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现不明白,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两族人在那喝酒,怎么一晚上过去,凛冬族人就开始辱骂对方了,难不成自己喝醉了以后,他们被**了?想想也有这个可能,毕竟喝多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人肯定是你们战熊族的人杀的,就是昨天那位,他没有办法审问我们前族长,所以恼羞成怒,昨天晚上趁着大家喝多了,摸进了前族长的帐篷里,对他下了毒手,把他交出来。”一个貌似是唐托斯的亲信举手哄着脖子吼道,有不少人跟着他一起叫嚷。
“胡说,这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老话,抓贼要抓脏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雷哥杀的,况且我们大祭司也受了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雷哥难道连我们自己人也杀吗,你不要乱冤枉人。”风暴战熊族一位浑身棕白相间的战士反驳道。
“谁知道你们战熊族的事呢,你们大祭司还没死,我们前族长可是死了,或许这是你们战熊族演的苦肉计,想要借此来摆脱嫌疑,想骗我们没那么容易。”唐托斯的亲信再次喊道。
风暴战熊族的战士听到他这么说,眼睛顿时红了起来,毛发整个都竖起,身上腾起一股杀气,死死的笼罩在了唐托斯的亲信身上,只见它一字一顿道:“人类,有本事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弗雷尔卓德哪个种族不知道我们战熊族一向说一不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连我们英雄之子弑亲者沃利米尔我们都可以驱逐,你敢用子虚乌有的事情侮辱我们风暴战熊族,你是想要挑起战争吗?你想承受风暴战熊的怒火吗?”
随着他话音一落,周围的风暴战熊也全部露出了自己身上的獠牙,恶狠狠的看向凛冬族人,大有对方敢说是,他们就立马上前屠尽凛冬族人的气势。
唐托斯的亲信没想到风暴战熊的情绪这么激动,一时间被对方散发出来的气势不出话来。
李现远远的听着他们两方人争吵,了解了事情的大致情形,没想到自己睡上一觉居然会这么精彩,在这暗自琢磨着:“想不到,唐托斯居然死了,大祭司还受到了袭击,这该不会是他演的苦肉计吧?”李现会有这么个想法,完全是建立在彦昨天听到的事情上来推断的。
“行了,别吵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在这吵有什么用,凯特回来了没有?”
两族人陷入僵持的时候,瑟丽这个时候从一旁的大祭司帐篷里走了出来,跟在她后面的则是彦,她在里面听到了两族人的争吵,是以出来直接劝止道。
听到瑟丽问起凯特,周围的人全部四处找寻凯特的身影,结果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正当李现疑惑她去哪了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凯特的喊叫声:“我回来了,族长,我回来了,让让,让让,别挡着,一个个看戏呢,让我先进去。”
凯特一边嚷嚷着一边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族人来到了瑟丽的面前,在她身后还跟着战熊族的战士和凛冬族人,她还想要行礼,却被瑟丽一把制止:“别浪费时间,说正事。”
“是,族长,我刚刚带着族人和战熊族的战士,沿着周围的山林搜了两次,都没有发现雷哥和托比,只有在靠近西北面的树林中发现了一丝战熊族的毛发,我想他们应该是往那个方向离开了,我已经让族人继续追踪了,如果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回报我。”
凯特停下来后,便将自己得到的信息禀报给了瑟丽,唐托斯的亲信一听她的话,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原本被战熊族打压下去的那点胆量又重新冒了出来,指着战熊族人道:“听到没有,西北面,找到了你们族人的毛发,失踪的雷哥和什么托比,很明显,一个杀人逃走,另外一个沿途追击,这回赖不掉了吧,还有什么好说的。”
面对凛冬族人的质问,那名战熊族战士阴沉着脸转身看向跟凯特一起回来的族人道:“埃布尔,她说的是真的?你们都看清楚了?”
被叫的风暴战熊族战士,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他阴沉着脸,十分痛苦的点了点头“埃布特,她说的没错,那里确实有我们族人的毛发,而且看长度和毛色应该是雷哥身上掉下来的。”
埃布尔的这句话无疑是一下重击,狠狠的砸在了埃布特的身上,他原本阴沉的脸上,被痛苦和悲伤所取代,他闭上眼睛咬牙道:“雷哥谋害凛冬族前族长,刺伤大祭司,从今日起不在是我风暴战熊族的第一勇士,凡是我风暴战熊族的勇士,见到他无需任何命令,可以直接取他性命,瑟丽族长,对于我族人对你们族人的伤害,我表示十分的自责和哀痛,希望你能看在两族相交多年的份上,可以只诛首恶,不要殃及无辜。”
“埃布特侍卫长,你言重了,这是件不幸的事情,无论对你,还是对我们凛冬族,这件事我们凛冬族,只会找杀人凶手雷哥算账,绝对不会迁怒风暴战熊族,还请你们放心,也请你回报你们族长,凛冬族和你们的友谊不会因此受到丝毫影响。”
瑟丽话还没说完,唐托斯的亲信便大声喊道:“我们不同意,风暴战熊族杀害我们的前族长,如果我们就这么算了,以后弗雷尔卓德的其他部族会怎么看我们,瑟丽你这么懦弱,你不配当我们族长,我们要求复仇,我们要复仇。”
“住口,格桑,埃布特侍卫长,你们先进去看下大祭司吧,我族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置。”瑟丽厉声呵斥格桑之后,转身对埃布特微笑着解