室门口,依靠在门前,不动声色的看着路明非。
良久都没有开口。
“铃铃铃……”
熟悉的手机铃声,扰了萧蔷的安静。
拿出手机才发现居然是楚子墨。
“喂,我在秦欢的公寓,嗯,路明非也在这里,似乎有些奇怪,好,我等你!”
挂断了楚子墨的电话,萧蔷最后看了路明非一眼,转身去了厨房。
不大的厨房里,除了些萧蔷不熟悉的厨具之外,只有一台不到一人高的冰箱。
萧蔷随手打开,发现里面除了酒还是酒,到是角落里还有几盒牛奶。
拿出来,扫了眼生产日期,好在没有过期。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萧蔷喝了两盒牛奶,门铃就响了起来。
萧蔷起身打开了公寓的门,楚子墨高大的身影就走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萧蔷熟悉的盒子。
“给你,还没吃饭吧,先去垫垫肚子,一会儿我回家了给你做。”
萧蔷抿唇一笑:“好,你去看看路明非吧,我在客厅里吃。”
楚子墨伸手在萧蔷的嘴角抹了一下,笑道:“嗯,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萧蔷转身去了客厅。
楚子墨也迈着大长腿走进了不大的卧室。
卧室的大床上,路明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眼角还挂着一丝泪痕,右手的手心里还牢牢握着那枚月牙徽章。
楚子墨站着看了一会儿,随即走出了卧室。
“唔,路明非怎么样了?”
“睡着了,话说你怎么会来这里?”
萧蔷拿着纸巾擦了擦嘴:“嗯,今天早上秦欢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把这里的公寓给退了的。”
“退了?”
楚子墨的眉毛微挑,好笑的看着萧蔷:“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路明非把这里买了下来。”
萧蔷一惊,下意识的看着楚子墨。
“你有说过么?我怎么不知道?”
楚子墨无奈的笑出声:“嗯,我说了,不过说完你就睡着了,估计忘了。”
“哦。”
躺在卧室里的路明非,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
那个时候,他和弟弟刚跟着义父来到京城,弟弟乖巧懂事,他却叛逆纨绔。
常常惹义父生气,每每受罚最多的也是他。
他还记得那一天晚上,他因为打碎了义父的花瓶,被义父赶出了别墅。
十年前他对京城十分的陌生,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没有地方可去,肚子还很饿。
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最后好像停在了一家蛋糕房的外面。
他没有过过生日,看着漂亮的蛋糕除了露出惊艳的目光之外,就只剩下吞咽着口水的嘴巴,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吞咽声。
路明非看呆了,他好想吃……
“大哥哥,大哥哥,你想吃蛋糕么?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