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东门的红方是大家熟悉是断头台——阿木塔·鬼面!加入死亡竞技场197天!战绩28胜5平1负!他拧下过12名对手的头颅!”
“来自西门的蓝方是来自赞达利沙漠捕获的四阶魔兽!大岩蟒!加入死亡竞技场20天!战绩7胜0平0负,它吞下了之前所有的对手!”
选手准备席也是可以看到下方的竞技场的,哈曼在登记完选手信息和签下死契后就被带到了这里来。
带选手来的佣金是要比带观众来更高的,矮子听到哈曼是来参加死亡竞技以后反而更开心了。
各地的地下黑拳市名字都不同,巴内斯镇的这个叫做死亡竞技场,在恩克拉多城一带非常有名,甚至在整个库恩王国都是排的上号的黑拳市。
哈曼原本还以为这种就是一些人在个简陋的擂台上小打小闹,结果死亡竞技场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选手的竞技场在地下最深处,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观众席的位置都比较高,整个观众席能容纳万人,但今天不是什么大日子,也没有特别知名的选手出赛,来的观众赌徒居多,也有足足上千人。
死亡竞技场的门票不便宜,普通席在10银币/三小时左右,每天的中午和傍晚,午夜各会清一次场,也就是说在里面待一天需要花费40银币,普通三口之家差不多2个月的生活费。
早场从上午9点至12点,比赛的数量是看比赛的激烈程度而定,如果都是碾压局,3小时能进行十几场比赛。
选手当然不需要钱,他们只需要签下死契就能入场,一场比赛的底薪是10银币,也就是只要你活着走下擂台,那你至少能拿到10银币的报酬,当然,大部分选手的目标当然不会是这区区十银币。
每场比赛的胜方选手还可以获得他那场比赛庄家收入的百分之一作为分红,这笔钱就相当可观了,庄家有着专业精算师团队计算过后开出的赔率作为支撑,几乎每一场比赛都是稳赚不赔的局面,选手那看似不高的百分之一分红至少也是几十,甚至上百上千的银币。
“红方阿木塔·鬼面,胜负赔率1赔34。蓝方大岩蟒,胜负赔率1赔13。”
“生死赔率,阿木塔·鬼面幸存1赔28,死亡1陪17。大岩蟒幸存1赔11,死亡1赔7!”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还有最后2分钟。”
随着死亡竞技场东西两侧的门打开,选手入场前庄家就已经宣布了赔率,精算师们看好大岩蟒居多。
“断头台这次死定啦,怎么就对上这个大蟒蛇啊!”
“我看不一定啊,上次断头台不是弄死了一只老虎吗?”
“你懂个屁,那老虎连魔兽都不是,比4阶的大岩蟒差的老远了,你看赔率。”
“这样的吗?”
看台上,一些懂拳帝已经开始给比较小白的观众科普两者的强弱关系了,其中一部分可能就是单纯的侃爷,还有一部分可能就是庄家特意安排来引导赌徒押注方向的了。
阿木塔·鬼面带着一张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鬼面具,站在东门门口等待着死斗的开始,他来这里差不多半年了,胜多败少,不过几乎所有选手都是胜多败少甚至无败的,因为在这里失败基本就等同于死亡,就算不死也是半残起步。
点到即止?
不存在的。
他现在正在面对自己这辈子可能是最重要的一场死斗,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不可能正面敌得过一只四阶魔兽,但他如果赢下这一场,保守估计就能获得2000银币的分红,这笔钱比他以前十场赚的都多。
况且,庄家昨天派人暗示他大岩蟒被动过手脚,不是完全的状态,他很有机会赢。
但谁又知道是不是庄家骗他上台的谎言呢,毕竟他一旦输掉比赛,在大岩蟒肚子里的死人是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面具下,阿木塔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毕竟生死关头,面对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很难完全抵消掉紧张情绪。
另一边的西门,大岩蟒带着眼罩和嘴套在十几名大汉的牵引下从西门中出来了,岩蟒的体长超过八米,头部还有坚硬的鲮角,它们靠着鲮角在沙漠的岩山中穿梭打洞,力量惊人。
距离上次岩蟒的进食已经超过一星期了,饥饿状态下的魔兽更加好战,而他的食物就是擂台另一边的选手。
哈曼好奇地趴在选手准备间的窗口上观看下面的比赛,一点紧张的情绪都看不出来,而房间内的其他选手或多或少都有些坐立难安,紧张压抑的氛围溢于言表。
哈曼被安排在了今天第五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在她的身边,一名带着墨镜的神父一直在用手轻抚着膝盖上的经书。
带墨镜的神父似乎是个盲人,经书也似乎是盲文的,他用手指一行行地触摸着书上的文字,口中念念有词。
“神父你难道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吗?”
哈曼对眼前的盲神父产生了兴趣,这个人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虽然来死亡竞技场参赛的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但唯独这神父不管怎么说也不像是会参加这种比赛的人。
“我是来拯救迷途的羔羊的。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听说过十字正教吗?”
“咦?你能看到我吗?”
“我眼睛虽然十年前就瞎了,但只要信奉天父休拉,他会为我指引一切的。”
“怪人。”
盲神父越说越起劲,居然站起来向着准备室中的所有人开始宣读教义,劝说他们加入十字正教,成为一名休拉的信徒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